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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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點了進來,首先恭喜你,這雖然是一個防盜章,但是!這是不是一個簡單的防盜章!
今天的防盜章裏,我們就來聊一聊,那些比較靈異迷信的事情吧。(不會太可怕,我膽子也小啊~)因為正好我昨天和基友在聊天,莫名其妙地就聊到了這些事情,以下所有的事情都是真事哈。
基友t這幾天去雲南玩了嘛,然後我就問他,那邊有沒有什麽比較迷信風俗靈異的事情。啊,就是那種聽上去挺玄乎的事情。她說,這倒沒有,不過她有一個故事。
她們那有一個習俗,就是每年到年夜飯的時候,會有先給祖宗們祭拜的習俗,過後才能吃年夜飯。結果她弟弟出生後的某一年年夜飯沒有祭拜,據說是忘記了,那時候弟弟年紀又小,就鬧著要吃飯。結果吃完後,就開始不停地哭,哭了大概四五個小時。
於是送弟弟到醫院,醫生檢查下來說沒事。奶奶就在旁邊神秘兮兮地低聲說了句,“是不是那個事兒啊?”
老一輩人嘛都愛很神秘地、又不道破地這麽說,我也每次都被我奶奶說得雲裏霧裏,壓根不懂她說的什麽不吉的什麽的,因為不懂這種迷信從何而來。
他們回家之後,基友t的爸爸就負責在一個角落裏燒東西哈,她奶奶就在另一個地方燒。沒想到燒完之後,她弟弟就真的再也不哭了。而且她說,問題是,他哭了四五個小時,連續不斷地哭,可是最後好了後,他的聲音竟然一點點都不啞。
這,是第一個事情。不過也讓我聯想到了大概一周前吧。我和我媽在路上散步。回來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老婆婆在橋上的一角燒東西。我和我媽當時就要走上那個橋,路麵是很寬的柏油路,很大,老婆婆在一側,我和我媽在另一側。
我看見就心裏發怵,有點害怕。
我媽就立馬低聲對我說,不要說話,不要回頭看。
握日,我真的好方啊。qaq畢竟我第一次在晚上遇到這種事情……
走過那段路後,我媽就對我解釋——嗯,其實也是我奶奶和她說的,通常在橋上的一角燒東西,都是把一些黴運、晦氣燒掉燒走的意思。
但是經過的時候是不能說話的,這是不敬的也是容易招來什麽東西的。總之就是不好的。
其實後來我想起來,倒不覺得這個解釋有多可怕,而是那個老婆婆真的好可怕啊,站在那邊身子單薄地燒東西,還看著我和我媽走了過去。
握日,別問我為什麽知道,因為我也看了她一眼。握日我好方啊。
再和你們說一件事。我嘛和我爺爺感情特別好,小時候都是坐在他腿上聽他講故事的,他講完之後我也就編故事給他聽——這也是為什麽我後來這麽喜歡寫文的原因吧,就是喜歡講故事。在這裏還是要謝謝我爺爺哈。
那天我又和我爺爺嘮嗑。我爺爺就和我說,他年輕的時候,□□那陣子鄉下這邊都要把老的墳墓給拆了。那個時候嘛,時代背景特殊哈。我爺爺也是參加除墓活動的人之一。其實就是出出苦力,把那些古舊的墓給搬掉。
最早的時候,人都不是火化的嘛,都是土葬。
但是這批墳墓都是很久很久了,所以他們挖上來也沒什麽,就主要是把棺木給弄走。但是那時候物資匱乏啊,什麽都缺,棺木也是可以利用的。因此,棺木就被二次利用,做成家具等等東西。
我當時聽了可震驚了。握日,好可怕啊,想想都覺得瘮得慌啊。畢竟裏麵埋過屍骨啊。
我爺爺就笑,他說那時候這麽做的人多了去了,很多人還把做好的棺木給賣掉,也有人就直接賣做好了的家具。雖然錢不多,好歹也是錢啊。
畢竟,棺木還都是好的木頭做的,隻是埋了很久很久後,挖起來,都是黑色的了。
大多時候,老人家家裏的黑色木頭,其實就是那時候的棺木做的。
唔,再補充一個挺好玩的習俗吧。我們這邊有個習俗就是,農曆七月七,要用蟬蛻和鳳仙花花瓣染指甲——其實又是我爺爺和我說的,現在這個習俗不怎麽見了,但是他那個時候還是有的,姑娘這麽一染,指甲就泛著米分色,很漂亮。
哦,對了!我是肉粽黨!鮮豆腐腦黨!鮮肉月餅黨!
