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坑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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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坑貨!
墨雲淺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所以幫還坐在地上的南宮淵祭從地上起來後就開始繼續她剛才的話題:“不要跳脫話題,現在我們來聊聊,你這一雙手到底能夠值幾家店鋪,好不好?不然別怪我沒有提前跟你說,這個是真的可以達到剁了你兩個爪子的功效的”
南宮淵祭抽了抽嘴角,這個醜婆子,還真是……不過手上的痛感真是要命,牙關都快要被他咬緊得麻木了,竟然還沒能適應這痛楚。閃舞.
“醜婆子,你怎麽知道我會跟你交換?我手下的任何一家鋪子,是你能夠吃得下去的嗎?再說,我既然知道這藥是出自誰之手,難道我就沒有能耐自己去尋找解藥?”南宮淵祭的額上布滿了汗水,這是疼痛帶來的效果。
聞言,墨雲淺忍不住想笑:就這家夥還想要找到浮淵?恐怕他是想破了腦袋,折騰死自己也想不到浮淵竟然就是這景春樓的花魁吧即使這樣,退一萬步來說,要是他找到了浮淵哪有如何?她不讓浮淵給解藥,他就鐵定拿不到解藥。要知道,她的背後可還是有著容洛呢浮淵這小子對自家的將軍可是言聽計從得很呢
“你若是有本事,那麽我不介意你去找。但是,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就是這個藥說起來也是一種毒,在邪醫的改良下,在三個時辰之內不服下解藥的話的,那麽你的這一雙爪子就真的廢了”墨雲淺端著茶杯,頂著那張醜絕人寰的臉蛋,優雅端莊地茗著茶,完了還不忘繼續刺激南宮淵祭道:
“對了,淵王,是吧。我跟邪醫挺熟的,他最近去了禦蓮皇朝,你說,現在從這裏出發,日夜不停不眠不休,三百個時辰都不能夠去禦蓮皇朝找到他吧還是你就為了那幾家店鋪的位子,不想要你這一雙爪子了?”
南宮淵祭當然不會跟自己的一雙手過不去,隻不過他又不想這樣簡單的就讓這個醜婆子給占了便宜去。35xs她口裏說的什麽自己輕薄了她,但是他堅信自己即使爛醉,也不會對她做出什麽事兒來……
要是南宮淵祭的想法讓墨雲淺給知道了的話,不知道他的下場會怎樣。畢竟墨雲淺嘴裏說著他輕薄她也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她其實就是小心眼,這個醉酒男讓自己不好過了,所以她也要他不好過。說到底,現在的墨雲淺更加的齜牙必報了,這其中有很多的因素,被謀害是其中一個,最重要的是容洛的無盡寵溺。這樣的環境下,她怎能不長氣焰?不過她分得清大小事,在小事上她可以全憑性子胡鬧亂來,在大事上她自然拿出認真的態度。這也是為何容洛一直以來這般嬌寵她的原因之一吧……
“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麽人?”南宮淵祭知道自己再跟她周旋下去最後痛苦的人還是自己,想通了的他也是爽快,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就談正事。即使這所謂的‘正事’是要自己割肉的。
墨雲淺看他態度軟化,也就不為難他,隻是身份問題還是不能暴露的。隻隨後胡謅了一個身份:“我是這樓裏的管教導師之一。好了,現在該我提意見了吧?”
對於墨雲淺的身份,南宮淵祭心中不太相信,試問隨便一個花樓中的管教導師能知道這麽多事?能有這樣的氣度?一般人在聽到他王爺的身份是就給嚇到了,現在這個奇醜的女子竟是對他的身份司空見慣一般,她絕非常人。
南宮淵祭不想說話,隻是點頭,示意墨雲淺自己說。
“首先,我知道淵王名下的店鋪樓子眾多,我也不是趁火打劫之人。閃舞.我要禦蓮皇朝的一間花樓,一間南淵皇朝的茶樓,還有一家北棠皇朝的鏢館。我不要那些遠近馳名的,隻要成績中中的就可以,中下遊的也沒問題。”墨雲淺把自己的條件都給說出來,她開這個口也是因為這個醉酒男的身份竟然就是那南淵皇朝最閑散但卻最富有的王爺,所以才臨時起意,要敲他一筆。
再說,她之所以這麽不厚道,還是因為上次回門的時候,家裏的哥哥們聽她要建立那樣一個商業王國的時候給她分析的勢力局勢,最重要的是:他們把他們認識的並且有過交情的人都給她說了一遍。而這個南淵皇朝的淵王,說來還欠了自家二哥墨璉的人情。所以……相信二哥不介意她幫他把這個人情給要回來的
“醜婆子,你知不知道訛詐皇親貴族的罪名足以讓你死個幾十次了?”在墨雲淺的條件說完後,南宮淵祭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子大,雖說這對他來說真不是獅子開大口,但她的要求忒大了。
“難道墨家二子的人情還有你自己的這一雙爪子抵不過這三家鋪子?還是說,你覺得墨家的人情太不值錢了點?不過,我可是聽說了,救命之恩,以及所謂的救了你那‘心愛’之人呢”
在墨雲淺說道心愛之人時,南宮淵祭臉上的神色明顯的變了,這個人的氣息都籠罩在一片陰霾與憂傷中。看著這樣的南宮淵祭,墨雲淺撇嘴,不就是被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給利用拋棄了嗎?用得著擺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嗎?這樣的男人,說好聽的事癡情,說不好聽的就是識人不清。被騙感情,難道你還要記住那女人一生一世?不自覺的,墨雲淺淡淡開口:
“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沒有聽過的話今天姐姐就給你講一下故事,好好聽著了從前……”
當墨雲淺聲情並茂的說完了這個故事的時候,南宮淵祭慘白著臉問:“醜婆子,你想要表達什麽?快把解藥給我!”
