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關注重點,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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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移,已經接近年關,但同樣代表早春的到來,盡管關注這一位王氏子弟。
李世民更多還是將精力放在了草原布置之上,甚至通過演練,來確實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以及做好的準備。
不管怎嘛說王氏子弟隻有一個人,自然談不上讓李世民忌憚了,畢竟這裏是長安,可是這一位帝王的主場。
相反北方草原即將發動的戰事,才是這一位帝王真正關注重點。
因為這一場牽扯整個北方的戰事,可能決定接下來幾年大唐的走向。
成功的話,那麽大唐的北方短暫時間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威脅,便可以騰出手對付其他周邊的小國。
若是失敗的話,那麽代價便是固守幾年大唐的國門,等待下一次積蓄力量。
但是不管這一次結果如何,大唐必然失去仁義之名,因為之前安南的事情還有借口。
然而草原事情就沒有那麽多借口了,不管怎麽樣薛延陀現在都是大唐的附屬國。
不過顯然這一個結果李世民同樣想到了,好在這一位帝王並不在意。
畢竟李世民可不是那一些迂腐之人,對於儒家的話,和舒安的想法其實差不多,那就是可用,但又不可輕信。
“現在應該差不多要開始出兵了。”
宮廷之中的李世民落在了北方方向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卻是帶著一絲擔憂。
最近長安之中一些出身武將的國公,借助各種理由則是開始離開長安,當然也有養病的例子。
對於知曉的人自然清楚這一些國公是到哪裏去了,而對於不知曉的人來說,這一些事情就是有一些稀奇了。
“難道這一些國公在一起飲酒結果都病了?”
長安城之中有人開了一個不是玩笑不是的玩笑,但是出乎意料的得到很多人認同。
因為這件事情還真的有可能,畢竟這一些武將出身的國公還是喜歡飲酒。
若是湊在一起喝酒並不是不可能,冬天喝酒雖然可以暖胃。
但同樣因為天氣的緣故,所以病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武將之中可是有幾個國公出了名的跳脫,在飲酒時候搞一些事情話,那麽也不算奇怪。
所以導致了不少人麵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
一年總是會出幾次意外,無疑說的便是這一些國公了。
自然也沒有在意了,事實之上也沒有人和之前的事情聯係在一起。
而正在李世民內心躊躇的時候,此時這一位王嚴終於遞出了舒府的拜帖。
盡管舒安是在書院之中,但是一般拜訪的人都是遞在舒府。
若是舒安想見的話,那麽就再說,若是不想見的話,那麽就更不用麻煩了。
“少爺,此人竟然第一時間將少爺迎入府中。”
不過舒安這邊沒有什麽,倒是另外一邊的奴仆麵色之上帶著一絲不忿出聲道。
要知曉來到了長安之後,無論誰麵對自家少爺都十分客氣。
然而偏偏到了這裏之後,自家少爺竟然被拒之門外。
自然是有很多的不忿,不過王嚴麵色之上倒是沒有變化。
“這裏的主人值得等!”
“何況今天算是沒有事情,又可以多遊玩一天。
王嚴隻是說了兩句話之後就離去了,顯然對於舒府是有一些了解了。
除此之外也沒有解釋什麽,畢竟在太原王氏名門之中,等級製度同樣深嚴,奴仆根本無法解除太多的外界信息。
自然不清楚安玄公是何人,也不知曉安玄公有什麽樣的影響力,因為在他們眼中,太原王氏就是天。
最終跟隨身後的奴仆,雖然有一些不甘,但也隻能緊跟離去了。
而這一份拜帖同樣是迅速到了舒安的手中,哪怕是舒安麵色之上都有一些搖了搖頭。
“現在年輕人,還是有一些想法的。”
舒安不由輕聲說道,話語之中倒是帶著一些讚賞。
比起那一些勳貴子弟來說,這一位王嚴想法還是不少的。
至少先掩人耳目,看似紈絝,甚至長安之中都傳出了這一位王氏子弟敗壞門風的傳聞。
表麵之上王嚴還是讓不少人看輕的,但是舒安倒是不這樣認為。
王氏子弟能夠輝煌那麽多年不是沒有原因的,其中家風可是十分嚴格。
特別是這一個時代更是不用多說了,或許會出現庸才,但是絕對不會出現紈絝的。
盡管在後世的時候,一些劇本之上總喜歡寫一些紈絝子弟。
然而對於這一個時代的大家族來說,紈絝比想象之中要少上不少。
當然對於這一份拜帖的話,舒安並沒有拒絕,這麽多天了,也該好好見上一麵了。
再怎麽說,也該見一見,舒安倒是十分期待和這一位小輩的見麵。
.......
邊關依然一片白茫茫,比起長安的繁華,那麽邊關就是另外一個極端了。
這一個時候的異族同樣休養生息,南下劫掠的時間已經過去,不管劫掠多少,依然要過這一個冬天。
不過此時永定關邊上的薛仁貴所部,則是不一樣了。
“時間點終於到了。”
薛仁貴眼眸閃過了一絲精光輕聲道,現在已經是早春時間了。
冰雪同樣還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才能融化,而這一個時候便是出兵的時候了。
“傳令!”
“緊急召集所有士卒!”
“讓所有校尉到大帳之中來!”
........
薛仁貴麵色嚴肅對身旁的副官吩咐道。
“咚咚!”
“咚咚咚!”
很快紮營之地響起了敲鼓的聲音,一瞬間所有士卒麵色之上也開始嚴肅起來,因為這是緊急召集的命令。
“快!先回營帳穿戴甲胄!”
“快一點,準備集合!”
“踏踏踏!”
一瞬間營帳之中開始紛亂了起來,不過紛亂之中又井然有序。
顯然並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士卒在緊急集合的時候,此時大帳之中同樣氣氛十分凝重。
要知曉這一些校尉可不是不知情的人,早早便知曉了出兵的計劃。
所以這一些人知曉這一次並不是類似之前那般演練,而是真正到了出兵的時間點。
當然麵對這一次出兵,不少將領麵色之上有著不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