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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

    因為他們知道，連說，都會忌憚，何況會去做？

    不管這阿姨外表多怪，她的心中，在這個社會存活和生存的意義，隻有一個身份，是一位母親！

    而且依情感經曆來看，她的前夫依舊好好活在農村，那麽，這殺人動機，就很難成立。

    走出學校，眾人表情都有些莫測。

    唐小念晦暗，擔憂。

    其他隊員則有些焦灼，好似在等待什麽。

    唐小念發現了，就回頭多詢了一句，“怎麽回事？從剛才開始，你們就好像很急的樣子？是有什麽要匯報？我有什麽沒發現？或者……你們誰有急事要離開嗎？”

    他們都不出聲，隻是頻頻看時間。

    唯有老白道，“我們也是焦急，時間過大半了，明天一早九點咱們就要交差……”

    聽到這兒，唐小念就眉擰更深，對他們問，“有沒有遺漏？要不然咱們再找一下其他工程點的包工頭，確認一下他們對流動人員統計的……”

    叮鈴鈴——！

    正說著，手機響了！

    唐小念一頓，看見是留在隊裏法醫部的宋箏箏打來的，疑惑著接了起來——

    明顯眾人都鬆了口氣！

    “怎麽了箏箏？”

    唐小念接過，擔憂問，“你那邊……在法醫部還有什麽新發現嗎？”

    “有的隊長，有的小念姐！”

    宋箏箏那邊語氣很激動，卻有些僵硬，像念稿子一樣表現開心，“我……努力了一天，研究了一天，和法醫隊的哥哥姐姐們配合了一天，經過不懈的努力，堅持的研究，保持意誌力對屍塊進行反複的檢查，我終於在萬千險阻中，發現了一絲光芒，這絲光芒，引領著我……”

    “說重點！”

    眉頭跳，唐小念無耐又無言——

    不是美國回來的？

    怎麽話多的跟說相聲似的？

    宋箏箏被喝止，就咳了一聲，心道，江景晨找的稿子真不靠譜，浮誇，沒重點，都招小念姐煩了！

    於是趕緊改了語氣，用她自己的口氣道，“找到了，我發現了異常隊長！我和法醫隊的人驗證了好幾次，終於發現……那兩具男屍，在死亡之前，極有可能……都做過手術——！”

    “手術？”

    唐小念一頓，倒預想不到，“你是說……”

    “是變性手術！”

    宋箏箏回，“當然也隻是推測，因為是屍塊，基本是不可能檢測完全的，但是，做過變性手術的人群，都在術後要定期服用大量激素藥物，普通的檢測很難查出來，但我一時好奇，拿到慕教授的實驗室就檢測出來了，兩具男屍，都有常人超標的雄性激素藥物殘留，所以……我推測……他們應該都做過變性手術……”

    “太好了箏箏！你簡直是幫了大忙了！”

    眼一亮，唐小念誇，此時也在意不了其他了！

    轉首掛了電話，就把箏箏的發現陳述了一遍——

    大家也立即一副驚訝的模樣，全部一致睜大眸，對著她低喊——

    “真的嗎？這麽神奇？我的天呐！好意外——！”

    唐小念：“……”

    由於太同步，語氣太一致，導的她微退一下，充滿狐疑，望著他們問，“你們……怎麽一副排練好的模樣？”

    這麽整齊？

    群口相聲啊？

    “有嗎？”

    江景晨忙笑，上前解釋道，“可能……都是太驚訝了吧，這兩天咱們隊裏關係處的好，知道這個消息，也都震驚了！對了老大，既然得出了變性人的信息，咱們……是不是可以換重點調查了？”

    “沒錯！先到海藍各大醫院，調查近幾年做過變性手術的人，變性人數受眾群體比較小，結合身份和消失的時間，我們能確定兩名被害者的身份，確定過後，通過他們的關係網，結合我們的調查，說不定能盡快揪出凶手！”

    唐小念立即恢複證據眼神，拍手吩咐，“快！現在解散！各自小組，繼續去查！”

    “是！隊長！”

    眾人應，又散！

    各上各車，各查各命。

    但上車後，在隊長看不見的地方，各個小隊都忍不住汗顏，各自埋怨——

    “剛才你的表現好浮誇，老大看出來了怎麽辦？”

    “還說我浮誇，你才更浮誇，你那驚訝太假了……”

    “我怎麽假？昨天特意刷xxx劇去練演技了……”

    “誒？怪不得咱倆表情一樣，大兄dei，咱倆刷的是同一部劇……”

    …………

    …………

    上了車，唐小念還是和老白一組，關上車門就忍不住問，“為什麽我覺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有嗎？”

    老白滿臉淡定，對她回，“可能，是今天少了隊裏的精神支柱，老大你才會覺得怪吧……”

    “精神支柱？”

    唐小念疑惑了一下。

    瞬又明他說什麽，頓時一抿唇，臉紅警告，“都說了，他還有其他公事，不是故意不來的，你們這些隊員，幹嘛總依賴專家……”

    老白：“……”

    咱倆重點在一個頻道嗎老大？

    不過，他今天表現好，又突出！

    想必皇城天府貴賓卡，專家定獎他必沒跑哈哈哈——！

    …………

    …………

    一番調查，夜幕降臨。

    時間，已至晚上八點。

    唐小念在醫院詢問的間隙，有考慮跟一天沒有信息的專家聯係一下，但想，他向來粘自己，不聯係，必定是公事還沒有完全處理，就思慮著放下了手機，給他發去了個短信，繼續調查。

    …………

    …………

    “專家，隊裏一切都好，我們也有突破，進行很順利，不必掛念，賭約很有信心，忙完再聯係。”

    這是她發來的短信。

    寂靜的休息室，陸衍沉默而坐，背靠輪椅，冷汗出了一波又一波，在獨自忍耐。

    卻在手機響動、顯示接收內容是來自女孩兒時，信息映入眼瞼那一刻，他的表情，瞬有緩和，臉麵也由蒼白，轉成了微笑，多了幾分人間的氣息。

    現在，想必該在醫院了。

    八點，應該還能趕得及。

    接下來，她的女孩兒，要前往工地了。

    思及此，陸衍就抬了眸，起了身，準備出行。

    卻被門前的助理攔著，低語道，“我觀察了您體內病毒的後續狀況，雖然解毒情況良好，但對您的身體損耗可不小，我建議，您還是選擇休息，如果不休息的話，還是坐著輪椅吧，不然，我們是不能同意您出去的陸先生，這也是慕教授對我們的千叮萬囑，否則，我們會被炒魷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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