說得正盡興,也已經準備好要開導南宮淵祭的情感問題的墨雲淺忽然被南宮淵祭這不按常規出牌的問題給弄得愣了一下,把視線投注在他身上,當她看見南宮淵祭那慘敗帶著些許青色的臉時她大驚:“我去!醉酒男,你身上原來就中毒了?”
此時心髒仿佛被一隻手給捏住了的南宮淵祭哪裏還有心思去理會墨雲淺?他在身上原本有帶著壓抑毒素的藥丸,但現在雙手因為墨雲淺的藥而失去了行動能力,所以他隻能死咬著唇低低的嗚咽,仿佛困獸的哀鳴。
麵對這樣措不及手的局麵,墨雲淺隻是罵了一聲就跑過去給他喂了她在南宮淵祭身上下的毒素的解藥起身就跑。
痛得再次躺在地上並且打起滾來的南宮淵祭看著墨雲淺那遠去的背影以及那被‘哐當’關上的房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是一樣的……一個個的……都是貪心的……小人……”
房間中的南宮淵祭疼得把那椅子、花架都給撞翻了,花瓶什麽的被砸碎,但因為這裏是劉媽媽的房間,所以即使有人提到動靜,也是不敢上來查看一二的。再說,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勞累了一晚上的姑娘們也是要休息的。
這廂南宮淵祭發覺自己的手可以被自己控製的時候,他已經做不到自己去吧身上的藥給拿出來吃了,因為他此時已經到了瀕死狀態。
‘碰’的一聲,房門被粗魯的撞開,墨雲淺那張醜絕人寰的臉映入南宮淵祭的瞳孔。他想要開口諷刺的,隻是身體不允許他有其他反應,眼前一黑就暈死了過去……
看著房間裏狼藉一片,墨雲淺把身後那花魁娘子一把用力扯了進來:“浮淵,你快點呀要是他死了,我的鋪子怎麽辦?”
一身花娘打扮的獨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說,你為什麽一定要我穿成這樣再出來?”
“不讓你穿成這樣,難道你要光著出來嗎?”墨雲淺沒好氣的吼了回去。
浮淵頓時沒聲兒了,誰叫她進來的時候自己在沐浴呢……還毛毛躁躁的,要是讓師兄知道了自己被他家夫人看了身子,會不會讓他真的成了花魁?這樣想著,浮淵忍不住打了寒顫。
“好了醜婆子,你這麽著急讓我來,到底是因為想要鋪子還是因為不想要見死不救?”浮淵沒好氣的問,對於墨雲淺這個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當然,墨雲淺是一個麻煩製造者,同時又是一個有趣的人,最後,她還有一般女子沒有的魄力跟實力……
“囉嗦什麽?趕緊救人!”墨雲淺把南宮淵祭拖到房間正中開闊的地方,衝著浮淵壓著聲音嚷嚷著。
被她吼了的浮淵撇撇嘴:“又不是你男人,用得著那麽緊張嗎?”所幸,墨雲淺沒有聽到這句話,不然,他又要倒黴了
當他走到那躺在地上的人身側,看清楚難男人的麵孔時,忍不住朝著墨雲淺罵了一句:“你個坑貨!!”
坑貨這個詞還是墨雲淺科普的,現下浮淵真的不知道能夠用什麽形容詞來昭示自己的心情了,這個人是南淵皇朝的淵王,而自己跟這個人還有那麽一段算得上孽緣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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