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決意尋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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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張梁問張寶是否願意與他同去幽州看望侄兒。
張寶依舊很堅決地快速搖頭。張寶當然不想見自己的侄兒了,他還盼著離侄兒盡量遠一點。
張梁又說:“二哥,你也是軍隊的統帥,既然你不去,那就留在軍中,我不就可以去了?”
張梁這神邏輯,讓張寶很無語。軍中日常大小事務,一直都是張梁在處理。張寶對此也毫無怨言。他對軍權是一點欲望都沒有,在軍中不但生活無聊透頂,而且住帳篷的生活非比尋常地艱苦,張寶最渴望的就是盡快回到城裏。張梁想讓張寶去管士兵們的操練、糧秣的收支預算,那是連門都沒有!
張寶沉著連告誡張梁:“三弟,這裏離不開你,所以你不要想那麽多了,好好完成大哥交代的事情要緊。”
張梁說:“二哥,你還好意思說我?大哥是讓我和你一起看住青州方向,你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麽?再說了,現在大哥要應付盧植帶領的漢庭中央軍,兵都抽調回去了,而且我們也可能要隨時回援冀州,所以目前我們在青州這邊也隻是做個樣子,讓青州的漢軍不敢有所異動。”
張寶在張梁的話中找到了他需要的破綻,說到:“對啊,要隨時準備回援冀州,你怎麽能離開呢?”
張梁不以為然地說:“回援冀州的時候,你把部隊帶回去交給大哥來指揮行了。我收到消息,也會第一時間趕過去的。”
張寶見自己弟弟是認真的,就急了,連忙說到:“那撤退呢?我們撤退的時候被青州漢軍尾隨攻擊,那咋辦?”
張梁笑著說:“要是青州漢軍敢離開城池,那他們就死定了。管亥(黃巾軍青州方麵軍統帥)會斷了他們的退路。你到時候配合他夾擊青州漢軍就行了。”
張寶是真急了,口不擇言,自曝其短地說:“我怎麽知道什麽時候能夾擊漢軍呢?”
張梁對自己的二哥是心服口服了,很無奈地說:“管亥會提前跟你通消息的。二哥,你真的需要曆練一下,我不可能總留在你身邊。大哥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才讓我跟著你。可是大哥現在也很缺人手,你什麽時候才能為大哥分憂呢?”
張寶被張梁說中自己的弱點,立馬上火,大聲說道:“你以為我離不開你嗎?我是你二哥!還需要你來教訓我?”
張寶正說得大義凜然的時候,張梁一句話就讓他萎了。
張梁奸計得逞地笑著說:“是你說我可以離開的。我明天就出發。”
張寶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弟弟下套了,可是話已經說出口,再想反悔,那就是承認自己連自己的弟弟都不如,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但是要讓他當眾承認,他落不下麵子,隻能硬著頭皮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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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說好了,張梁就把慕容軒政叫了進來,他打算問問慕容軒政一些細節問題。因為張梁記得慕容軒政說過人民自衛軍傷亡慘重,張梁擔心自己的侄兒隕在了那裏。
張梁問:“軒政,你有沒有看到人民自衛軍中有一個小孩兒呢?”
慕容軒政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張梁,他對人民自衛軍中出現小孩子可是印象深刻,因為哪有軍隊會讓那麽小的孩子上戰場的?
慕容軒政心想:難道大醫也會未卜先知?
慕容軒政在太平教中,早就聽說過大賢良師會占卜,老教徒都說大賢良師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神仙。慕容軒政沒有親眼見過,他相信大賢良師會占卜,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就不信了,他的部落就有巫師,巫師也會占卜,隻不過巫師占卜出來的結果都是模棱兩可的,哪有“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那麽變態?但今天見張梁一下就說中了人民自衛軍中有小孩子,慕容軒政這回是不得不信大賢良師真的是神人在世了。
張梁見慕容軒政愣了那麽久,有點不耐煩,催促到:“我在問你話呢!”
慕容軒政被提醒,由於已經把張梁、張寶當成了半個神仙,所以更加地恭敬,說:“啟稟大醫,人民自衛軍中確實有一個孩子。”
張梁得到了慕容軒政肯定的回答,眼前一亮,這下他能確定自己侄兒就在人民自衛軍當中。隻是這下他更擔心侄兒的安全了,侄兒才四歲,怎麽就跑到戰場那麽危險的地方去了?張晟、張三那兩個家夥到底在幹嘛?
張角把兒子送出去的計劃是完全保密的,連自己的兄弟都沒說。但是一整年都沒見到經常跟在張角身後的張晟、張三,張梁也猜到他們是被張角派去保護張平了。
張梁的聲音因為激動還有恐懼,變得有點震顫,他熱切地問到:“那小孩子沒受傷吧?他有沒有安全離開呢?”
慕容軒政不明白張梁為什麽那麽在意那個小孩子,莫非他就是太平教打進義勇軍的間諜?可這也太荒唐了!雖然慕容軒政看不清那個戰場上的小孩子有多大,但根據體積判斷,那小孩也絕不會超過七歲。七歲的娃娃能做什麽?想不明白。
張梁見慕容軒政又發呆,性急的他開始有點生氣了。
慕容軒政發現張梁的眼神不對,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太多了,連忙說:“弟子也不知道他受沒受傷,但看他是站著的,應該沒有受傷吧。”
沒有受傷就好。張梁終於鬆了一口氣。
張梁用不可置疑的口吻對慕容軒政命令到:“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涿郡,你帶我去人民自衛軍的駐地看看。”
慕容軒政麵露難色地規勸道:“大醫,這樣不太好吧。你是偽朝的通緝犯,城裏都貼著你的肖像。”
張寶一聽,也連忙勸張梁留下:“三弟,太危險了,你還是不要去了。”
張梁雙眉一挑,很不屑地說:“那也叫肖像?二哥你也不是沒見過,你能認出你自己嗎?也不知道朝廷的畫師是在哪個學堂念書的,那個學堂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前兩天感冒了,頭超痛的,那天正好要寫一些思想交流方麵的內容,所以寫得一塌糊塗,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麽。但也正是那天的寫作過程動搖了作者一貫以來的“民為重,社稷為輕”的觀點。這裏的民指的究竟是最底層的人民呢?還是精英階層呢?又或是全體人民呢?作者覺得,更多的可能是隻有精英階層,因為古時候的底層民眾都是文盲,國家的政策和法律是怎麽樣子都不知道,社會的公知出來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了。所以真正會讓朝廷覺得恐懼的應該是那群吃飽飯,大把時間能念書的貴族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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