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薛仁貴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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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思邈最近如何了。”

    舒安並沒有在薛仁貴一件事情多糾結,反而是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說起來他已經有一陣子沒有見過這一位孫神醫了,雖然說之前這一位孫神醫苦心想要寫出一本醫術出來。

    隻不過並沒有那麽容易,比如後世的李時珍用了將近三十年的時間,才鑄成了一本《本草綱目》。

    當然孫思邈應該不用,畢竟孫思邈這一生已經過去了幾十年時間,知識經曆都不缺。

    現在隻要將腦海之中的知識點一一回想起來,然後寫下來就足夠了,隻不過一時間想要都寫出來並沒有那麽容易。

    畢竟幾十年的記憶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記得清清楚楚,哪怕是舒安現在除了一些比較深刻的記憶外,也忘記了大多數的畫麵。

    除非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他想起這一些記憶,正是這樣的緣故,孫思邈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看見人影。

    不過舒安倒是不怕孫思邈跑路或者出事情,畢竟孫思邈可還眼饞他手中的養生經。

    出事情的話更是不可能,誰也不知曉孫思邈是神醫,就算是李世民看到的話也不會故作姿態。

    畢竟生老病死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是一時間不需要孫思邈,但是說不定日後就用上了。

    正是這樣的原因,自然更是沒有多少人回去得罪孫思邈這一位神醫。

    “孫神醫最近似乎經常往長安的藥房跑。”

    來福麵色之上有一些古怪出聲道,因為這一位神醫不是說好寫書立策,結果一直往藥房跑是怎麽回事。

    隻不過來福不理解,並不代表舒安不理解,看來孫思邈確實有一些陷入了瓶頸之中。

    不過這也是正常,現在可沒有後世互聯網隨手可查的資料,還有各種各樣的見識。

    哪怕是足不出戶也足以寫下不錯的篇章,而這一個時代的話就沒有這一種條件了。

    孫思邈這樣的舉動更像是為了落下什麽藥材之類的東西,因為根據舒安的建議,這一些學生學會一些基礎的救治就行了。

    比如在野外的時候如何判斷一些藥材等等,區別有毒或者無毒這一些簡單的技能。

    當然看似簡單,若是沒有專業人員指導的話,那麽對於諸多人而言還是非常的困難的。

    無論是日後這一些學生如何也好,能夠多掌握一項技能還是不錯的。

    舒安的話語沒有再度響起,來福同樣心領神會退下,他還是安排人去看看仁貴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

    另外一邊,薛仁貴有一些匆忙回到了安北伯府,就看到了一道梨花帶雨的麵容。

    “出什麽事情了麽?迎春?”

    看著依人淚如雨下,薛仁貴麵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著急出聲道。

    畢竟若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的話,那麽根本不會這樣子,哪怕是薛仁貴內心不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夫君,你要救一救大哥和爹爹。”

    剛看到了薛仁貴的身影,柳迎春眼眸一亮,隨後靠近哭聲道。

    一時間薛仁貴麵色是愣住了,不知曉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他倒是第一次看到柳迎春如此無助。

    要知曉柳迎春進入了安北伯府之後,可以說身為夫人同樣身上有一種氣勢。

    而不再是龍門縣那一位天真淳樸的少女了,不過薛仁貴對於這一點倒是沒有在意。

    不少事情因為有了迎春的存在,所以薛仁貴倒是放心了不少,而且柳迎春同樣不是沒有腦子的存在。

    遇到諸多不會解決的問題,都會派人詢問來福,甚至有時候經常拜訪。

    比起拜訪舒安的次數,見到來福的次數更多一些,不過舒安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

    當然柳迎春同樣從來福這裏學了諸多的東西,比如長安之中有哪幾家關係比較好。

    逢年過節需要送出一些東西等等,或者出了什麽事情需要去看看等等,薛仁貴的身份也決定了他交際圈子。

    “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薛仁貴可沒有太多的思緒,反而目光落在了初為人婦的少女身上緩緩出聲道。

    事實之上薛仁貴對於出了什麽事情同樣十分好奇,畢竟長安之中能夠為難他的沒有幾人。

    隨後柳迎春開始將事情緩緩講出了,原來這件事情便是和她爹爹以及大哥有關係了。

    而當薛仁貴開始了解了整件事情經過之後,薛仁貴麵色之上則是開始漸漸嚴肅了起來。

    原來是柳福貴以及柳三寶兩人獲得了柳迎春的支持,終究這一位少女還是心軟了。

    畢竟自己爹爹雖然在嫁人這一件事情做的不是很好,但是之前的話倒是對待少女不錯。

    柳三寶這一位哥哥同樣很疼愛這一位妹妹,經常帶著一絲好玩的東西送給柳迎春。

    正是這樣的情況之下,柳迎春最終還是心軟了,畢竟自己爹爹說得不錯,自己算是發達了。

    但自己哥哥還是待在龍門之地,不知曉世界深淺,可以說柳福貴和柳三寶兩人可是每一天都圍在柳迎春身邊。

    不過顯然還是有著一些效果的,至少柳迎春內心之中還是有著親情的情分。

    當然若是舒安在此的話,肯定會感歎這是因為柳迎春沒有像曆史那般在寒窯之中生活的經曆,所以不知曉困苦。

    一得一失,一飲一啄,自有天意,所以導致了此時薛仁貴麵色之上十分凝重。

    “三寶失手殺人了?”

    薛仁貴眼眸閃爍呢喃道,對於這一位妻兄他還是有著一些印象的。

    相對比柳福貴,這一位妻兄留給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至少一副拘謹的模樣,隻不過這樣子竟然會殺人,哪怕是薛仁貴都有一些不信。

    不過這已經不信的問題,畢竟眼前的依人淚水依然還在。

    “先不要著急,我讓人去打聽一下情況,你將詳細的情況和我說一說。”

    薛仁貴的聲音緩緩響起,並沒有因為情緒原因而有什麽波動。

    畢竟這是柳迎春親人,並不代表薛仁貴的親人。

    要知曉這一個時代親兄弟分家之後都有可能是陌生人,更不用說是女兒了,嫁出去如同潑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