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6.救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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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無論什麽樣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一個笑話,而擁有絕對力量的人現在正帶著他的力量在來到路上,畢竟隻要有他存在的一天,頓克城的天就絕對變不了。
此時腓特烈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雙目如鷹般射出陣陣的精光,正是跟在奇科身邊的杜菲斯劍聖。他像根定海神針一般的,靜靜的筆直的站在大廳的中間,腓特烈的相信這個城中絕難找到他的對手。腓特烈將眼睛眯起,嘴角輕輕上揚。心中暗自想到,這難道不是一場雄獅和羔羊之間的戰鬥嗎?
杜菲斯隻是冷漠的站在一旁,與其說它是根定海神針,不如說他是一個冷眼旁觀局外人。其實想想也是也對,一隻老鷹的眼裏怎麽會有,一群螞蟻的存在了。
腓特烈帶著小隊走出府邸,他站在軍容肅穆的軍隊麵前聲音清脆洪亮的說道:“所有將士聽令,今晚凡是參與作亂者,殺無赦。”
他們鐵甲森森,長矛之上帶著偶爾被火光放射過來的點點冷冽的寒芒就像是死神從地獄透出的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下一個離開這個世界的人。
他們麵對過凶悍的獸人,殘忍的魔獸,和狡猾的土匪。他們用,敵人的鮮血和頭顱祭祀過戰死的袍澤和手中的長劍,他們會勝利會無情的賜予敵人死亡和寂靜。
他們就是“血狼”,那隻戰場上和戰場下都能讓人聞風喪膽的軍隊,今夜如此,夜夜皆然。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穿梭在沉默的街道中,就在這時天竟然開始下起了大霧,片刻之後大霧開始變得厚重起來,他們的鎧甲之上全是霧氣凝結的小水珠,最後霧氣開始變得如有實質一般火把那微弱的火光再難穿透。
腓特烈將手一擺揮停了,軍隊前進的步伐,他望著眼前茫茫夜色和濃濃白霧交織出的一片視野盲區,他隱隱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這麽大的霧在頓克這個地方實屬罕見,偏偏又是這種時候怎麽不叫人生疑了。
腓特烈是在不願冒險,於是將100人的小隊分成7人一組,分成14租潛入濃霧中,而剩下的兩人就留在了自己的身邊,為了保險起見他又把杜菲斯放在了自己的身邊,他可不想陰溝裏翻船。
杜菲斯嚐試著用自己的火焰鬥氣驅散這片迷霧,但是他才放出的火係鬥氣幾秒之內就被霧氣啃噬的幹幹淨淨的,杜菲斯眯起那雙鷹眼說道:“小心,這片霧不正常,你們有沒有覺得陰冷的厲害。”
這是肯定的,這片霧氣是易欣斷了頓克的生門之後,讓方圓百裏的死氣,鬱氣,怨氣,陰氣,匯聚而成的。人在厲害能和天鬥嗎?顯然現在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而且他們身上沒有易欣的”護陽符”境界高點的還好些,境界低的在裏麵呆久了就會血液凍結而死。
然後這些凍死之人的怨氣有會為這個陣法提供新的養料,如此的循環往複下去,而且易欣還在大陣的中心加了一個迷魂陣,凡是進來的人都會被五感迷惑,陷入失去方向感的狀態。
一句話就是進來容易出去難,而且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就有著一雙雙好似毒蛇般的眼睛正在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前一秒還在一起行動的眾人,下一秒走著走著就莫名的少了一個,當他們終於發現不對之時,人數已經不能再部“七星陰陽陣”了。
他們隻能小心翼翼的背靠背行走在這片迷霧中,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那移動的腳步就是閻王的催命符一般的致命。易欣將他手底下的人每天都扔到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反複的訓練,就是讓他們在黑暗中也具備強悍的作戰能力。
而沒經過特殊訓練的腓特烈眾人就是黑暗中的燈火般醒目,漸漸的腓特烈開始緊緊扣死眉頭,因為他在空氣中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但是卻沒有聽到任何打鬥的一點聲響。
事情在往未知的方向發展著,腓特烈非常的不喜歡和憤怒,但是他強壓著這些惱人的心緒,因為他知道這些致命的心情隻會將他一步步的推向深淵,而隻有冷靜的分析才能破開迷霧重新回到光明中,隻是他的心中隱隱覺得什麽地方不對。
