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來來來,你坐皇位試試(今天開始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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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後氣憤的埋怨鄭國公時,鄭國公也怒道,“女人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消息散步的毫無蹤跡,除了太後還能是誰?岑閣老那夥清流是絕不可能幹這種事的。
隔天朝會上,韓俊請罪,稱都是自己的錯,讓京城議論皇帝,自己罪該萬死。
白灰當場表示不過是捕風捉影的傳言,如何能信?他才擔任禦前侍衛多久?進宮寥寥幾次也隻是在勤政點說完話就走,必然是有人故意汙他名聲,“背後之人用心險惡!”
這話得到許多人讚同,岑閣老也跟著請罪,“老臣未能早察覺,致使陛下和大將軍名聲有損,老臣有罪啊!”
“岑閣老快快起來,如今就快要春闈,你作為主考官哪有空關注別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出始作俑者,製止傳言!”
“多謝陛下寬容!老臣三日內必定找出作惡之人!”
隨後,白灰表示,為維護大將軍和自己的名聲,韓將軍就不要在擔任禦前侍衛之職了,隻繼續訓練羽林衛就好,鄭國公不在,又有一幹清流附和,眾臣沒人提出異議。
下朝後,岑閣老發了狠,命人搜查散步謠言的人,而這邊白灰才回到勤政點,太後身邊的人就來找她。
見了麵,不出意外是因為她自作主張把韓將軍身上的禦前侍衛職位擼了的事。
“皇帝今日怎能這樣處置?宮外四處都是流言,禮部幹什麽吃的?陛下就算不責罰禮部尚書,也該訓斥韓俊一番,沒準就是他不小心說錯話傳出去...”
太後很不滿,遇到這樣的事,皇帝竟然沒讓人來問自己,反而自作主張,長此以往誰還把自己這個太後放在眼裏?
白灰全程低頭認錯,說完韓君,她又開始說李飛,“他已經入宮成為皇帝的妃子,就該恪守宮規,後宮自該由我和皇後管理,陛下怎能讓他出宮?您就算喜愛他,也不該如此肆意妄為...”
巴拉巴拉,總之,皇帝最近做了太多錯事,先是為一己私欲讓韓俊初入宮闈,才鬧出這樁傳聞,接著又偏寵妃嬪,置宮規與皇後於不顧,最後還自作主張擼了韓俊的職位。
說了半天,她喝口茶水,“我作為太後有責任勸誡陛下,去先帝牌位前好好反省吧。”
係統:“這老妖婆!真是氣人。”
在大宮女的監督下,白灰跪在先帝牌位前,身後門關上,上麵一排排的祖宗牌位。
係統:“其實想想,原主也有可憐之處,先帝還沒選好繼承人就突然去了,她因為最無能被太後選中立為皇帝,完全沒有做皇帝的經驗,也沒人教她,稍微做點出格的事就要被太後責罰...”
白灰咬牙切齒:“我堂堂一國之君,太後竟然敢罰跪,簡直是欺人太甚!今日之辱,本日天記下了!”
說著,她把牌位收拾收拾,直接在供桌上睡覺。
等到時間差不多,又連忙把牌位放回去,跪好。
大宮女打開門,“陛下,太後讓您回去準備上朝。”
白灰起身時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大宮女連忙上前攙扶,她幹脆把全部重量都壓在宮女身上,自己不停的咳嗽。
到了寢宮,大宮女問,“陛下可是著了風寒?要不要叫禦醫過來診脈?”
她擺擺手,“不必了,朕休息一會兒就去上朝。”
大宮女想想要是召禦醫過來皇帝被罰跪的事就要泄露出去,於是給皇帝一點休息時間讓人準備傳膳。
等她一走,白灰讓人送水來,說要洗洗,宮人們把浴池裏倒滿水,又留下一桶熱水一桶冷水在旁邊,白灰把人趕出去,提起冷水潑到身上,凍得直哆嗦。
係統:敢欺負我大佬,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碰瓷的真正奧義!
覺得差不多了,白灰穿上衣服,把熱水也倒在地上,地麵冒著白氣,她如往常一樣用膳,上朝。
朝會上,岑閣老剛提了一句會試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完,白灰突然咳嗽幾聲暈倒在龍椅上...
眾臣子驚得顧不上禮節,紛紛上前,“陛下!陛下您怎麽了?”
韓俊跑的最快,兩步邁到龍椅旁邊,扶起皇帝,手在她頭上試了試,“陛下正在發熱,快宣禦醫!”
所有臣子的見證下,皇帝風寒入體發熱暈厥,岑閣老不停質問宮人,“怎麽會著涼呢?你們怎麽伺候的?莫不是有人還害陛下?”
他凶狠的視線在宮人們身上一一掃過,這些人嚇得直哆嗦,最後有個新來的小太監扛不住大臣們的質問,戰戰兢兢的說了句,“昨日陛下一直沒回寢宮,許是在妃嬪那著涼了...”
岑閣老看向負責記錄皇帝臨幸後宮日期的女官,對方連連搖頭,“陛下昨日不曾留宿後宮!”
岑閣老冷笑,“陛下沒有去後宮,又不曾回寢宮休息,那她昨夜宿在哪了?你們不說是吧,來人,傳召宮中守衛!”
守衛們被召過來,統領一開始還想敷衍過去,可這次的事情鬧大了,岑閣老要治他玩忽職守的罪,他不得已,隻好說出,“昨日陛下去了太後宮中,隨後...就去了太廟,今晨才歸。”
話說到這個份上,岑閣老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瞬間老淚縱橫,跪在龍榻前,高呼,“老臣無狀!”
眾臣子們也跟著啜泣,一個個哭的傷心欲絕,此時,太後帶著人進來,她看了床榻上的皇帝一眼,隨後問,“岑閣老帶著重臣哭嚎,所謂何事啊?”
岑閣老猛地抬頭,“太後因何責罰皇帝?”
“本宮怎敢責罰皇帝?岑閣老這話說笑了。”她一臉無辜的看向周圍宮人,“必是爾等照顧皇帝不盡心,才使得皇帝著涼!”
白灰突然幽幽的轉醒,岑閣老連忙慰問,“陛下可好些了?”見她點頭,又問,“陛下怎會著涼?”
她抬頭看向太後,對方給她使個眼色,於是白灰低頭不語,在太後快要等不及時才說句,“許是早上洗澡的水太冷了,早膳也有些涼。”
係統:“大佬你怎麽不告狀啊?”
白灰:“別急,這事已經記錄在案,早晚有翻出來的那天。”在沒有把握幹掉太後和鄭國公的時候,還不能輕易翻臉。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虐渣:反派躺好,帶你飛!》,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