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失憶行不行?(位麵度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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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聽見沒,這就是渣男最常用的台詞,我怕自己會傷害你,所以不敢靠近你,隻能若即若離跟你玩曖昧。”
白灰很頹廢,“我覺得自己很蠢,明明知道該離的遠遠的,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想,或許是愛情的樣子太美好了。”
係統:“渣男語錄,如果你一定要怪我為什麽非要跟你曖昧卻不肯給你個結果,那一定怪你太美讓我控製不住我的心。”
重華筠一把抱住她,臉頰貼著她的耳側,“是的,就算結局再悲傷,我也向往著愛情的美好。”
係統:“宿主我告訴你,他可是老天爺的親兒子,要是你撩完就跑讓他傷心,以後你就別想抽到好東西了。”
白灰沒說話,男人的身軀緊緊抱著她,溫暖而有寬厚,對方胸口跳動的頻率讓她莫名的緊張。
“留下來好嗎?”他聲音裏帶著不易察覺的懇求,“這段旅行沒有很長時間,可能,一眨眼就過去了”
白灰回抱他,“好,別哭,你的要求我從不會拒絕。”
“誰哭了?像我這樣的硬漢,怎麽可能娘兮兮的哭?”
“哦,那可能是我耳朵哭了,它聽到世上最美的情話,感動的淚流不止。”
重華筠笑了下,冷硬的首長瞬間變成鄰家小哥哥,溫柔的摸摸她腦袋。
係統:這戀愛的酸臭味!
它到底為什麽要做係統?年紀輕輕幹點什麽不好?錢少事多離家遠,找不到對象還要整天吃狗糧。
這負心的世界。
“那我以後可以叫你小灰灰嗎?”
白灰:
“那叫你小白白?”
“還是叫我白大王吧。”
“白大王八?”
白灰:→→
“你以前單身很久了吧?”
“是啊,我從出生起,就沒談過戀愛。”重華筠感歎,“他們總是勸我,談個女朋友,還說會感受到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後來呢?沒人給你介紹對象?”
“後來出了件事。”重華筠小心的看她一眼,“導致很多人對我有些誤會,一見麵他們就罵我,也沒人提過對象的事了。”
“那我怎麽稱呼你?”
“我的本名意思是智慧之權杖,我還有個小名,咕咕。”
白灰:咕咕,過兒也想過過姑姑過過的生活。
兩人抱著膩了會,重華筠通訊器響了,他看一眼,“我得去工作了。”
“去吧。”
等他萬分不舍的離開,白灰瘋狂呼叫係統,“快,告訴我這小兄弟到底什麽身份?我怎麽突然有點不安呢?”
係統:“嘿嘿嘿,他是你的真命天子啊。”
“難道是某個國家的王子繼承人什麽的?”
係統:“為何你會這麽想?”
白灰:“好歹他也是男主,沒有個牛逼的身份怎麽對得起讀者?別忘了,我也是寫過的人,如果男主是個沒有任何隱藏身份的莊稼漢,你能看得下去嗎?”
係統:“你不要瞧不起莊稼漢啊!我跟你說,那些農場主可有錢了!我有個小夥伴的宿主,曾經有好幾個星球,後來進入快穿者行列也不忘本職工作,任務得的錢全都拿起買地了。”
白灰:“所以他到底什麽身份?”
係統:“你猜啊,你不是白堂書嗎,順便猜猜後續劇情吧。”
白灰思索著,整理了下思路,“所以說,他不會是你們種族的繼承人吧?他說出了件事許多人誤會他,該不會你們種族欠下的債就是因為他?”
係統:
宿主你怎麽不上天?
它沒說話,白灰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捂著臉,“啊!我的頭好痛,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我好像失憶了”
來幫她做檢查的醫生推了推眼鏡,“夫人,您沒有失憶,您的頭部並未受到創傷,也沒有腦震蕩的狀況,隻是手臂擦破了點皮,按時擦藥,兩天就會好。”
“不!醫生你再給我檢查一下,我真的失憶了,腦子亂成一團,我都不記得剛剛跟別人說過什麽話”
係統無語,“果然人類都是陰險狡詐的,一聽說他欠了很多債,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過,說實話,換成它,如果知道對象欠幾輩子都還不完的錢,它也要失憶的。
醫生隻能又給她檢查一遍,最後得出結論,她除了手臂上的傷沒有任何問題,精神狀態也很好。
這邊,維斯幾次跟審查局打招呼都沒能見到妻子,不得不找到重華筠。
“首長,連月是無辜的,誰都可能傷害白灰,隻有她不可能。”
接著,他慢慢訴說白灰和連月之間的淵源。
連月回來後,一開始就躲著他,為了不影響他跟妻子的關係,後來還是他多次去找連月,對方才勉強跟他說了幾句話。
那時候他結婚沒多久,對於婚姻之當做責任,還是連月勸他多跟白灰溝通,勸他節日要送妻子禮物。
然而白灰像是中了降頭似的,總是懷疑他跟連月有什麽。
重華筠不高興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
炫耀曾經她喜歡你嗎?嗬嗬,那又不是她,你以為我會上當?
“我隻是想讓您了解一下連月,她真的是個非常難得的女人。”
“沒興趣。”
然而維斯控製不住想傾訴的欲望,“連月其實愛了我很多年,可是她不想傷害白灰,從沒跟我表白過,後來有一次她喝醉了,才無意間說出真心話”
維斯既感動她的真誠、真心,又遺憾自己娶了妻子。
白灰明明有不錯的家世、身體素質,卻寧願守著那棟房子,還每天要求他按時回家,一旦不回去就問東問西。
他早就說過了,連月隻是朋友,還不停的跟他爭吵,擠兌連月。
而連月呢?從最開始的d級身體素質,一點點努力變強,到最後終於走向世人的眼前,多麽明亮耀眼。
對比連月的姿態,白灰直接被碾壓到塵土裏,他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重華筠:“嗬嗬。”
維斯察覺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我希望您能讓審查局放她回去,或者讓我去見見她也行,她一個人在審查局,我很擔心她。”
“你不是說她獨立自強不懼艱難懂事不做作嗎?那還擔心什麽?”
維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