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真的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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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衣人跟薛麟竟是認識?這個疑惑墨雲淺沒有開口問,不過她對著那護著璽連雪的人道:“任你以一敵十,你難道還能擋住這幾十的正規軍?”
任墨雲淺說,那人就是不理會她,隻是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墨雲淺。35xs
“薛麟,即使得罪容洛,這一次我還是得護著她,我欠她的是一條命。”俞笙認真凝視薛麟,冷冷的說道。而且他看向璽連雪的眸中還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意味。
“那就是說你是打定主意要跟將軍對著幹了?”薛麟看出了俞笙的意思,便不再抬出容洛來,而是對著墨雲淺道:“夫人,現在你想要怎樣?”
“不怎樣,我就要那把白歌傷了的債給討回來,你說該怎麽消這口氣?”墨雲淺在這件事上麵的堅決可是非一般,所以今天不管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麽,璽連雪欠下的債是一定要還的。
薛麟不語。可是薛芊梓接話了:“那還用說?把場子給找回來!”
“今天我也不要璽連雪的性命,我隻要她那隻傷了白歌的手臂。”幽幽的聲音仿若來自苦寒地獄,血腥而又沉靜。
那些熱血的將士一聽便明白了墨雲淺的意思,均是沒有拔出武器,隻是他們不想要傷及無辜,但是對方的人並不是這樣想的。最後的最後,雙方都有傷,但是墨雲淺這邊的都是輕傷,而那個一直護著璽連雪的俞笙便沒有那樣好命了。隻見他幾十種上海市堅持把璽連雪好好地護在懷裏,隻不過那個璽連雪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時不時還想要下毒手,幸好墨雲淺在一旁一直關注著她,所以她從來都沒有下毒手成功過。
“別弄死了,我隻要她的一隻手臂。”頓了一下,墨雲淺再陰測測地接話:“抓住她就行,我親自動手。35xs”
眾人得令,而在一旁看著的薛麟忽然閃身上前,從重傷的俞笙懷中把神色驚慌的璽連雪給扯了出來:“俞笙,別再逞強了。”
看著那血染一身的男人,步履釀蹌,卻還是想要衝破重圍去救璽連雪。“放開她!”
那困獸之吼,讓墨雲淺忍不住再次把目光投注到他身上:“薛麟,這個俞笙到底什麽來頭?”
“他是紅樓殺手排行榜上第七的俞笙,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墨夜吧。他們之間好像還有一些淵源。”薛麟把他知道的給墨雲淺說一遍,讓她對江湖上的一些事了解一點,畢竟她的計劃可是涉及廣闊。
點頭,墨雲淺現在還沒有心思去細究那天的刺客到底跟也月蘭有沒有關係,不過因為她的消息而救下了被圍殺的容洛又確是事實。
這一切的謎團,還待等她回去將軍府在細細觀察打聽,自那天之後,二夫人月蘭在墨雲淺的心中多了一份神秘,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絕沒有表麵那麽簡單。毒蛇或許隻是她的表象,她到底是什麽,還待考究。
在兩人談話間,那璽連雪不甘被挾持,不死心的她竟然還想再次對墨雲淺出手,隻不過有學林照看著,墨雲淺對這個女人心中從來有防備,所以在將士們把俞笙過程控製住之後,她先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給解決了之後再聽八卦。
“璽連雪,我自問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麽你一見麵就要毀我容貌?”在邪醫幫白歌解毒之後,她去找墨琛的路上前前後後思索,那璽連雪從來沒有與她見過麵,不過是因為一句口角就想要致她於死地?這樣很不符合邏輯。那麽她到底因為什麽?
“璽連雪,你有什麽非要殺了我的理由不可?”墨雲淺問,她很認真地看著璽連雪臉上的神色變化。35xs她眸中一閃而逝的痛楚自然沒有錯過。
在墨雲淺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她先是蔑笑,不知墨雲淺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麽之後她臉色一變:“你。”
“璽連雪,我可憐你。身邊有值得珍惜的人卻不屑一顧,偏偏喜歡把心思放在天際的雲之上。更何況,現在人家可是有主的人。”說著這話時,墨雲淺眸中厲光閃過,那是守護領地不容侵犯的獸。
聽了墨雲淺的話,在看看璽連雪的反應,薛麟細細思索過後便明了,這璽連雪不就是當年將軍冷臉走過麽有理會的受傷美人。隻是,那已經是早幾年前的事了,可惜神女有心。
“你配不上他!”璽連雪忽然就這樣冒出一句,可把墨雲淺給氣樂了:“那你說說,我這墨家嫡女的身份難道黑配不上他?再說,難道你這禦蓮皇朝的公主身份就能夠讓你為所欲為到公然行刺墨家嫡女?或許我可以讓我爹爹給璽連皇修書一封?”
