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屬於邊關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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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如何?”
舒安眼眸同樣露出了一絲怪異出聲道,邊關能夠做的生意並不多。
畢竟這裏附近可沒有任何的百姓,有的僅僅是士卒而已,而舒安做的便是這一些士卒的生意。
當然士卒身上能夠做的生意並不多,而舒安所做的生意就是保險生意了。
其中分為了死人保險以及殘廢保險了,其中投一文錢,那麽若是死亡之後,那麽死亡之後家庭能夠得到十倍回報。
若是缺胳膊少腿的話,那麽能夠得到五倍的回報,也就是一文錢死亡就保險了十文錢,殘廢就是五文。
這就是舒安的生意,至少在這一個時代保險還是一個概念,不過並不難理解。
事實之上舒安也不知曉能不能迎合這一個時代,畢竟時代之上的差異還是有一些無奈的。
“老爺,結果比想象之中還要好。”
舒狂虎麵色之上苦笑並沒有改變出聲道,因為有著自家老爺的名聲,可以吸引了絕大保護分士卒。
哪怕是一些經曆過戰場的老兵同樣不例外,至於那一些新兵更是不用多說了。
要知曉,在這些士卒的眼中,安玄公的舉動就是在做好事情,要知曉一次戰爭基本上幾萬人死個一半也是正常的事情。
然而若是按照一賠十話,那麽代表著這至少要虧損好幾倍的錢財。
正是這樣的緣故,這一些士卒麵對這一份他們看來安玄公善意並沒有推遲。
原因很簡單,對於這一些士卒而言,一二十文錢還是可以拿出來,特別是新軍,還是有發不少錢財。
這一些錢財現在放自己這裏也不知曉有沒有命花,相反若是投保了之後,自己死後還能夠送回自己的家鄉,給到自己的親人手上。
“那就好。”
舒安麵色之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對於舒狂虎的神態他同樣看在眼中,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麽。
因為時間會證明誰是錯的,而且就算是錯了,他也願意為這一次的錯誤的買單。
要知曉一二十文錢,甚至四五十文錢,改變不了太多的東西,而若是翻上十倍話那麽就不一樣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的名譽做擔保了,哪怕是舒安都要感覺薛仁貴之前在軍中傳播了一些自己的故事。
否則的話想要在這一些士卒內心之中有不少影響力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正是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件事情比起想象之中還要順利,不過舒安也清楚,這種事情隻能做一次。
要知曉這一次自己有火藥,還有各種的謀劃,否則的話舒安絕對不會說什麽保險生意,比如說必定要賠的生意舒安肯定是不做的。
他可不是李世民,需要為這一些士卒善後,這一次的話能夠保險之人不知曉是該說倒黴還是說幸運。
在舒安關注自己保險生意的時候,一支兩百人的小隊已經組成了,這一些都是薛仁貴抽調自己新軍之中精銳。
“定方,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薛仁貴目光落在了蘇烈身上鄭重出聲道,話語之中有著一種歎息。
“放心,伯爺,這一次不會給老爺丟人。”
蘇烈對於這件事情毫不在意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種勇往無前的決定。
能夠重新回到這戰場,其實蘇烈有一些沒有想到,更不用說是自家老爺擔保。
至少蘇烈就是這樣認為的,他不認為那一位陛下會放過自己,顯然是老爺的緣故了。
所以蘇烈對於這一次任務更是誌在必得,他們隻需要越過陰山,等待頡利大軍出擊就足夠了。
可以說蘇烈並沒有認為這是多難的任務,至少在他看來比起以前出生入死簡單多了。
“保重!”
最後薛仁貴沒有繼續多言道了一句,對於蘇烈他並沒有多少了解,一開始認知是舒府新招的護衛。
後來慢慢了解了蘇烈的過去,也知曉這一位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還有這一次在老師吩咐下,走出了書院。
至少蘇烈的到來之後,薛仁貴能夠感覺自己算是鬆了一口氣,能夠幫助自己分擔不少壓力。
.......
“想要過冬的糧食,那麽我草原兒郎就要拿下這一座關隘!”
於此同時,頡利同樣開始了不安分了起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時間已經不能夠再拖了。
遲則生變,這一道理頡利還是懂的,而且這一位草原的可汗內心同樣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頡利沒有猶豫直接出兵了,甚至沒有防備其他分裂出的部落。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若是沒有了糧食,那麽想要過冬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說其他了。
在頡利異動了之後,關隘之中派出的探子同樣迅速返回,就為了傳遞這一個消息。
這一處關隘,雖然尋常時候沒有多少人,但偶爾還是有著一些人出入的,這一些人都是通往草原的商人。
不過數量之上倒是不多,主要是這一處關隘位置之上隻能說一般。
和往常一般,關隘的大門並沒有關閉,偶爾有行人出入,進入關隘之中補給。
舒安同樣和往常一般站在關隘之上,對於他來說站得高還是少有的體驗,更不用說這是邊關了。
“敵襲!”
不過正當這一個時候,遠方傳來了一道嘶吼的聲音,一時間驚動了整個關隘的士卒。
“踏踏!”
“快去通知大人。”
“快準備關閉關隘的大門。”
.......
沒有多少遲疑,一道道緊促的聲音響起,話語之中都帶著一絲慌亂。
哪怕是經曆過不少戰場的老兵此時麵色之上同樣十分嚴肅,因為他們更加清楚戰爭的殘酷。
“來了嗎?”
舒安眼眸閃爍輕聲呢喃道,不過隨後看向天空,內心不由鬆了一口氣。
若說限製火藥的因素的話,那麽就要非是天氣不可了,要知曉北方的秋天可是多雨的季節。
不過似乎是天公作美,這幾天的天氣都十分幹燥,若是再推遲的話,那麽就不好說了。
這幾天他站在關隘之上,未嚐沒有觀察突厥來沒來的想法,還好這一次沒有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