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想做些王爺本該放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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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賀東風負著手進來,微抬下頜,兩個嬤嬤便告退。
千夙提防著他,執意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然而這裏就麽大,她能縮到哪裏去?賀渣渣個殺千刀的!
“你很怕?”賀東風還是站在原地沒動,眸中閃過促狹的光,他接著道:“既然不認罪,又何需害怕?難不成你身上藏著巴豆粉?”
我藏你個大頭鬼。千夙很是不忿,嘴上卻恭維著:“王爺身份矜貴,何用親自對奴婢搜身?”
言下之意,你若搜我的身,就有失身份和逼格。
可賀東風哪裏會任她掰扯,他略微沉吟:“既如此,你自己搜罷,本王看著。”
“……”
千夙真想一巴掌糊過去。哪兒來的變態。她又不是瘋了,當著他的麵做這等事。
見她愣是沒動,賀東風眉頭一挑:“不肯搜,那便是身上藏了東西。”
真真是幾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千夙忍不住了:“王爺,奴婢照實說罷,藥不在奴婢身上,這是有人栽贓奴婢。”
“哦,栽贓。”賀東風點頭,趁千夙不備一下抓住她的肩,把人扯過來:“身,還是要搜的。若搜不到,本王也不會與你為難。”
千夙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她不懂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緊張,大概是因為,這不是她的身子吧。咦,等等。
既然她是穿來的,這具身子又不是她的,她可一點損失都沒有。
她瞬間放鬆,輕閉上眼:“王爺要搜便搜。”
這麽聽話?賀東風原隻想嚇唬她,但此刻他改變主意了。手搭在她的肩上,順著她的背脊溜下去,停在腰椎處,隔著衣服,他知道了她的腰有多纖細。是本來如此?還是餓的、操勞的?
千夙努力假裝自己隻是一具模型。可賀渣渣那薄薄的呼吸噴在她脖頸處,有些癢,又有些曖昧。他娘的,磨磨蹭蹭,這是搜身呢還是耍流氓?外頭還一大堆人等著呐,而且後頭那場好戲,不容錯過啊。
這麽想著,千夙深吸口氣道:“王爺還搜不搜了?”
賀東風眸底染上火氣。嗬,她到底含著多少個膽子?敢嫌他?那便“搜”給她看。不客氣的大掌鑽進她外裳裏,隔著某片布料遊移。
千夙不由低呼出聲,那帶著一絲嬌嗲的喘息,讓她自己也陌生得很,趕緊咬住了唇。
殊不知那一聲讓賀東風身上起了股燥火。想,很想,特別想,做些王爺本該紈絝、放縱、不羈的事。
“上麵沒有。”他的聲音沉了下去,氣息擦過千夙的耳朵,大手隔著裙碰她的腿。
千夙的臉染上粉紅,像綻開的花蕾,嬌豔欲滴。她明明想怒吼來著,你個畜生,給老娘住手,可喉嚨卻發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絲涼氣襲來,千夙驟然清醒,再看賀渣渣的眸子,如兩泓深淵,盛滿了欲,使得那雙桃花眼添了幾絲邪氣,魅惑無邊。
貓了個咪的。太久沒接吻,吃個鴨舌都會感到溫存;太久沒牽手,拿個雞爪都會感動。她是太久沒有戀愛了,才會被這廝給迷惑啊。果然,女人還是需要有戀愛的滋潤的。
回過神來,千夙收起了迷亂,無比正經道:“王爺既然搜不到,那奴婢是否可走了?外頭還等著結果哩。”
賀東風生生咽下那股燥火,該死的,方才差點把持不住。這女人何時會使媚術了?定是她迷惑的他。
得不到滿足的男人最可怖。千夙深深明白這個道理。畢竟在現代她又不是沒交過男友,更不是什麽草食動物……咳咳,想的有點遠。總之,先溜為上。
千夙如腳下生風般跑出去,賀東風背過身去,極力平複急促的呼吸,但是越想平複,眼前卻越是浮現方才那一幕幕。
賀東風花了好半晌才徹底平靜下來,踱出去。
謝太妃見他出來,上前問道:“傅氏說她身上沒有巴豆粉,王爺可是沒搜到?”
點點頭,賀東風又瞥向傅千夙,見她一本正經跪著,他心底又來氣。這女人,太可恨。
沈碧姝攥帕子攥得手指都紅了,爺看傅千夙的眼神讓她不安。男人對女人若沒會,斷不會出現這種眼神。傅千夙可真是好本事。非但一點事沒有,反而又把爺引了過去,如此下去,可怎麽是好?
謝太妃也覺得兒子看那傅氏的目光不一般,正想說什麽,突然門外有人急急進來,正是小公子的貼身侍衛撫劍。
“參見太妃、王爺。公子進晚膳後,突然肚疼不止。”撫劍一臉嚴肅。
謝太妃寵溺幼子,一聽她的心肝寶貝兒出了事,急得往外走:“撫劍,先把大夫帶過去。”
撫劍帶著人走了,賀東風哪裏敢坐著,當即跟上太妃的腳步。
兩尊大佛一走,沈碧姝再也忍不住,狠狠瞪向傅千夙:“傅姐姐好手段,妹妹不知何時才及姐姐一半。”
千夙緩緩從地上起來:“側妃言重,奴婢如今什麽也不是。”
言罷就要轉身,背後卻傳來沈碧姝的吼聲:“抓住她。在下藥之事水落石出前,傅氏嫌疑最大,必須關押。”
嗬嗬,沈白蓮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若沒有賀玨橫插一腳,也許她早就被關押,然後被弄死。可惜啊,沈白蓮遲了一步。
千夙垂眸,任由蓮晴院的人把她抓起來。反正隻是待上一會兒罷了。
果然,朝雨在不久後把她放出來,直把她提到碧劍閣去,同行的還有蓮葉及荷花。
謝太妃一瞧人到了,邊撫著懷裏的賀玨,邊吊著眼發火:“你們這些個奴婢,當小公子年幼好欺負?拉下去,每個先領二十板子再說。”
千夙忙給賀玨遞眼色,賀玨也不負她望,扯著太妃的衣袖撒嬌:“母妃,先聽她們如何說,定了罪再罰不遲。”
謝太妃瞅向賀東風。
賀東風大掌往案子上一拍:“給本王一一道來,敢錯說一字,亂棒打死。”
蓮葉搶著第一個說,說她什麽也不知道,當時就四個人在廚房。荷花也說了廚房爭執之事,卻不知是誰下的藥。
等她們說完了,千夙才柔柔說道:“奴婢沒瞧到誰下藥,況且兩隻藥壺長得一樣,都分不清哪隻是沈側妃的,哪隻又是小公子的。”
謝太妃的瞳孔一縮,突然想到了什麽:“來人,把兩隻藥壺俱呈上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