在迷霧中行進了接近十分鍾的腓特烈突然猛然醒悟般的失聲叫喊到:“不對,我們在原地打轉。”對於頓克城的街道了如指掌的他終於發現了心中覺得奇怪的地方在哪裏了。
杜菲斯也將眉頭皺成八字,他也覺得這條直直的街道未免太長了。聽到腓特烈的叫喊他才猛然驚醒到,他們真的是在原地打轉。但是他覺得奇怪的是他修為如此高深,是在什麽時候著了敵人的精神魔法的,或者這條寂靜的長街被人布置精神係的法陣,那麽對付起碼是五個大魔導師級別聯手布陣才能做到。
杜菲斯的老臉之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對方要是真有五個精神係的大魔導師,那麽何必搞這麽複雜,五個大魔導師要滅他們這些人還是不難的,他們搞這些雖然自己不知道他們的原理,但是自己知道他們絕對是力量不夠和自己這些人正麵對抗。
既然這樣自己還有什麽好擔心的,自己隻要好好護著腓特烈的死活就行,至於其他人,嘿嘿,杜菲斯心底冷笑幾聲。
杜菲斯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出言提醒道:“這些障眼法不過是給人五感錯誤的性息,讓人失去辨別方向的能力罷了,隻要老夫將你們的五感封閉,你們自然能走出這片迷霧。”
腓特烈覺得有些不妥,剛想出言,就看到杜菲斯輕輕緩緩的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言語。
杜菲斯用鬥氣將幾人的五感封鎖,又將自己的五感關閉,輕輕的靠著本能的行走在濃霧中,一個身影悄然無聲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正是蒙著臉閉著眼的側耳傾聽著空氣中一舉一動的易欣,他抽出腰間的一把綠油油的匕首。
易欣靜悄悄的迅速的靠近著腓特烈4人,匕首如毒蛇般閃電的襲向腓特烈的胸口,隻是在他即將要得手之時,易欣快速的向後猛退,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他麵上的黑布霎
那間四分五裂在空中碎裂成一塊塊的布條。
而杜菲斯和腓特烈同時齊齊睜眼將易欣的容貌看到一清二楚,隻是現在的易欣是一個麵容是個濃眉大漢的樣子,現在易欣的樣子不過是自己早就隨便幻化的一張臉孔。
而易欣聲音粗礦的說道:“果然是說給我聽的,那麽給位告辭了。”
杜菲斯把劍指著易欣說道:“你覺得你們走得了?”
易欣沒有回答,他隻是笑了笑向後退了一步,濃霧將他淹沒再不見他的身影。
腓特烈和杜菲斯都沒有追擊的意思,5分鍾後濃霧徹底散盡,腓特烈終於看到了那些先前被派到霧中的人,98人隊伍居然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中死傷過半,而剩下的則是個個身上都帶著傷痕。
而那些死去的人的屍體被擺成了“血債血償”四個打字,腓特烈看著那些死士的屍體冷靜的可怕說道:“等事情結束後扔進亂葬崗。”
生還的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沒有一絲的悲傷,生前無家,死後無墳就是他們的結局。他們沒有狡兔死走狗烹的覺悟,更沒有那樣的權力。他們隻是一群被人利用完之後就扔掉的垃圾,悲傷這個詞語對於這一群可悲的人來說是高不可及的奢侈品。
腓特烈翻身上馬,準備帶人繼續追擊,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衝天的火光冒起,映紅了半邊的天空。剛才他們在霧中還不曾看到。此時他們才知道火勢又多大。
腓特烈看了一眼方向大吃一驚,那不是糧倉的方向嗎?於是腓特烈讓三千人兵分三路,一路自己帶去救火,一路由杜菲斯帶去追擊逃跑眾人,最後一路去封鎖易欣的別院不準放一個人出府,也不能放一個人進去。
另外腓特烈又讓一個“影”帶著自己的兵符到城外火速領兵前來支援,並且頓克城現在開始實施宵禁,凡是有可疑的人,先抓了再說,如有反抗無論身份,就地正法。
等腓特烈到糧倉時火勢滔天,濃濃的烈焰裹挾著袞袞的黑煙,腓特烈的臉在火光照耀之下卻顯得慘白一片,他知道這付之一炬的不是那十多萬斤的糧食,而是他十幾年苦心孤詣的心血。
火勢終於是在城外軍隊來到了之後得到了控製,十多萬斤的戰備糧隻剩下兩三萬斤,腓特烈麵色陰沉的叫人找來滿臉汙垢的倉務官,詢問起火的經過,倉務官那肥胖的身體在腓特烈的麵前抖如篩糠,還沒回答兩句話,他的下體就流出了一股腥臊的液體。
腓特烈二話不說的就叫“影”把肥胖的倉務官脫了下去幫他開口,腓特烈實在是不想在這些人這些事上在浪費時間。不過多久三百多斤的倉務官在隻剩兩百多斤的時候終於是把問題說了清楚,他睜大著雙眼,滿臉的驚恐,奄奄一息的等待著生命的流逝。
在寂靜的夜色中隻有死神在猖狂的大笑著,而笑聲漸漸變成耳邊呼呼嘯嘯的悲鳴的風聲,肆意張狂的吹拂在每一個顫栗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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