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驚訝,世家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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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這一位帝王麵色鐵青結束了這一次早朝,倒是有一點不歡而散的味道。

    類似長孫無忌等人麵色之上同樣沒有表情,哪怕是他們都沒有想到新年第一天還有這樣的劇情。

    事實之上朝議結束了之後,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長安。

    “什麽,新年第一天竟然有人惹怒陛下。”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今天招惹陛下。”

    ........

    一下子長安就炸開了,可以說很多人不理解這一些人是如何想的。

    當然也多虧這一位陛下是賢明之君,否則的話今日彈劾的朝臣怕是沒有那麽容易過關。

    書院之中的舒安,這一覺睡得十分沉,當醒來的時候陽光散落在書院之上了。

    要知曉北方的新年現在也可以算是冬天,陽光想要出來本來就是慢。

    所以這可以證明舒安睡得有多晚了,當然這是相對平時的。

    剛清醒過來沒有多久的舒安聽到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麵色之上不由微微一愣。

    “什麽,竟然還挑在了今天。”

    舒安麵色之上有不少驚訝輕聲道,要知曉這可是將李世民得罪慘了。

    最為關鍵的是竟然還有一位十八學士站在了王氏這一邊。

    此人就是顏相時,盡管在曆史之上並不算是什麽突出的人物。

    但不可否認此人很早便投入了天策府之中,單憑是這一點,朝堂之上就注定有此人的一個位置。

    沒有想到竟然會做出不明智的舉動,不過越想舒安越覺得自己有一點頭疼。

    一個王嚴作死就算了,這一個時候還加上了一位顏相時。

    算起來的話,他和顏相時還真的又有那麽一點關係。

    當然他並不認識這一位顏相時,但認識他的祖父大儒顏之推,曾經算是和他同時代的人物。

    要知曉當初他同樣有著大儒稱謂,在大儒之中他算是年輕的。

    而顏之推自然算是大儒之中年紀比較大的,不過依然阻擋不了兩人交流。

    這一位儒門大儒其中不少的思想可以說讓舒安讚歎。

    同樣舒安很多後世的想法,也讓顏之推受到不少的啟發。

    然而顏之推可抵擋不過歲月的力量,在大概三十年前,這一位大儒已經作古了。

    當初的舒安有不少悲傷,畢竟這一個時代能夠和他交流的人可是不多。

    “老爺,顏思魯的夫人是王氏。”

    在舒安思緒的時候,舒狂虎不由在一旁恭敬說道。

    一下子舒安眼眸便有了一些明悟了,那樣就說得通了。

    當然舒安還是感慨的,顏家有四子,但卻隻有一人為王氏說話。

    這可以說這裏麵就有不少門道了,不用多想,這肯定是顏相時個人的作為了。

    不過隨後舒安不由搖了搖頭,這個人作為不要緊,直接將顏家所有人都拖下水。

    要知曉當初大儒顏之推出名的地方,可是還有顏氏家訓。

    特別當初在學曆史的時候,《顏氏家訓》可是在曆史之上有著不少的地位。

    穿越之前的舒安並沒有可以去了解家訓的內容,但是在認識顏之推之後,自然不會放過這一個機會了。

    其中顏氏家訓第三篇的內容便是兄弟了,可以說顏相時可是作了不少死。

    當然可以說此人前途已經是定下了,曆史之上此人聲名不顯,說不定也有著這一個原因。

    要知曉一般來說最早跟隨李世民的十八學生士,在曆史之上基本上都是權傾人臣。

    然而此人似乎並沒有,反而是在諫議大夫一直徘徊,那麽就說明了自身有一些問題了。

    想到了這裏之後,舒安不由搖了搖頭,看來這一次李世民對於顏相時十分失望了。

    “就是不知曉這一位帝王的雷霆怒火何時降下了。”

    舒安眼眸閃過了一絲精光默默想道,不過這一次顏相時跳出來確實是有一些奇怪之處。

    畢竟到了顏相時這一種地步,基本上再進一步就是位極人臣了。

    可以說未來宰輔也說不定有機會,然而現在基本上就斷送了。

    按理來說的話,王嚴應該不會這樣做才對,畢竟類似顏相時這一種人可不多。

    更多還是人情關係,用一次就少一次,想要讓這一些人為太原王氏賣命根本不可能的。

    事實之上此時長安城之中王嚴麵色之上同樣不好看。

    “到底是哪裏出現問題,顏相時怎麽會跳出來?”

    王嚴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可是帶著不少疑惑。

    在這一天去挑釁那一位帝王確實是他的想法,不過他拜訪都是一些官職不重要的大臣。

    這一些在朝堂之上都是站在比較靠後的大臣。

    更不用說他之前雖然拜訪過顏相時,但並沒有暗示對方什麽。

    難道這裏麵出了什麽差錯麽,一時間哪怕是王嚴也想不明白。

    不過這一位王氏子弟自然是聰明人,很快目光閃爍,因為無疑自己被算計了。

    “看來家族之中似乎有人不想讓自己輕鬆回去。”

    王嚴麵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出聲道。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家族都逃離不過競爭連個字,更不用說太原王氏這一種傳承悠久的世家了。

    “公子!”

    一旁奴仆麵色之上先是露出了一絲憤怒,隨後則之轉化成為了一陣無奈。

    因為這一位奴仆對於競爭體驗更清楚,自從老爺不在了之後。

    自家公子在家族之中的地位就一降再降,哪怕是這一次,都是沒有經過他們同意就讓他們來長安。

    但是他隻是一個奴仆而已,盡管為公子感到憤怒,然而什麽都做不了。

    “沒有關係,這件事情福禍還未可知。”

    王嚴麵色漸漸恢複了平靜出聲道,仿佛已經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不過緊握的雙手顯示其內心並不平靜。

    或者說有一些不甘心吧,要知曉王嚴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爭奪什麽權利什麽的。

    然而依然有人不想放過他這一位看上去潛在的對手。

    出身嫡係的他同樣有可能繼承族長的位置,這其中有著不少曾經支持自己父親的人。

    但隨著父親逝去之後,這一些人也就漸漸散了,也有人接觸過他,想要扶持他的人也有。

    “若是這一次平安回去的話,那麽我一定要爭奪一份屬於自己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