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你緊張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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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解釋的誤會,夏小芹肯定要說清楚。

    “你們都誤會了,我過陰曆生日的。”夏小芹說道。

    “還有誰給你慶生了?”謝川敏銳的問。

    “秦一鴻啊。”

    夏小芹將今天發生的事兒,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謝川聽到秦一鴻教夏小芹奪槍時皺了眉頭,聽到秦一鴻表白時,立即把夏小芹的手抓緊了。

    夏小芹歪著頭問:“川哥,你緊張我嗎?”

    謝川心裏明明緊張的很,恨不得把秦一鴻捆了丟太平洋喂魚,表麵還要故作輕鬆,裝作大方的模樣。

    “不緊張,我知道秦一鴻拐不走你。”

    夏小芹不開竅的笑道:“他也沒想著拐我,就是逗逗我。他那個人,說話總是半真半假的,做不得真。所以,我把他摁在地上摩擦了幾下,算是解氣了!”

    謝川不能說他了解秦一鴻,但秦一鴻對夏小芹是何心思,在他麵前從來沒有隱瞞過。

    謝川在心底給秦一鴻記上一筆,與夏小芹訴過衷腸,吃過華清大學的食堂後,就去什刹海的四合院找秦一鴻切磋。

    秦一鴻的小轎車已經開到津門市了,謝川自是撲了個空。

    謝川離開時,遇見了外出歸來的沈老太太。

    “呀!小川回來了?來找小芹嗎?她在學校呢。”

    因為謝川幫沈家要回了沈家老宅,沈老太太覺得他真有幾分本事,對謝川特別和善。

    “姥姥好,我去華清見過小芹了,來這邊是找位朋友。”

    沈老太太忽然有些緊張,她隱晦的打聽道:“你去華清了,那你有沒有聽說什麽不好的事兒?”

    謝川微笑:“姥姥說的是小芹被汙蔑的那件事嗎?華清報了公安,已經把背後搗事兒的人抓走了。”

    沈老太太的腦袋有點兒轉不過彎:“全是假的?”

    “對,全是假的,流言和病例都是假的。”

    沈老太太上下打量著謝川,神經兮兮的問:“不會是你找關係擺平的事兒吧?醫院開出的病例怎麽可能是假的呢?我看那個夏修學整天悶聲不響的,極有可能真有病!”

    “姥姥,公安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沈老太太不大高興的撇嘴:“要我說,夏修學就不該再留在家裏。不過他也有點兒眼力見兒,知道家裏不喜歡他,這周沒回來過周末。以後都不回來了才好,省的別人說閑話。”

    謝川皺眉,對沈老太太的話不敢苟同。

    不過,沈老太太是媳婦的長輩,輪不到他說什麽。

    謝川與沈老太太道別,開著軍區的車走了。

    沈老太太早年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認出那是軍區的車,當下對謝川更滿意了。

    這個外孫女婿找的好,得讓小芹抓牢了,可別像她媽一樣,被人搶了!

    沈老太太嘀嘀咕咕的打開沈家老宅的門。

    隔壁小院裏,三杉桂子正在喝茶,她最近喜歡上了帶著澀味兒的濃茶。

    程源請木工在小院裏建了個涼亭,供三杉桂子品茶休憩。

    謝川和沈老太太說話的聲音傳進小院兒,傳進了三杉桂子的耳中。

    隻是三杉桂子能聽懂的詞匯比較少,心中不免有幾分煩躁。

    等倆人都走後,三杉桂子問程源:“能教我說華國話嗎?”

    程源開朗的笑道:“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去書店,看看能不能找到教材!”

    程源小跑著離開四合院。

    三杉桂子心中哼道:笨蛋,我學會華國話以後,你就失業了。

    公安局裏,譚公安也在思考會不會失業這個問題。

    廖靜文前腳剛到公安局,後腳親媽張燕就到了,指著譚公安大罵了一通。

    廖靜文在張燕眼裏可是遺世獨立的純潔小白蓮,怎麽可能犯罪?

    不是有人辦錯了案,就是有人在汙蔑!

