第一百二十七章 又是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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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無說完便要去捉舉鶴,錢凱也聽出了門道便上來幫忙。舉鶴亮起飛腳,將兩人踹飛說:“我剛才說什麽我不記得了,我生病了,腦袋有些不好使,你們可別冤枉好人。”馮無聞聽說:“信不信現在在你的櫃子裏就能找到夜行衣。”

    馮無說完便向舉鶴的櫃子走去,紙鶴一下子橫在前麵說:“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們沒權利看。”馮無想撥開舉鶴去翻櫃子,卻被舉鶴一拳打在昨晚的傷口上,當時吐了一口鮮血。但他也不惱,笑笑說:“好好,我現在不動,馬上叫警察來,反正你也跑不了。”

    馮無讓錢凱守在門口,自己撥通了常磊的電話,讓常磊帶人過來。常磊應了。

    隻見舉鶴就守在櫃子門口,聽見了馮無叫警察來也不緊張,隻是笑著對馮無說:“你可真命大,昨天晚上怎麽沒紮死你。仗著一個女人保護,比那小白臉還不如。”

    馮無聽他說,卻沒在意他說的什麽,隻是那聲音實在難聽,不男不女的。這下他更加肯定凶手便是舉鶴。馮無勉強站起,捂著胸口說:“你也不怎麽樣,就像一隻死狗一樣,被人摔來摔去。看你那樣,應該是摔出內傷來了哈哈哈。”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罵了起來。

    錢凱在旁邊聽得有此咂舌,滿頭黑線的說:“能動手盡量別吵吵好嗎?”

    馮無知道自己敵不過舉鶴,況且又受了傷,如果真的再動手,可能會有性命之憂,於是也不動手。舉鶴卻不一樣,聽到被人這樣說自己,哪裏忍得住,果然攥起拳頭對馮無。

    馮無說:“你已經是夠判死刑了,還想再加個重傷害對嗎?那就來吧!”

    果然,舉鶴是個沒有心機的人,被馮無這麽一說,衝出來的身子又退了回去。他說:“你們休想定我的罪,休想冤枉好人。我是不會上當的,你們自以為聰明,卻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馮無,實話說吧,你也不過是別人的一枚棋子而已。大家都身不由己,你也不用把自己當成審判者,你隻不過是一隻卑微的螻蟻,哈哈哈……咳咳咳……”

    馮無聽這些話,有些莫名其妙。什麽棋子,究竟是什麽意思?正思索間,常磊帶著警察們趕到了。舉鶴卻說:“這兩個人來到寢室,打擾我休息,還要搶劫我的私人物品?你們快來把他倆抓走。”

    惡人先告狀,馮無也不理睬隻跟常磊說:“這人便是圖書館殺人的真凶,你們把他的指紋錄取,跟那隻鞋帶上的指紋一對就知道了。還有他的衣櫃裏應該有一件夜行衣,這兩天晚上行刺我的應該也是他。他身上的傷應該是被劉旭背摔而成,如果不出預料,應該是內髒出了問題,你們可以帶他去檢查。”

    馮無又補充說:“哦對了,還有一把刀。上麵應該有我的血跡,就算沒有,但刀尖應該是合我的傷口相吻合。”常磊看了舉鶴一眼,又拍了一下馮無說:“好樣的,剛做完法事就有效果。”又頓了頓,看了馮無的傷口說:“你沒事吧,要不先去醫院吧,這裏交給我了。”

    馮無用感激的眼光看著常磊說:“我沒事兒,你們先帶他走吧。”舉鶴看兩人說話,知道是熟人。自己可能沒戲了,於是說:“你們有逮捕令嗎?”常磊可憐兮兮的看著舉鶴說:“逮捕令?我們又不是逮捕你,隻是抓你回去問話。這叫臨時傳訊,可以拘留你244小時說得很重。

    常磊說完,兩名人民警察就將舉鶴抓起,舉鶴微微一聳肩,兩人的手就被甩開。這時,其他警察突然掏出槍來對著舉鶴說:“放棄抵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馮無說:“怎麽,你還想多一項拒捕的罪名嗎?”舉鶴聽後立刻不動了,任由警察帶上手銬,抽去皮帶。

    舉鶴說:“你們帶了我去也是白搭,我是好人,我是被他冤枉的。我從來沒有殺過人,希望你們秉公辦理,若是徇私枉法,我可是會告你們的。”

    一行人走後,馮無回來寢室躺在床上,心裏一顆石頭總算落下。不由得有些犯困,便睡了起來。大約兩個小時後,他被電話鈴聲吵醒。打過來的是常磊,隻聽他說:“情況不妙。”

    馮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卻成了現實。

    常磊介紹的情況是,他們錄取了連長的指紋,但那鞋帶上根本沒有,馮無口中的夜行衣和刀具,也沒有找到。還有便是,舉鶴那幾天晚上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圖書館的監控錄像顯示,他在圖書館裏學習,他也是買的小屋子,而他的屋子就在死者的隔壁。常磊用盡各種辦法,舉鶴也不肯招供,又說自己的傷是不小心跌到樓梯下麵摔的。

    馮無說:“有我和錢凱的證策不足以起訴他嗎?”常磊說:“光有證詞,沒有證物不能形成證據鏈,所以一般沒什麽用。關鍵是現在找不到殺人動機,我也想不通舉鶴為什麽要殺連長?聽其他室友說,他們倆相處的不錯,屬於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那種。”

    馮無說:“難道你不相信我?”

    常磊說:“不是我不相信你,是現在沒有證據,還有20個多個小時。如果沒有證據,我們就要放人了,而且要是有律師來保他,我們可能立刻就得放人。因為已經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現在不放他走,純粹是我的個人意願,如果你說的沒錯,他真的是殺人凶手,那你們要盡快拿出證據來。否則我也無能為力。”

    常磊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馮午本已經放下的心卻又提了起來。心道:明顯,這舉鶴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說句話都能說走嘴。為何把夜行衣和刀具處理的如此之快,最要命的是,居然還有不在場的證據。以他的智商是不可能完成這種完美的犯罪而嫁禍他人的,除非他還有同夥?看來這幕後主使才是我真正的對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