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趙凡點了點頭。
    一時走的快，不代表能到達終點。
    即便同樣到達終點，也有快慢之分。
    更何況，一流天才總共才幾個？
    二流天才，已經是一個時代難得一出的存在了！
    他非但沒有被打擊到，然而頗有成就感。
    “另外，告訴你一件極其有必要的事情。”
    那盞銅燈忽然說道：“若是你研悟規則，最好是在聖院之中，除了聖院，論最佳的場所，恐怕也就這座水府在內的少數幾個地方了。而聖院，是獨一檔的最佳場所！”
    “嗯？”
    趙凡眨了眨眼睛，直覺這關乎到為何聖院學員和眾多域界同層次的生靈，質量相差極大的原因。
    “聖院之中，那位與生俱來就執掌四規則的院長坐鎮。”
    銅燈凝神說道：“其中虛空蘊含的四大規則，與外邊相比，簡直就是完美和次品的區別。聖院學員之所以強，是因為你們所在的規則環境，眾多域界，至此一家。反觀其它域界，普遍都是一個單規則聖祖坐鎮，根本達不到改良的效果。即便在核心域界，與聖院範圍也是雲泥之別。”
    “懂了。”
    趙凡記在了心中。
    在外邊心再癢，也得忍住！
    “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