    廖靜文也在努力的脫罪,可她被印刷廠老板和散發小報的人指證了,現在是證據確鑿。

    廖靜文為了自己不坐牢,把張敏供了出來。

    張燕知道還有張敏的存在後,立即使喚派出所去抓人。

    譚公安肯定要去抓人,她上次就懷疑張敏的反應不對。

    譚公安帶著同事去電影學院,張燕用張建業的關係,和廖靜文見麵了。

    “是不是張敏指使你去做這些的?”張燕目光灼灼的問。

    廖靜文咬唇。

    這些都是她的主意,但為了洗清自己,必須要指認張敏是幕後主使。

    小報和病例全是張敏給她的,她推給張敏,也不算冤枉她!

    廖靜文打定心思,開始在張燕麵前哭訴:“張敏喜歡項雲海,可項雲海喜歡夏小芹,所以張敏才找我做這件事。我想著,如果讓川哥知道夏小芹這麽不堪,一定會和她分手。

    我是一時糊塗才聽張敏的挑撥做了錯事。媽媽,都是張敏要我這麽做的,她才是主謀!”

    張燕聽得眼睛快要噴火了!

    女兒果然是被人騙了!

    張燕自認為弄清楚了案情,立即回娘家找張建業幫忙。

    張建業知道外孫女被抓進派出所,氣的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

    聽完張燕添油加醋的前因後果,張建業直覺是相信廖靜文。

    他張建業的外孫女,如果不是被賊人利用,怎麽可能做糊塗事!

    “一定要嚴審張敏!”

    張建業發話,公安局的局長都重視了。

    譚公安抓捕張敏時的陣仗和抓捕廖靜文一樣,一點兒也沒有低調行事,直接將警車開進了電影學院。

    張敏在宿舍被譚公安帶走,她的任何狡辯,都抵不過譚公安一句:“請配合調查。”

    張敏不是第一次進審訊室了,但這次審訊張敏的是上頭指派的老公安。

    張敏的那點兒演技,被老公安碾壓的連渣渣都不剩。

    但張敏隻承認小報和病例是她賣給廖靜文的,並不承認她是主謀。

    廖靜文給張敏錢時,咖啡廳裏的服務生看到了,譚公安錄了服務生的口供,佐證了這件事。

    “那是她問我借的錢!”廖靜文的借口也是現成的。

    廖靜文的親爸廖世清在申城失去了聯係,親媽張燕一直沒閑著。

    她使力調來了任誌的卷宗,知道張敏是寄舉報信的嫌疑人,還曾被中原路派出所的公安審訊過。

    父親張全因家裏欠債在逃,母親夏春燕因為沒有生活來源,現在賴在娘家生活。

    張燕以此為由,咬定張敏說的買賣消息,就是借錢。

    夏小芹聽說這事兒,又給譚公安提供了一條消息。

    張敏又一次被關進審訊室,老公安再次上陣,這次,把她寄舉報信的事兒審出來了。

    任誌抓住夏小芹有病不放,除了郭琳的那份假病曆,這封舉報信也起了重要作用。

    張敏被突破了心底防線,回過神後在審訊室裏大哭:“我就是嫉妒她考的比我好,她一個傻子,憑什麽啊!

    舉報信是我寄的,但任誌散播小報和假病曆的事兒都和我無關啊!”

    老公安問張敏:“你的假病曆從哪兒來的?”

    “任誌被送到公安局以後,他租的房子被房東收回去了。他的東西都被丟到了垃圾堆裏,這個假病曆是我從垃圾堆裏翻出來了。”

    “你去任誌的住處幹什麽?”老公安敏銳的問。

    “我寄了好幾封舉報信,公安隻搜到了一封,我想、想、想找回其他的舉報信。”張敏支支吾吾的說。

    事情到現在,唯一還沒查清楚的,是張敏和廖靜文到底誰是主謀。

    周六,張敏的家屬夏春燕到了。

    張燕為了讓她火速趕到京城,特意給她買了飛機票。

    夏春燕第一次坐飛機,下了飛機,就看到了臉上掛著假笑的張燕。

    夏春燕獻媚的笑道:“那個傻妮子糊塗,把靜文給拖下水了,大姐你放心,我肯定把她訓清醒!”

    “那就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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