不服來撕!(啊呸)
其實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有沒有什麽比較好玩的習俗啊,一些有點小靈異的東西也可以說說,我比較愛聽故事嘛~
章節會在兩小時之後替換~當然我也不是機器人哈,可能半小時的誤差(大霧)~
對了,你們喜歡這樣的防盜章嘛,我可以換話題來聊喲~還有最近……有幾隻留言的熱情好像不太高???我上兩章評論竟然停在了9條……握日我好蛋疼……竟然沒湊整……傷心……難過……憂鬱……托腮……
注:正文會比防盜章字數多,如果先訂防盜章那就會優惠哈~
————————以下是我的一本短篇魔障用來充字數哈——————————————
她聽見了身後的聲音。
明明腳下是鬆軟潔白的積雪。他踩在腳底下的,更像是森森累疊的白骨,她奮力地去分辨其中破碎分裂的聲音。她竟恍惚地想。
她的眼角堪堪掃過,不動聲色。穆祈不再遲疑,轉身,朝著無盡深的夜。她背對著身後的燦爛光輝,眼眸有些費力地,直視前方。
男人步履沉穩地向她的方向走來。他盯著穆祈失焦的眼眸,仍然堅定地、準確無誤地來到她身邊。
“穆祈。”他慢慢地吐出她的名字。
穆祈陡然間感到深夜與雪的刺骨冰冷,她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隻一會兒,還是舒展開來。她仍然保持著剛才的模樣,眼眸低斂,麵無表情。看上去又乖順又有些怪異。
他漸漸開始朝前走。穆祈亦步亦趨地在他身後跟著。不過男人顯然不滿意這種相處模式,他緩了緩步伐,故意等她從後走來。
穆祈就這麽也站在他身後不動了。
僵持的時間裏,穆祈一直一動也不動。直到她的眼眸上跳動著一星光焰,穆祈才忍不住抬頭望去。漫天雪野下,男人的指間閃爍著星星火光。它在冷冽的風中,明明滅滅、影影綽綽,像飄忽不定的情人的眼波。
她瞅準火光燃息的時候,走到他身旁,低低道,“穆祁。”
她叫的,是他的名字。
男人似若有所感,他的眸光凝在指間星火,小小的一簇,極快地就被深夜吞沒。“回去。”
他和她說話的時候,永遠沒有主語。因為他話中的句子,主語永遠是她。
因此,穆祈曾一度認為,他說出的話,顯得寡淡而冷漠,沒有點人情味,也沒有半分回旋的餘地,更充滿了掌控欲、警告的意味。
如今的穆祈,能將那些細枝末節完整地拚湊起來,從中感應到這個男人的危險。不是坦露的殺意——這種濃重的危險。而是一種蟄伏的危險。
這才是真正的危險。不動聲色,卻不寒而栗。
也不知何時,他站在了她的身後。穆祈望著幹淨明亮的懸浮車內,不禁感到好笑,這就是穆祁。在她麵前,他做事永遠都沒有她說“不”字的權利。
她的身後是穆祁,她的身前也是他的一席天地。他根本就沒有給她選擇。
哦,不。他給她選擇的。他隻給她選擇一條路。
一條叫做穆祁的路。
她再次在這個鏡子中省視自己。
她的名字叫穆祈。祈,礻字旁,與神有關。父母堅信著她的出生是上天的賜福與眷顧。然而在這大星際時代下,沒有信仰,更沒有神。生養她的父母,隻有資格給她一個字,而冠之以姓的,則是另一個人。
她出生之時,恰逢亂世。隨著人類文明的幾大勢力各自雄踞一方,地球被劃分為十八個區。穆祈的故鄉是第九區。第九區,舊名為中華區。顛沛飄蕩的年代,沒有人能拍著胸脯保證自己順利地見到明天的日出。
烽火燃燒至今。於是應運而出了庇護者這樣一種法定存在的角色。庇護者負責所庇護對象的生命安全。大家族選擇強大、稱霸一方的指揮官成為他們的庇護者。稍有權貴的家庭隻能請求普通的軍士作為庇護者。這其中自然牽扯到金錢利益以及權欲。因此大多普通家庭,並沒有庇護者的存在。因為他們也沒有能力去請求。
穆祈家與大多普通家庭一般,隻能在這亂世下與膽戰心驚中度日。
然而,穆祁的出現與他的身份成謎一樣,神秘又奇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