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天子守國門(今天開始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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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被皇帝突然的爆發鎮住,鄭國公的心腹對視一眼,紛紛告罪,他們預料了皇帝的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料到這一種。
    其實這些罪證都是假的,皇帝完全可以命人再查一遍,韓俊身正,不可能找到實際罪證的。
    鄭國公再次進宮見皇後,他跟韓俊已經開戰,必須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太後歎息著,帶著他去見皇帝。
    “聽聞皇帝今日在朝堂上好大的威風。”
    白灰這次沒有上前行禮,而是不痛不癢的回一句,“多謝太後掛念。”
    “皇帝,韓軍罪證確鑿,您就算喜歡他,也不該一意孤行...”太後苦口婆心的勸說,最後帶著點威脅,“若是傳出去,隻怕天下人都要嗤笑皇帝。”
    “哦。”
    一個字讓太後氣的差點當場爆發,好在鄭國公拉住她,兩人輪番勸了一個時辰,白灰時不時回個‘哦’‘嗬嗬’,天色漸晚,皇帝完全不聽勸,兩人也隻能回去再做打算。
    鄭國公跟皇帝杠上了,他雖然自己整天在家悠閑的品茗對弈仿佛完全不把名利看在眼裏的世外高人,卻每天讓手下上奏要求處罰韓俊,別的事全都不管,逮著韓俊不放,大有皇帝不答應,就上奏到地老天荒的意思。
    其實鄭國公沒有表現的那麽淡然,他心裏急得不行,每天都這麽鬧,朝臣對他越來越不滿,通俗點說,路人緣都快敗壞光了,外麵還有些說他陷害忠臣逼迫皇帝的傳言。
    轉眼過去一個月,就在他決定再弄點真實的錘錘死韓俊時,鄭季揚帶給他一個消息。
    皇帝有孕!
    這可是鄭家血脈,鄭國公腦子發熱,激動的熱血沸騰,又向兒子確認,“真的?她有孕為何不傳召禦醫診脈?”
    “她怕被太後知道,太後最近一直催她寵幸別的妃嬪,根本不想讓她生下有鄭家血脈的孩子...”
    鄭國公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嫁出去的女人果然是潑出去的水,心裏根本不向著鄭家。”
    “皇帝隻告訴了我一個人,父親,您有沒有親信給我幾個,我怕被太後知道對她下手。”
    鄭國公心思轉動,笑著拍拍鄭季揚的肩膀,“好兒子,才圓房多久就讓皇帝懷孕,這可是件大事,父親會派人守好皇帝和咱們鄭家血脈的...”
    換做平時鄭國公不可能搞這麽大,但是智商減半後,外加突然的好消息刺激,他膨脹的不得了,隻覺得天下就快要掌握在自己手裏,到時候整個朝堂都沒人敢跟他作對,太後也隻能仰他鼻息。
    鄭國公打算軟禁皇帝,等她生下孩子,就扶持皇嗣登基。
    正好是新年,朝臣都休沐了,皇帝即使十天半個月不露麵也沒關係,岑閣老那幫文臣根本不用理會,他有羽林衛在手,控製住皇宮易如反掌。
    於是,他選了個好日子,正月初五這天命令羽林衛控製住皇帝...
    接下來的事發生的非常快,他還沒從掌控天下的喜悅中走出來,韓俊就帶著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兩千衛兵把羽林衛打敗了,他也被抓起來關進天牢。
    隔天,得知皇宮發生大事,百官連忙進宮,皇帝正坐在龍椅上等著他們,她輕飄飄的說一句,“鄭國公謀逆,已被韓將軍帶兵鎮壓,如今人就關在天牢裏...”她隨手抄起案上的東西扔到下麵,“這是他以往的罪證,眾位愛卿覺得該如何處置啊?”
    罪證當然是沈鷹提供的,有鄭國公聯絡下屬栽贓韓俊的信件,有他和太後往來書信,這裏麵最輕的罪名就是收受賄賂了。
    “陛下您可有受傷?”心腹張侍郎緊張打量皇帝,“鄭國公狼子野心如何處置都不為過,重要的是陛下千萬保重龍體!”
    岑閣老:自從先帝去世,已經很久沒聽到這麽響亮的馬屁了。
    白灰幽幽的歎口氣,“朕一向信任他和太後,卻沒想到...”
    隨後,她當庭例數太後和鄭國公十條罪狀,條條罪不容誅!
    鄭國公一派人腿都軟了,岑閣老試探道,“太後許是被鄭國公蒙騙了...”畢竟是太後。
    不用白灰開口,張侍郎反駁,“太後本就不慈,前段時間還讓陛下去太廟跪了一夜,以致陛下龍體有傷,多次對陛下呼來喝去,太後寢宮裏更是奢華無度,鋪張浪費...”
    他也算代表了皇帝的意思,岑閣老沒在多說,太後也算自作自受。
    隨後,白灰判處鄭國公及他的主要心腹斬首,其他家眷全部流放邊城,太後賜她陪葬皇陵。
    接到聖旨的太後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三樣東西,白綾、毒酒、匕首,“她怎敢?怎敢?我是太後,是我扶持她登上皇位,她不怕天下人罵她忘恩負義,罵她不孝嗎?”
    優秀人才?順公公嗤笑,“太後思念先帝,”
    罪證當然是沈鷹提供的,有鄭國公聯絡下屬栽贓韓俊的信件,有他和太後往來書信,這裏麵最輕的罪名就是收受賄賂了。
    “陛下您可有受傷?”心腹張侍郎緊張打量皇帝,“鄭國公狼子野心如何處置都不為過,重要的是陛下千萬保重龍體!”
    岑閣老:自從先帝去世,已經很久沒聽到這麽響亮的馬屁了。
    白灰幽幽的歎口氣,“朕一向信任他和太後,卻沒想到...”
    隨後,她當庭例數太後和鄭國公十條罪狀,條條罪不容誅!
    鄭國公一派人腿都軟了,岑閣老試探道,“太後許是被鄭國公蒙騙了...”畢竟是太後。
    不用白灰開口,張侍郎反駁,“太後本就不慈,前段時間還讓陛下去太廟跪了一夜,以致陛下龍體有傷,多次對陛下呼來喝去,太後寢宮裏更是奢華無度,鋪張浪費...”
    他也算代表了皇帝的意思,岑閣老沒在多說,太後也算自作自受。
    隨後,白灰判處鄭國公及他的主要心腹斬首,其他家眷全部流放邊城,太後賜她陪葬皇陵。
    接到聖旨的太後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三樣東西,白綾、毒酒、匕首,“她怎敢?怎敢?我是太後,是我扶持她登上皇位,她不怕天下人罵她忘恩負義,罵她不孝嗎?”
    優秀人才?順公公嗤笑,“太後思念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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