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從秦鬱野的薄唇間吐出，他眼眸隱隱發紅，一路疾馳生怕會晚來半步。

    好險。

    望著前麵的懸崖，兩人一係統心裏都鬆了口氣。

    還好，他沒來晚。

    但掌中軟若無骨的柔荑，此時再握著顯然就不合適了，秦鬱野微微鬆手。

    仙仙卻趁機一把撲進他懷裏。

    她一言未發，緊緊的抱著他，秦鬱野的心仿佛頓時被什麽東西攪碎了一般。

    “不怕，我在。”他拍了拍仙仙的脊背，安慰方才差點遇難的女孩。麵色不複麵對別人的冷淡，而是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大哥會一直陪著我嗎？”略微沙啞的聲音從仙仙口中傳來，她將頭埋在秦鬱野胸膛裏，是以，他也沒有發現她眼裏的狡黠。

    一直陪著麽。

    “會。”秦鬱野垂下眸子，手摸了摸傾瀉在她背上的烏黑青絲。

    鬱白已死，在未來的無數時日裏，隻有她陪著他。

    也隻有他陪著她。

    相依為命。

    不離不棄。

    既然心裏的那份不倫的感情已然悄然生長，那他就坦誠接受。

    他不會拿著這份感情打擾少女，而是選擇一個人在夜裏靜靜品嚐著苦果。

    入夜，雨終於止住。

    夜色很好，馬車停在一棵百年古樹旁，秦鬱野準備抱劍去馬車外睡，仙仙卻拉住他的衣袖沒讓他走。

    “哥哥，我腳冷。”

    仙仙微微抬頭，一臉真摯的看著秦鬱野。

    不知何時，略帶生疏的大哥稱呼變成了哥哥。

    秦鬱野也由著她這麽叫。

    他動作頓了頓，望著那一抹瑩白小巧的足，精致的足踝和可愛晶瑩的腳趾

    隨後他利索的脫下外衫，將她的腳一裹，放在心口處暖著。

    仙仙彎了彎眼眸，靠在馬車壁上。

    這人怎麽那麽聽話。

    聽話的讓人好想欺負。

    秦鬱野臉色平淡，坐在距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抱在懷裏少女的腳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們現在有多親密。

    尤其是，少女還時不時亂動一下。

    腳趾點在他的心口上，隻隔著一層裏衣，他能感受到女孩細軟的肌膚。

    秦鬱野心髒砰砰亂跳。

    仙仙唇角輕勾，突然開口：“哥哥的心跳得好快。”

    秦鬱野身影一僵，悶悶的問：“是嗎？”

    “嗯。我感覺到了，很快。”仙仙發出舒服的嗚咽：“哥哥的胸膛也很溫暖。”

    秦鬱野緊了緊手，垂下臉，一縷發絲從他耳邊隨之垂落。

    讓平日俊美冷峻的男人多了一份不羈。

    “嗯。”

    他嗓音如初般平靜：“睡吧，明天趕路。”

    仙仙說：“那哥哥不許去馬車外睡，外麵冷，住在車裏就好，別想太多我們心思坦蕩著呢！”

    對上少女純淨的眸子，秦鬱野抿了抿唇，聲音更悶的嗯了一聲。

    於是翌日。

    淺金色的光芒從車簾外透進來。

    馬車內，男人將少女整個人都抱在懷裏，顯得仙仙身軀更加纖細小巧。

    她臉頰貼在秦鬱野的胸膛上，舒服的蹭了蹭。

    昨夜誰先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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