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2.玫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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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是頓克城中的傭兵就沒有誰不知道,玫瑰酒吧的老板娘是出了名的性感和風騷的。但是隻可惜人家隻對那些俊俏的少年才有興趣,對於他們這種三大無粗渾身冒著臭氣的傭兵們從來都是愛搭不理的。
也有過一些傭兵仗著自己還有些名氣和武力,想對老板娘用強的隻是被她身邊的那個光頭酒保三兩拳的就打倒在地,然後想扔死狗一般的扔出了玫瑰酒吧。並且從此以後玫瑰酒吧在不做他們的生意了,然而他們隻知道玫瑰酒吧的酒保能打,卻不知道玫瑰酒吧裏最危險的不是酒保而是那個來曆不明的老板娘。
此時,易欣正在和玫瑰酒吧中最危險的人相互對視著。玫瑰看著易欣那有點青澀的臉龐,似笑非笑的問到:“小弟弟,你想要情報也好,想請我玫瑰出手幫你殺人也罷,我的收費都是不便宜的,你有那麽多錢嗎?”
易欣則是心平氣和的說道:“我沒有,但是塔克也說過你不是個欠了別人人情不還的人。”
玫瑰有些明白的點了點,然後她有些羨慕的說道:“那個傻大個,永遠對人都是那麽好,從來也不會多想什麽。”
易欣老氣橫秋的接了一句:“是啊,有時候想的太多反而活的更累。”
玫瑰看著眼前的少年她總有一種錯覺,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個懵懂的少年而是一個曆經滄桑洞察世事的老人。
玫瑰將心底這種可笑的念頭趕出腦海,開始為眼前的少年開始講解瓦爾家家主的生平事跡,包括一些暗地裏見不得光的東西。但是易欣對這些卻沒有多大的興趣。反而是對一些生活中的瑣碎的小事感到十分的好奇。
開始玫瑰隻以為是孩子心性使然,但是越到後麵易欣的笑容就越是胸有成竹的感覺,她們這行一般是顧客來買情報的話,她們隻負責提供絕不問雇主來到原因和雇主的目的,這是她們的行業大忌。這個行業的好奇心和毒藥是沒有區別的。
兩個小時後易欣好像確定了什麽一樣,微笑著告辭離去。玫瑰也準備下樓因為營業的時間就快到了,於是玫瑰換了一身漂亮的豔麗的開叉的紅裙,隻是叉口幾乎要開到大腿的的根部的位置。一走起路來好似就能看到裏麵的的風光來,若隱若現叫人浮想聯翩。
玫瑰走到樓下,光頭酒保走到她的身邊與她低聲交談。在得知易欣隻是過來買情報的他頓時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個時候自己必須謹慎。
玫瑰突然對光頭酒保說道:“你覺得我們聯手能擋下那教廷神聖騎士長的一劍嗎?”
光頭酒保沉思片刻之後搖頭。
玫瑰突然想起了往事,想起她媽媽被當做異教徒被活活淩辱致死,想起那個老實巴交卻不是她們生父被聖庭騎士們用馬拉成了幾節。自己也是在哪個時候被他們給······當時自己自有十四歲,自己的哥哥為了保護自己,於是苦苦的哀求他們。
那幫一邊大笑畜生說:“你把自己的手指頭一個個的切下來我們就放過她。記住哦是一個個的。”,於是年少無知的哥哥毫不猶豫的把手指一個個的剁了下來,到第四個時候他還是沒忍住痛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妹妹已經被那個畜生來回的糟蹋了幾遍了,哥哥站起身子就要和那幫畜生們拚命,隻是身體瘦弱並且還丟了幾根手指的他又怎麽會是,武裝到牙齒的聖庭騎士的對手了。
於是哥哥那瘦弱的身型一次次的被打倒然後又一次次的倔強的站了起來,因為他心裏知道身後是他死都要保護的妹妹。雖然自己沒有保護她的本事,但是自己絕對不能丟了保護她的勇氣。就在哥哥又一次被打倒在地生死不知的時候,騎士們終於失去了戲耍老鼠的心態。
騎士們抽出了沾滿血汙的騎士劍,妹妹此時祈禱著若是這個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她願意付出靈魂隻求殺光這幫該死的畜生。聖庭騎士聽到妹妹的禱告後紛紛癲狂的大笑,騎士們說他們是聖庭騎士本來就是消滅惡魔的,他們會怕。
妹妹看著那些滿身血汙,表情猙獰的騎士,仿佛覺得他們就是惡魔,是披著人皮的惡魔。此時一隻黑貓不知從哪裏跳到他們的麵前然後緩緩的化做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她聲音輕柔的對小女孩說:“如你所願。”,然後小女孩就看到這輩子最美的風景。那些惡魔們被這個世界上最為殘忍的方式所殺死,他們尖叫著,哭喊著,求饒著,甚至有的想自殺都是一種奢望。
