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專注十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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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啊!
    老天為什麽要這麽對本寶寶?
    宋禮覺得越來越熱,很想把衣服解開涼快涼快,可他不敢。
    作為一個先生,在學生麵前寬衣解帶那是人幹的事?
    還是女學生,還是個寡婦
    白灰靠在門上,“先生,忍住啊,想想我的年紀,三年以上,最高死刑啊。”
    “你憋說話。”
    先生在這難受,她還說風涼話,這個時候不是該關心一下自己嗎?
    躲那麽遠,我難道還真能做禽獸不如的事?
    “先生,要不你看會我寫的話本分散一下注意力?”
    宋禮想拿硯台砸死她。
    這個時候還看黃書,她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吧?
    “先生,根據我的推斷,一會兒肯定會來很多村民,正巧抓到咱們兩個衣衫不整的滾在一起。”
    簡直是一箭雙雕,手法雖然簡單,但是效果卻極好。
    讓他們兩個背上洗不白的罵名,操作的好,可以讓宋禮丟官,自己說不定也會被白家捆回去胡亂找個人嫁掉。
    眼看這宿主還在那稱讚敵人。
    係統嘲諷她,“還總吹自己腦子好使,我看你腦子被黃文塞滿了。”
    碰到這個宿主,也是好氣哦。
    “就不能給我個冰雪聰明,又天真無暇的宿主嗎?”
    白灰:“你對我有意見?是誰帶你轉正?是誰帶你完成任務?是誰讓你免於被辭退趕回老家?”
    係統:“是你是你都是你。”
    他們倆聊著天,宋禮衣服都被汗濕透了,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
    頭發都貼到臉上想整理下,偏偏不敢直起身體。
    隻好喊旁邊那個看熱鬧的,“你幫我把頭發撥到後麵。”
    “先生,我覺得我還是不要過去比較好,以我的美貌,你僅僅看著就會心猿意馬,要是離得近了,你會愛上我的。”
    係統:“對啊!宿主辣麽美。”
    宋禮: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平心而論,白大丫長得蠻清秀的,隻是長期營養不良,看起來隻有十來歲的樣子,再好看,也是個小孩啊!
    他宋禮會對個孩子做什麽嗎?
    今天就算死在這,也絕不會墜了家族的名聲。
    想到此處,他摸出把匕首,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刺傷自己,應該可以清醒些。
    白灰:
    撲上去抱住宋禮大腿,“先生!別衝動啊,放過它吧,它也不想的,隻怪敵人太狡猾。”
    宋禮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兩腿中間,好想用刀把白大丫戳死!
    她就是來克我的。
    “先生,太監不是那麽好當的啊,我話本裏都是瞎編的,你千萬別想不開。”
    “你走。”
    “不,先生,它並不是你自己的,還是你未來夫人的,你不能自作主張。”
    “你滾。”
    “我不,我要保護好先生的後半生幸福。”
    “那我滾。”說完,宋禮掙紮著走到門口,推門,門鎖著。
    生無可戀jpg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他癱坐在地上,自暴自棄的將衣服解開,腦袋終於清醒點。
    兩人等了很久,久到白灰都要趴在桌上睡著了。
    “你不是說會有人來嗎?”
    宋禮怨念臉。
    &nmmm可能壞人打算把我們關一晚上?這樣明天即使你說什麽事也沒做,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那現在怎麽辦?”
    白灰:→→你忘記你的人設了嗎?
    “你不是寧王的幕僚嗎?現在考驗你的時刻到了,據我猜測,坑咱們倆的應該是世子和他媳婦。”
    宋禮已經不在糾結這家夥為什麽都知道了,在他心裏,白大丫已經上升到了個恐怖的高度。
    她本來就會寫字,還裝模作樣來上課。
    十二歲的身體裏住著個無恥老賊。
    他仔細觀察四周,這房子的窗戶是封死的,門又被鎖住,他實在想不到辦法。
    而且身上越來越熱,他視線總是忍不住飄到白大丫那去。
    “我倒是有個辦法。”
    “你說,如果你能讓咱們脫困,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需要先生你付出一點點血。”
    宋禮豁出去了,把刀子遞給她,讓她隨意。
    手指被割破,宋禮眉頭都不皺一下。
    扶著他在椅子上做好,又把他衣服整理好,最後,白灰為難的看向他兩腿之間,“先生,你能不能把它按下去?”
    “我”宋禮抓狂了,“我怎麽按下去啊!”
    “啊!我有主意了。”白灰摸出塊帕子,遞給他,“先生,把它綁到腿上就行了。”
    宋禮:我選擇死亡。
    白灰背過身,對著門,念叨,“唉,可憐的先生,被發現和個寡婦在讀書的地方睡了一晚,所有人都會恥笑你,家人會因你而蒙羞”
    過了一陣,身後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好了。”
    白灰飛快兌換了個聲音增強外掛,花了五十塊,隨後氣沉丹田,吸氣,大吼,“救命啊!先生中毒了。”
    鄰居們聽到這聲驚呼簡直嚇壞了,不管是幹活的還是做飯的,扔下手裏的東西就跑來。
    再看門還鎖著,幾個壯漢喊道,“裏麵人躲開點,我們把門撞開。”
    門被撞開,眾人就看到宋禮臉色蒼白的暈倒在桌子上,嘴角、眼角、鼻孔都是黑色的血跡。
    “怎麽辦啊?孫老頭呢?”
    “這毒厲害的很啊,孫老頭治不了,快送去鎮上。”
    說著,就有壯漢背起他,外麵早有人通知田老伯,很快架好馬車,把他送到鎮上醫館。
    白灰擦擦頭上的汗,有人走近。
    是沈芳晴。
    她眼神狐疑的在白灰身上轉了幾圈,“這麽晚了,你怎麽跟先生在一起?”
    周圍幾個婦人紛紛豎起耳朵。
    白灰看看日頭,“沒很晚啊,我也正打算回去做飯,誰知看先生吃著飯忽然暈倒,嘴角還流出黑色的血”
    某個婦人忽然想起什麽,“對了,今天的飯菜是誰送的?趕緊把飯菜收著,這可是罪證啊!”
    沈芳晴臉色瞬間變了,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把飯菜收在籃筐裏,交給裏正。
    被送到醫館的宋禮趁著村裏漢子不在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這位郎中還算有點本事,看出他中了迷藥,也沒揭穿,隻是讓小徒弟去熬一副明心去火的藥。
    “你醒了?”
    “勞煩您了。”
    “我可當不得你宋禮的一句勞煩。”郎中笑著,“早就聽聞宋公子聰敏,能想到把墨汁混進血裏偽裝中毒,在下佩服。”
    宋禮: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