墨雲淺的話剛說完,璽連雪的臉色一白,之後便是歇斯底裏的嘶吼:“墨雲淺,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這樣還是這樣?”在說話間,墨雲淺不止從哪裏拿來一柄精致的匕首,手起刀落之間竟是直接挑斷了璽連雪的右手筋。一聲尖叫自璽連雪的口中溢出,那滴著血的手垂著,猩紅的眸子閃爍著嗜血的凶光。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是你欠我的,你那禦蓮皇室的獨門毒藥可真是歹毒呀。或許,我也能夠把這個卸載書信中,給你們的璽連皇捎過去,你說你的下場如何?”在墨雲淺戲弄著璽連雪的時候,忽然聽得俞笙分離大喊了一聲:
“墨雲淺,隻要你不給璽連皇寫書信,從今往後我俞笙這條命就是你的,你看如何?”
被這忽來的條件嚇到,這是什麽戲碼?冷漠殺手為情舍棄自身?思緒隻是被影響了一下,墨雲淺笑著問:“我要一個心在曹營的人的命,於我有什麽好處?”
在這之間,墨雲淺把目光投注到璽連雪的身上,隻見她臉上出現了彷徨之意還有被背叛了的憤怒。
這樣的戲可真是好看呀比那些八點檔的狗血劇有的一拚,不過區別隻在於這是現實中發生在她麵前的一幕。
被墨雲淺的話問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的俞笙,安靜下來,不再想要突圍,隻是他的目光緊緊地望著璽連雪還在滴血的右手。
“如果,我再加一個條件,不止將軍夫人可否回心轉意?”
墨雲淺覺得這個男人挺好笑,於是戲謔開口:“說。”
“我若是把墨夜給拿下,還有再幫你完成三件事,不知這樣的條件能不能夠讓你打消給璽連皇修書一封的想法?”這俞笙難道還知道將軍府中的事情不成?為什麽他的話中宛若藏著看穿了所有的淡然?難道事情並不是她所想的那麽簡單?不隻是那上位者的意思?
再三思索,墨雲淺還是不為所動,她從來都知道不給野獸一擊致命打擊,它隨時都會反撲!就像那農夫與蛇的故事一般。
“哈,俞笙,我真不知道改索尼天真還是說你為了賊合格不愛你的女人付出這樣多時癡情還是傻。”被墨雲淺一語道出自己潛藏的心思,俞笙倒是淡定,隻是那望向璽連雪的眸中多了一絲熱切。
隻是,他終究是不該心存希望的。因為那個人還是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或是其他,她隻是把背影留給他。
在場的人不管是薛麟還是那些將士們,都覺得他傻,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一個長期處在黑暗中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抹光的感覺,那種拚了命也要捉住的希望,比那陰暗中求生的意誌更加強烈。
在墨雲淺的角度,她可以把俞笙跟璽連雪的表情一覽無遺,璽連雪臉上閃逝的猶豫她沒有錯過,隻是一個迷途的羊羔。隻是她有必要幫助她麽?
“俞笙,我敬你是條漢子,不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做,我的仇,自然是我自個去報。當讓,將軍可是我的好依靠。”最後一句,墨雲淺就是故意的,她故意說出來給璽連雪聽的。果然,她的臉色一白,之後就是嫉妒的火焰布滿眼眸。
她剛才在璽連雪耳邊用來試探她的話便是:‘容洛將軍從來都以冷血著稱,可是他卻對我寵愛有加。’
璽連雪的反應墨雲淺早已算到,隻是那俞笙的情感倒是炙熱,不過火海融化冰山,不是一日之功。該做的也已經做了,現在她算是給白歌報了仇,她並不是趕盡滅絕之人,一切隻因她心中還存著根深蒂固的善良——罪不至死,便情有可原。
把廢掉了一隻手的璽連雪推到地上,她對薛麟說:“假仙,我們回去吧。”
看著事已經收場,薛芊梓對著墨雲淺欲言又止,卻被墨雲淺的一句話給堵住了想要說的話:“芊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那些藏著的人,我剛才說了要爹爹給璽連皇修書一封的事,記住要跟他說一說。”
說完,便腳步不停地往自己院落而去。誰都沒有注意到,那被她藏在衣袖之下顫抖的厲害的手,緊緊地抓著那仍然留有一絲血跡的匕首。腳下的淩亂,仿若在告訴眾人她的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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