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8.五行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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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欣一覺之後就突破了,甚至他自己都有點像是在做夢一般,而且前幾日自己經脈脹痛的問題也不在了,人家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果然是事無絕對。

    易欣現在反正也睡不著了,幹脆就到院子中看看自己那輕而易舉的突破之後是否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易欣來到瓦爾家寬敞的練功房中,他將影壁的盞盞油燈點亮,用油燈中傳來陣陣的幽香。

    易欣知道這是北海極寒之地的魚油混合香料製成的特殊燈油,一斤燈油就要十個金幣,像瓦爾家這樣在四周點亮48盞油燈的少之又少,這那裏是在燒燈油啊!簡直是在燒金幣,尋常的富貴人家如何能比。

    但是易欣,也沒有全部點亮,他沒有鋪張浪費的習慣。他隻是點亮了一部分,讓他用夠在房間中自由的活動就行。

    易欣先是走到屋子中間找了個地方,就地盤腿而坐。他現在是師門中獨有的境界劃分的第二次:去凡境,這個境界從字麵上的意思就是要褪去肉體凡胎,從而達到先天之境。

    從而能夠更好的與身體中的道力溝通,身體也能容納更多的道力,但是又不僅僅隻限於此,先天之體的肉體也會得到很大的提升,到了這個境界尋常刀劍已經和難傷及體魄本身。

    師門中曾有歌謠曰:“蛻去凡體達先天,萬物難傷根本源。若是先天在往上,入道便在萬法間。”

    易欣慢慢的抱元守一,沉心靜氣,他將神識緩緩的收入體內,如果自己之前的經脈是一條潺潺的小溪的話,現在易欣的經脈就是條緩緩流動的小河,而且易欣能清楚的感覺到經脈的厚度和好似鋼鐵一般的堅韌性。

    易欣暗自竊喜看來地獄般的折磨真的不是白受的,隻是如果在叫他去嚐試一遍他也絕對不去。

    他緩慢的將驅動著道力在身體中遊走,分別經過自己的12正經,任,督二脈,以及在經脈之上的361個穴位。

    漸漸的易欣的身體就像個小火堆般的開始散發出一陣陣的熱浪,待他運行四個大周天之後,易欣的身體已經隱隱開始泛紅,於是易欣停下了運行睜開雙眼。

    他起身去那放在房間中的開口大劍,順便看了看妮芙,這個丫頭可能是真的太累了,竟然開始微微的打起了可愛的鼾聲,隻是好似一隻小雀在輕柔的歡叫一般,清脆悅耳。

    沒有讓人覺得反感而是打心底的產生一種覺得這個丫頭是真的可愛的念頭,易欣輕手輕腳的拿走武器,然後又輕聲的離開。

    這個世界隻要到了大劍師的境界就能鬥氣外放,然後根據自己鬥氣的屬性不同對敵人造成的傷害不同。這就讓劍客們有了屬於自己的遠距離攻擊的手段,這對與現在的易欣來說絕對是一種威脅。

    他雖然發明了用符咒對付的方法但是自己的符咒萬一哪天在對戰是用光了怎麽辦,那麽他不是要成為處於絕對下風的移動的活靶子嗎?

    這是易欣

    不能允許的所以他必須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易欣想起上一世那個渾身整天酒氣臭臭的但臉卻生的無比俊俏的大師兄,曾交給他一套五行劍法。

    開始的易欣並不想學,因為他一聽名字就知道隻是大師兄創的,他去名字永遠都是如此的隨意。

    但是奈何做為小師弟的自己根本就沒人在意自己的意見,於是就被大師兄每天訓練的欲仙欲死,死去活來的。

    易欣嘴角掛著溫暖,雖說師兄們都不太靠譜但是他們是真心的對自己這個小師弟好。易欣不是傻子誰對自己好,易欣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的,要不然他真能一次次的做師兄們當做實驗對象?

    但是易欣轉念咬牙切齒的想到,可能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我他媽打不過那群傻  比,隻是每次想到這裏他總會浮現出那些人吊兒郎當的樣子。