鮮血染紅了土地,而小女孩則坐在血地中捧起一捧捧的鮮血不停往自己身上和臉上澆。澆過了之後小女孩開始放聲大哭肆無忌憚的大哭,從那一天開始世間上少了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卻多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殺手。
玫瑰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給那個美麗而平凡的女子和那個老實巴交但對她們倆是真心實意好的男人報仇,可能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吧,玫瑰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著窗外發呆。
而光頭酒保回到吧台後麵繼續開始擦著酒具,他的左手卻隻有兩根手指。其實真正讓那些好色之徒斷了念想的是之前調戲老板娘的那幾人都莫名奇妙的死在了家中而且死法想的詭異和恐怖。所以·······
光頭酒保在那次過後告訴自己,誰都不可以再傷害他的妹妹,如果你隻是有這個想法,可以,到地獄之中慢慢的想吧。
深夜,城主府,微涼的月光透過沙窗輕柔地照在了兩具潔白的肉體之上。而兩具肉體都有一種勻稱的肌肉力量之美。
腓特烈起身批了一件睡衣,他走到窗前的一個小原木桌上倒了一杯水喝,盡管他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但還是把床上那人給吵醒了。腓特烈看到他醒了,就順手給他也倒了一杯水過去。
而那個男子並沒有接水,而是一臉心事的出神思考著什麽,腓特烈將水放
到床頭櫃上然後在他的肩膀之上輕柔的一握。然後溫柔的笑道:“在想什麽了?”
男子沉默片刻之後才憂心忡忡的開口道:“腓特烈,我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腓特烈一屁股坐到他的身邊,一把摟過他的肩膀輕聲的說道:"我不是給你說了嘛,我們現在如果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先不說我們家裏那兩個老頭子是否會暴跳如雷,也先不去觀世俗的眼光,單單是帝京哪位高高在上的那位怕是都不會答應。畢竟我們不能隻代表自己,我們的身後還有我們的家族。"
話到這裏腓特烈有意的頓了頓,看了看男子的臉上神情,才又繼續的說到:“你可別忘了帝京裏的那位是這幾任帝國皇帝中心思最陰沉的一位,在他幾十年的英明神武之下才有了今天三足鼎立的局麵,如果你我要是在一起被他知道了,你說他還能睡好覺嗎?他一但睡不好覺,那你我和身後的家族就都被想睡好了?”
男子仍是心有不甘的問到:“你說的我都知道,那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在一起?”
腓特烈走到窗前目光炙熱的看著天上的明月說道:“等你我手中的權力讓這個天下都為之戰栗的時候,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男子歎氣的說道:“那談何容易,我現在手中也隻不過有2萬達耶斯的精兵,而你雖然看似要多些但能夠稱為心腹軍團的也不過是你們安德納斯家族的2萬人罷了。”
腓特烈轉過頭神秘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難道你,不止那2萬人的兵力?”埃裏克有些高興的問到。
“這些年,我再那些軍隊中培植了不少的親信。”腓特烈平靜的說道。
“腓特烈你瘋了,軍部不會讓你亂來的。”埃裏克著急的說到。
腓特烈狡黠的笑到像隻狐狸般說到:“你怎麽知道我軍部沒有人了?”
埃裏克有些吃驚的問:“你連軍部的人都能收買?”
腓特烈好似沉醉在某種不能說明的快感中,他有些恍惚的說道:“是人就會優缺點,名利,權勢,財富,肉,欲。如果這些都沒用,那他們還有家人,你說不是嗎?”
埃裏克看著腓特烈那張好看英俊但又帶著幾分危險的臉龐,他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或許某天這個已經壓抑不住野心的男人會把他推倒深淵的邊緣。
埃裏克有些擔憂的說:“我怕,陛下會在你還沒成氣候前就動手除掉你,估計明的不會但是暗地裏就不好說了。”
其實這個問題早在安德納斯大公把他推到朝野上下的視野中,以便於掩蓋某人的光芒是就已經發生過來。隻是自己手中的力量又何止台麵上的那點了,自己的手中除了“影”以外還有幾張強勁的底牌,不管處於何種局勢自保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