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安知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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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邊的妖孽男也是個自來熟的話癆,傷了一美女的心卻全然不知似的,仍在那兒笑嗬嗬的說著話相互認識,不過這人肯定不簡單,想一想能一下子拿出幾萬兩銀子的人會說小人物嗎?
當難道你家裏有礦?
當然不是,這人就是傳言中的天下閣副閣主李南辭,別人隻知道天下閣是殺手組織有錢!而副盟主武功多麽厲害,卻不知道的是堂堂副閣主是這麽個妖孽,都以為是個女的,至少男的不會學媚術吧,死的還都是男人,簡直不敢想.......
當然這都是後來才知道的事,安知曉對男美人還是女美人都不會太介意,隻要是個人就好,臉色照常打了招呼幾人一起去了江邊。
感覺就像是踩點去的,剛好一大堆人在哪兒聚著準備開始的工作。
賽龍舟是為了紀念愛國詩人屈原而興起的,由此可見,賽龍舟不僅是一種體育娛樂活動,更體現出人們心中的愛國主義和集體主義精神。
劃龍舟是也屈原故裏最大的群眾性集會,鑼聲一響《招魂曲》一唱,隨著“我哥回“的聲聲呼喚,四鄉八裏的人們便聚集到了西陵峽兩岸,用劃龍舟這種最古老最隆重的方式紀念屈原。
龍船人數,額定三十六人,叫做一槽,就是俗稱的“三十六香官“。
如是小龍,船身十三檔,劃船的二十六人,船麵管旗一,後梢二,唱神一,司鼓二,掌鑼二,托香鬥二,正合三十六之數。大龍有十八檔,兩旁劃船的三十六人,加鼓、梢、鑼、旗、唱神、托香鬥六種執事十二人,就需四十八人。
劃船者穿衣,一船均依旗色,三船競爭,紅黃藍三個顏色更讓人容易辨認出。
伴著‘咚咚咚.....’的擊鼓聲,三船開動,都在喊著加油看的安知曉卻是無聊,自己也沒上去這不瞎看戲嘛。
幸好旁邊有著小凳子可以坐,其他人因為太激動都站了起來,剛好樂得,其他三人也是看的起勁完全沒注意到安知曉。
人多混雜的地方有一個人無聊閑著讓在旁邊的李馨兮有機會,她說了報仇的!誰叫她惹誰不好呢,撞在槍口上了。
老遠就看著這小矮子身邊跟著人,特意叫跟班支開了人,就跟著一直等著機會。
“小姐,”遠處跑來一個紫色衣服的丫鬟,叫小紫,這是她手上提著一個密封的籠子,看不清楚裏麵有什麽,但是一直在抖的手和慌亂的神情暴露了一切,當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叫你去拿個東西,拿了這麽久,你是半路掉了嗎,”生氣的一把搶過籠子,揭開黑布裏麵居然是條蛇!
對,還是條毒蛇!黑棕相間的顏色大概有半米多長,天氣熱的它也是張開了嘴,這是她家自己養的蛇,劇毒無比!
曾經有個下人惹她不高興,後來就沒有了那個下人,國公府裏的人都知道自家的主人喜愛蛇,毒蛇更是喜歡。
往往派去抓蛇都死了好些人,不過她總有法子不被毒蛇咬,還會訓練它們攻擊人!
揭開籠子後迅速跑開,隻見那蛇以自己最有魅力的行走方式循著香味就找到了人。
這人就是安知曉!兩目對望一個是害怕一個是喜歡,安知曉怕蛇前世今生都沒有變得事,蛇也遇到自己喜歡的獵物頭迅速串了出去,咬在了小腿上,然後被情急一踢,力氣大的飛了出去!
可見,這有多怕。
“啊!”的一聲,雖然不是特別大聲不過也把妖孽吸引了過來,他是有武功的人耳朵也比一般人聰慧,回頭隻見安知曉捂著自己的腿,還有一條灰溜溜走了的蛇,便明白了什麽。
連忙跑了過去,李旦恒也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看原來是被蛇咬了,凶手早已經跑了,這時的安知曉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頭頂冒著虛汗,沒有出血但是有種無力感還伴隨著頭暈,傷口也是慢慢的在變黑………
耳邊人說著什麽也聽不清楚了,想著自己可能真的就這樣完了,因為那條肯定是毒蛇!
天殺的,嗚嗚嗚,自己還沒有玩夠了,才六歲就這樣沒了嗎…………
止不住眼皮下垂,終於昏了過去,這邊被支開的石頭也回來了,心裏老是不安加上人群都沒有看劃龍舟便知道可能有大事發生,手裏提著的人也沒有管,踹了兩腳後扒開人堆,就看見臉色慘白唇色也白得小主人躺在那兒,一時間失了心神。
忘記是怎麽回去的,既然請了郎中就診,雖然中毒時間不是特別長,但好歹那是毒蛇!才六歲的孩童怎麽受的了,把了脈的幾個大夫都沒有開藥直接搖了搖頭。
這形式都知道是什麽意思了,而李尤可先前不哭乖巧的站著看到這,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撲在床邊還有一絲氣息的姐姐。
“嗚嗚嗚……姐姐,你快起來陪尤可玩,你不要睡在床上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還是滿不在乎,自顧自的哭著,在場的幾人也是很傷感,一個是石頭,埋怨自己沒照顧好主人。
還有一個是,李旦恒心情百味參雜,怪自己沒看好人,更多的也是難過。
還有一個全身紅的妖孽男,愛笑的他今日也是難得的沉默,皺著眉頭想著人就這麽死了,無趣隻說,要是………
床上的小人兒氣息越來越單薄,正做著一個恐怖的夢,夢裏的自己被莽蛇追著追著,實在跑不動的她一口被吞下,整個世界一片黑暗,也越來越無力。
團子在後院順毛,聽到消息也是“貓不停蹄的跑了”的跑了回來,因為跑的太急一個貓身漂移似的滑了出去,撞在了門上。
晃了晃頭站了起來,就看見床上睡著的人,貓的直覺最準也是最難受的,隻有出的氣沒有吸的氣,那小人兒還是以前那個捉弄自己的人嗎?
“喵~喵~喵~”的叫著刷存在感然後一躍跳上了床也沒有人攔著它,都沉浸在傷心中,一口一口舔著臉妄想叫她起來,平時早就煩了起來打它的人沒有了,就直挺挺的躺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