    易欣收回思緒開始,開始默默的想著五行劍法,五行陰陽之生克者,萬物之根本者,生生造化皆離不開五行變化。它用相生相克,相互轉化,道出天地大道。

    掌握了五行就等於掌握了天地間最直接的生生不息源源不絕的輸出狀態,而五行劍法就是將五行的真意溶於劍法中,讓劍法帶著五行的屬性攻擊與人。

    易欣手中平舉大劍,心中默念“烈似火”,然後催動道力,就見手中長劍好似一根燃燒的木棍般,劍身上帶著熊熊的乳白色火焰在空中炙烤著,很快將屋子中的水分蒸發的一幹二淨。

    易欣拿著長劍就對著練功房的牆壁就是凶狠的一劍,這裏的牆壁是經過魔法加持的特殊金屬,所以特別的堅實牢固,能擋住劍宗級別的強者全力一擊,所以易欣劈的絲毫沒有負擔。

    刺目的火光呈現出一道好看的月牙般的弧形,帶著高溫斜飛向牆壁。

    “轟隆”一聲巨響在屋中炸開,然後就就見屋外那些隱蔽的魔法符文閃爍幾下,將這些巨大聲浪吸收的幹幹淨淨的。

    易欣看著手中的巨劍自語道:“貌似準頭還差一點哈。”於是二話不說的又按照剛才的步奏又是斜撩了一劍,然後就是機械的一劍接著一劍。

    直到易欣癱軟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易欣幹忙將退盤起心中默默運行道力。

    直到天色微亮他才將道力填滿了六七分左右,他這次卻沒有急欲劈出那一劍,而是嚐試著將兩種五行之力融合在一起,然後再劈出看看那會是什麽樣的。

    他將五行中的木慢慢的溶於火中,就見原本乳白的火焰漸漸的變得透明,隻是火焰一半透明一半乳白的時候,易欣就覺得手中的劍隱隱的開始像脫韁野馬般不再受自己的控製了。

    於是易欣連忙將這一劍順勢劈出,劍氣和牆麵發生了激烈的碰撞,而被牆麵彈回的力量將來不及反應的易欣像顆炮彈一半的給彈飛出去了。

    易欣身體撞碎了兩道門和一堵牆壁後又在另外的一堵牆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巨坑

    後才停了下來。

    易欣從嘴中咳出一口鮮血來,現在身上的道力被剛才那凶猛的一招抽的一點不剩,而易欣的身體裏麵的內髒也被震傷了,剛才那口瘀血就是最好的證明。

    聽到巨響的瓦爾家眾人紛紛出來查探情況,當他們看到練功房的牆體被人一劍劈成兩瓣,又看到還愜在牆壁中的易欣時,被震驚的差點驚掉了下巴。

    老瓦爾在聽了前因後果後久久的處在大腦一片茫然中,等他回過神來才命人將易欣從牆上給弄了下來。

    老瓦爾笑罵道:“哈哈···哈哈···你小子煉個功都這麽不讓人省心嗎?哈哈”

    大家隻要不是瞎子聾子,都能看到老人那種深深的高興和喜悅。

    於是在得知易欣沒有大礙之後,剛剛下地的他有被眾人抬上了病床。

    老瓦爾讓眾人都散了,他和貝克兩人走到破碎的牆體麵前,老瓦爾還是忍不住那一臉的笑意問到:“貝克,你能硬接這一劍嗎?”

    貝克將手放在還散發著高溫的牆體的斷裂之處誠實的回到:“能接,但是可能要受重傷。”

    老瓦爾老臉都要笑到抽筋的說道:“這小子,前途無量啊。”

    貝克也是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當然是老瓦爾和貝克,愁的自然是妮芙了。

    剛剛下床的易欣又被人傷痕累累的抬了回來,她倒不是怕照顧易欣隻是覺得有些心疼。

    她心疼易欣為了報仇不管不顧的,而且他還不在任何人麵前表露一點的蛛絲馬跡,所有的一切一人無言的默默承受著。

    妮芙給易欣打來熱水像個賢惠的妻子般輕柔的給易欣輕輕地擦拭著臉上的血汙。

    易欣靜靜的躺在床上,妮芙看著他那有些蒼白的臉龐,有些做賊心虛的往四周看了看,確定無人之後既羞澀又青澀還有幾分調皮的在易欣的嘴唇之上輕輕吻了一下。

    但是親完之後的她臉頰紅的跟猴子的屁股差不多,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在易欣的眉頭,臉頰滑動著,然後就一個勁的傻樂。

    看到窗外的兩人唉聲歎氣的的不停搖頭,心中想到這個傻丫頭沒救了,兩人走出院子相約喝酒去了。其實他們就像兩個就是希望女子嫁人,但是真當女子嫁人時有不舍得的當父親那種矛盾的心情。

    易欣又在床上躺了五天,妮芙就寸步不離的照顧了他五天。

    易欣活動了一下許久不曾下地的身體之後,就帶著妮芙和貝克離開羅河城回到頓克城中。

    在易欣離開的這些時間中並無什麽大事發生,隻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就是腓特烈升官進爵了。

    他由原來的二等子爵晉升為一等子爵,易欣心中冷笑,腓特烈已是秋後的螞蚱奔達不了幾天······

    易欣目光深邃的看著門外的積雪想到,是該讓這頓克城換一個新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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