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棺材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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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去了火化車間,黑洞洞的火化爐和散落在一旁的廢棄垃圾看的讓人毛骨悚然。

    好在我膽子還算大,拿著手電一個個的往裏照了起來。

    第一個坍塌了一半,耐火磚填滿了大半空間不存在什麽東西。

    第二個比第一個稍微好那麽一點,不過空蕩蕩的。

    第三個很完整,裏麵烏黑,一條金黃色手臂粗的大蛇在裏麵盤旋著睡覺。

    “大哥你睡。”我看它抬著頭,吐著信子發出不滿的“哧哧”聲,急忙閃了出來。

    就在我退出火化間的時候,突然一個什麽東西從我身後一閃而過,雖說我什麽也沒看見但是聽聲音感覺應該是個活物。

    我急忙拿手點四處照了照還是什麽都沒有,隻好小心翼翼的順著走廊向外走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貓頭鷹“喳喳喳喳”的笑聲,我被它嚇了一跳。

    關於貓頭鷹有很多靈性的傳說,我也早有耳聞,氣氛一下凝重了起來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貓頭鷹的位置探了過去。

    到了走廊盡頭貓頭鷹的影子我沒發現,倒是發現了一個緊緊鎖死的小鐵門。

    鎖是新的,鎖扣還反著光,我撿起地上的一塊半截磚幾下鑿開,打開門看到了讓我要找的東西。

    一口漆黑色大棺材被三長兩短五根繩困的嚴嚴實實,棺頭上放著一根發著綠色火焰的女體聚魂燈。

    我把手電放到地上,漆黑的屋子裏隻有一盞聚魂燈還在燃燒著光線顯然不夠,我又從背包裏掏出來幾根蠟燭。

    發現蠟燭已經被我壓斷成幾節了,掏出打火機把蠟燭點著幾根屋子亮堂了不少。

    然後掏出桃木劍,隻是桃木劍也斷成兩截了。看的我一陣心疼這還是我花了二百多買的呢,這下變成燒火棍了!

    現在棺材裏也沒了動靜,我把耳朵貼在上麵聽了聽依舊,敲了敲:“死的活的?”

    沒有動靜。

    不過看著一縷縷白色陰魂隨著聚魂燈緩緩注入棺材,我決定先滅了陰魂燈再說。

    口訣也是有的:手捏觀音指,嘴吐普渡經。

    待念完之後嘴裏的第一口氣就是滅燈的善氣,一般各路冤鬼都會為之感動自行散去。

    吹滅了聚魂燈我立刻拿著手電解開了上麵的麻繩,發現棺木已經被釘死隻好掏出隨身攜帶的袖劍對著棺材縫撬了起來。

    這東西是我和我那媳婦成婚後我媽給我的,其實也不能叫袖劍,因為它就是一塊類似於寶劍的爛鐵,有把有鞘就是拔不出來。

    我媽告訴我這是媳婦的東西,無論如何要帶在身上要不媳婦會生氣的。

    出於對媳婦的畏懼所以我都時刻的帶在身上,生怕她一不高興半夜再來找我就麻煩了,倒是我一直覺得累贅沒曾想今晚派上了用場。

    隨著幾聲“咯吱”聲,棺材蓋被我敲開了一個大縫子,瞬間一股血腥味從裏麵撲鼻而來,我也沒敢怠慢加了幾把勁終於撬開了上麵所有的釘子。然後把棺蓋掀倒在一旁。

    舉起手電向裏看了看一個赤裸裸的女體,半個身子浸泡在血紅的血水裏,瞬間讓我麵紅耳赤。

    這一刻,我覺得口幹舌燥,心底升騰著一團熱火,眼睛直直的看著春光在也挪不開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了我的媳婦,她怒氣衝衝狠狠的給了我一個耳光。雖說這隻是個幻覺但是也讓我清醒不少。

    這也不能全怪我,雖說結婚了可是那是個鬼媳婦我時刻都敬而遠之,從來沒有見過這風景。

    想到這我的心靈找到了些許安慰,長籲一口氣覺得還是救人要緊。

    現在她小半個身子浸泡在通紅的血液裏,我用手在她鼻子處試了試還有氣息。

    然後我放下手裏的手電挽起袖子把她抱了出來,裏麵的紅色液體還是溫溫的,我不知道那謝紅是怎麽做到的。

    隻是現在是冬季外麵可冷,所以我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了她的身上,下麵還露著一雙秀腿,也是很銷魂。

    我覺得我不能再脫了,否則我會凍死不說,被人看見還容易誤會。

    “阿嚏”

    一個噴嚏吹滅了幾根蠟燭,光線暗了不少,我一陣阿彌陀佛。

    來不及多想抱起她就一路小跑奔了出來,期間幾次腳滑差點跌倒,而且每次都能來個親密接觸,心跳的更厲害了。最後我都歸功到了太累的因素上,或者是害怕的因素上。

    其實我真的也挺害怕的好不容易跑了出來,外麵漆黑不說還“呼呼”的刮著小風,跌宕起伏的幹草飄來飄去平添了幾分詭異。

    剛到了車旁還沒來得及打開車門,我就覺得有個什麽東西從我身後襲來,我一個躲閃一隻大黑狗撲空閃了過去。

    這狗有半人高,看著我懷裏抱著姑娘呲牙裂嘴的甚是凶惡。我猜它可能是在這裏守護棺木的,所以才從我身後閃了一下,目的想把我嚇走。

    見我遠走它才躲了起來,這次直接見我把人抱了出來,所以才發動了進攻。

    想到這我也沒有了顧慮把姑娘放到地上,拿出媳婦的袖劍,雖說不好使但是這是我身上唯一的鐵器。

    大黑狗再一次發動了進攻撲了過來,我蹲下身子找準一個空檔拿袖劍朝它的肚皮紮去。

    因為有鞘袖劍並沒有紮進去,惡狗被擊到嗷的一聲更加凶狠。我看了眼旁邊的姑娘,覺得這麽冷的天不能再拖了。

    一個氣運丹田從手心推出一朵血紅的彼岸花,在惡狗襲來的一瞬間推了出去,惡狗被打倒在地不敢向前,我又推了一朵,惡狗顯然剛才吃到了苦頭慌忙逃竄了。

    說起這花我也慚愧,隻會這一招叫念有心生,我也不是在哪本秘籍上學的而是自從和媳婦結婚後我就莫名其妙會了。

    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輕易示人,也就在招引小姑娘的時候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來耍耍。後來我都覺得這是媳婦故意讓我拿著招搖撞騙小姑娘的必殺技!

    緊接著我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急忙把女孩抱到了車上然後迎著紛紛揚揚的小雪花小心翼翼的駕著車。

    路上結了冰並不好走,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我才到了店門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