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念一看，驚住，察覺她反攻的太容易，是因為他完全沒有防禦，任她啃咬，於是趕緊謹慎放開，抬頭問，“你幹嘛？不反擊？也不代表我攻擊，可是你先咬人的……”

    不能被他又掌握什麽證據，對她威脅或人生攻擊。

    陸衍看她，又看了眼她還跨在自己身上的腿，以及被她抓皺的襯衫衣領，便簡言，回語：

    “愚蠢！”

    唐小念：“……”

    完全不懂什麽走向！

    秦青：“……”

    默默早轉開後視鏡，捂著眼，心中默念——

    我是空氣，空氣是我，我瞎了，瞎如我，我不是dog，就算我現在single……

    “蠢笨如豬。”

    專家整了整衣領，一臉平靜，補充。

    唐小念：“……”

    徹底瞪眸，想吼，你丫丫的再給我說一遍？

    卻見陸衍倏爾一笑，看著她，抬唇舔了嘴角的血跡，幾分勾繞，便對她輕誇，“不過，味道挺好。”

    唐小念：？

    那不是你自己的血嗎？吸血鬼都不喝自己的血？

    變幻無常，你變太嗎專家？

    “沒悟性，沒情商，朽木難雕。”

    大專家又是直言三句，卻話語一轉，對她低道，“不過，這一次算你及格，暫給你六十，放過你一次。”

    說著，就轉首，對秦青命，“先出發。”

    “好的五哥！”

    秦青趕緊應，恢複正常狀態，一副終於不用做單身狗被虐的表情，積極啟動引擎，發動了車子，開始往前行———

    唐小念則滿臉問號，看到自己被鬆開，被原諒，還突然被打了及格分，表示：

    不好意思，有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麽嗎？

    大專家所謂的撒嬌，就是攻擊他？順便讓她打他？

    他……受虐狂？

    唐小念已經用一種無比震驚和嫌棄的眼光看陸衍了……

    然而陸衍並沒有在意，好像心情恢複的不錯，即使身旁的低智商生物一直在用疑惑的目光看她，還是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頭問，“有什麽想問我，說。”

    連我心中有問題，你都看出來了？

    沒有人給她解答心中的疑惑，但看專家不計較，她也不再提，決定對剛才的一切先忍了，便深呼一口氣，對他鄭重問，“剛才，廣播裏提，關於鏟爺的事……”

    她頓了頓，“你們應該聽到了，今天圍攻我的鬼見愁，其實是他的親信，專保出獄找我報複的，我曾經是臥底，聽說，他今天自縊了，隻因為，接到了一個人的信息……”

    “是我。”

    直接，接語，毫不避諱，眼皮都未抬，像是尋常之極的事，陸衍抬眸，對她道，“吩咐帝都的人，傳了句話。”

    唐小念一頓，咯噔一下，心中其實早有這個答案，隻是，不敢確定而已。

    她不知，陸衍竟會因一個圍攻，查到她曾經的源頭，短短時間，能做這麽徹底。

    “衛鏟，如此小人般的垃圾，都能隨意傷你”，陸衍看她，平聲問，“以後，我還有什麽臉，承認是你是我陸衍的女人？”

    唐小念又頓，這一次，又聽咯噔一下……

    不是緊張，是心跳。

    因為……他的霸道，和語句中……總能讓人感覺堅韌和安心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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