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改變的軌跡,王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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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周第二天早早就離去了,至於書院之中雖然沒有了馬周的房間。
但還是有一些空閑的房間的,加上現在這一個天氣,就更加方便了。
“這一次倒是不知曉又要掀起多少風波。”
舒安看著馬周離去之後不由搖了搖頭輕聲呢喃道。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在意,因為現在外部暫時穩定。
那麽接下來的話,那就是內部的問題了,不得不說這大唐建國才十多年的時間。
平定戰亂的時間更少,很多地方可都是按照之前的舊秩序。
所以還是存在不少問題的,隻不過之前李世民可是沒有在意這一些了。
現在的話借此機會想要整治一番,舒安敢肯定,馬周隻是計劃的一部分。
或者說李世民絕對不僅派出馬周一人,暗地之中絕對有百騎暗訪。
長安的事情雖然舒安也關注,不過具體算是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更多時候還是這一位帝王一個人做主,比起五年之前的李世民,現在可是有主見多了。
“今年已經是貞觀六年了。”
舒安眼眸閃爍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思索。
若是沒有之前的風波話,那麽今年的麗質應該出嫁了,可惜了有趣是這件事情最後是無疾而終了。
一方麵是長孫皇後以及李世民對於自身的女兒愛護,另外一方麵則是長孫衝作死了。
雖然麗質確實沒有麗質,甚至因為食物緣故,倒是有一些小胖妹的影子。
但不知曉一句話,女大十八變麽,而這一位長孫衝心不甘情不願,鬧出來了一出是非。
可是讓長孫府丟盡了臉麵,其中就算是長孫無忌都想要打死這一位逆子。
若非是親生嫡長子的話,那麽長孫衝怕是要被長孫無忌冷漠了。
至於提親的事情,長孫無忌更是沒有再提起過,顯然是丟不起這一個人。
想到了那一個麗質那一個小家夥,舒安麵色之上不由難掩了幾分微笑。
或許對於麗質來說,這一生會缺少不少的東西,但是快樂就足夠了。
“至於李泰的話,想必最近應該是春風得意吧。”
當然想起了麗質,舒安自然是不會忘記李泰了,因為李泰可是不一般。
現在可是和芽芽火熱之中,怕是要好事將近了,要知曉曆史之上麗質都出嫁了。
至於李泰的話自然是可以娶親的,不過舒安還是不希望兩人早早成婚的。
“這件事情話,倒是還需要和無垢說一說。”
舒安不由默默想道,怎麽說芽芽身份上還是差了一些。
對於這一些皇子婚事,可不僅僅是家事那麽簡單,更是足以讓朝臣起不少爭端。
不過李泰倒是還好一些,畢竟之前李泰的樣子在諸多人眼中可是自暴自棄。
所以朝臣上對於這一位四皇子關注度可是不高,當然長安關注這一位四皇子就多了。
畢竟在諸多皇子之中,這一位四皇子算是另類獨行的。
相對來說的話,既然無緣皇位了,那麽想要聯姻的人就少了大部分。
更何況,看在自己麵子之上,還是足夠了,想必李世民頭疼自己賞賜問題吧。
盡管舒安沒有可以去宣傳什麽,但是關於遼東安玄公大發神威的事情,已經成為了不少酒樓說書人口中的故事了。
畢竟這件事情可不僅僅是一個人所見,而是諸多人所見。
不過知曉火藥的人就少之又少了,畢竟沒有親眼查探的話,誰也不知曉有火藥這種東西的。
自然對於他不可能不聞不問,裝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了。
否則的話,可不知曉要對這一位帝王喊一句不公,畢竟他朝堂之中的弟子可是不少。
而這一些弟子背後牽連的朝臣那就更多了,所以李世民還是要表態的。
要不要是一方麵,而賞賜不賞賜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可以說李世民這一個時候應該是最頭疼的。
頭疼的次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希望這一位帝王能夠習慣吧。
“來福,不知曉離開長安這一段日子之中可有發生什麽事情。”
當然舒安也終於想起要關心一下自己離開之後,長安的事情了。
正好這一次來福來到了書院,舒安也便順便問起了,顯然他是不認為這段日子長安能夠發生什麽事情。
來福之前是在長安舒府處理事務,正好這幾天時間則是和武順交換,來到書院。
對於來福來說,還是呆在自家老爺身邊舒府一些,或者說更為有趣一些。
“老爺,其他事情倒是沒有什麽,不過有一件和您有關的事情。”
來福在一旁恭敬的聲音響起,話語之中倒是十分輕鬆,想來這件事情雖然有關係,但也僅僅有關係而已。
“喔?!”
“何事?”
舒安眼眸露出了一絲精光出聲道,他隻不過是隨口出聲而已。
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一些事情,這就是讓舒安感覺有趣了。
“是關於王氏的事情!”
來福沒有遲疑直接將事情說出來,話語之中似乎還有著一些感歎。
而在這一句話落下了之後,舒安腦海之中已經浮現出了一道青年的身影。
正是之前的王嚴,要知曉這一位故人之後可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哪怕是舒安也認為王嚴是一個時代的天之驕子,至於為何沒有青史留名,想必是因為出身世家的緣故。
天下之廣,人才之多,哪怕是舒安都不敢說盡,這一個時代已經改變了。
很多人不曆史不知曉的人可是脫穎而出,不是所有人都天生有著優渥的條件,可以讀書。
但是也有一些人通過時間完成了這一個轉變,可以算是大器晚成。
現在通過科舉更是改變了自身的命運,可以說他帶來的影響可不僅僅如此。
或許日後會有諸多人揚名也不一定,不過這和舒安沒有太多的關係,現在他對於王嚴還是比較有興趣。
想要知曉這一位青年做了什麽的事情,之前他早有預感,這一位青年離開長安之後不會平靜,沒有想到這來得似乎比起想象要快的多。
現在距離王嚴離開長安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