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我跟她,本來不就是一場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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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悠然轉臉,對上厲承勳黑沉的眸子,他淡掃了眼桌上的菜。
葉悠然這才意識到自己隻吃米飯,菜都沒動一口。
之前在樓上,她不信薄文敏會乖乖的善待厲堯,現在,看到薄文敏神不守舍的坐在對麵,臉色白得像一張紙,手抖得連筷子都抓不住,甚至頭都不敢抬一下。
她詫異於薄文敏的改變,對厲承勳的承諾也打消了疑慮。
餐後,葉悠然要帶厲堯走,去跟薄書容說,“媽,等堯堯斷奶後,您就可以留他在這裏過夜了,現在真的不方便,他半夜裏裏一次奶早上還要一次,不吃飽就鬧,吵得您也不得安生,我還是先把他抱回去,等白日裏您還想他,我就讓葛媽送他過來。”
薄書容沒心思理會她,揮揮手讓她趕緊離開。
厲承勳要送母子二人到外麵,薄書容叫住厲承勳,把他拉到一邊問,“你給她空白支票?”
厲承勳點頭,“嗯,當初結婚時給的,她要救她爸爸,沒錢不行打點,後來沒用上。”
“你就不怕她把公司銀行賬戶上的金額卷走?”
“媽,公司的錢我怎麽會動?你剛才大概沒看清楚,那是我個人的現金支票,取現最大限額理論上是1億元以下。”
薄書容倒吸口氣,“1個億你說給就給了?承勳,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計後果了?你這不是娶妻,是買妻買子!”
“跟她,本來不就是一場買賣?”
葉悠然回來拿厲堯落在樓上的衣服,走到花園旁,正好聽到厲承勳說這句話,她身形一顫,眼裏有些潮濕,腳步再也邁不出去,轉過身,她原路返回,上車,讓薑花開車離開。
車子剛發動,一輛白色轎車緩緩停在厲公館門前,車上下來的中年女子葉悠然認識。
那是薄文敏的媽媽,也是薄家唯一一個,不寵薄文敏的人。
薄文敏最怕的,就是她。
葉悠然跟薄文敏交好那會兒,去過薄家幾次,對這個中年女人很有好感,她沒有自己的孩子,在薄家的地位並不高,但她從來都是高傲凜然的,好似從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因為兩人無意中的一次聊天,葉悠然知道,她心地其實很柔軟,她隻是把真正的自己包裹在堅硬的外殼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傷痛……
……
連續多日,薄書容都派司機過來接厲堯過去厲公館,白天接走,晚上回來,因為沒了薄文敏這個顧慮,而且有葛媽跟著,葉悠然並不擔心什麽,隻以為,薄書容是真的想孫子了。
其實,是葛媽沒跟她說,薄書容幾乎每天都會問,“你帶堯堯過來,葉悠然是不是很不舍得?”
葛媽肯定薄書容就是故意的,她心裏不痛快,所以故意讓母子分開,給葉悠然添點兒堵。
葛媽真想說一句您想多了厲夫人,我們太太不知道過得有多愜意。
沒有厲堯在身邊,葉悠然白日裏終於抽出空來,她整理從四合院那裏帶來的東西,光是葉爸給她添置的那些珠寶,有好幾件都是她出生那會兒通過競拍的方式得到的,這會兒已經價值連城了,毛估估一算,她現在也是富婆了。
這些東西她當然不會變賣,她要全部留給厲堯。
她去銀行申請了一個保險櫃,把珠寶存了進去,還另外買了一個保險,在存放的時候給這些珠寶拍了一張照片以存紀錄,她還列了一份自書遺囑隨著珠寶一起存放。
厲承勳是在半個月後才得知的,銀行的朋友無意中跟他提起,他回來問葉悠然,葉悠然並沒有想著瞞他,“我知道你在厲堯出生的時候就給他買了保險,設立了基金,而我卻什麽也沒有給他,那些珠寶雖然很俗,但凝聚了我爸對我的愛,我現在把這份愛轉給厲堯,我還留了遺囑,等他成年後自行處理。”
厲承勳問她,並沒有責備她的意思,隻是想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而且立遺囑,也是一種必要的形式,他自己也是立了遺囑的,這是對自己身邊人的一種負責態度。
但是從葉悠然口中聽到‘遺囑’二字,他覺得很刺耳,又拿她沒辦法。
大白天的,把她剝光折騰了一番,因為厲堯不在,他放肆的來,之前在客廳有過一回經曆,他這回把她領進了書房,他平時辦公的那張書桌上……
葉悠然覺得自己小死了好幾次。
洗完澡,看她休息得差不多,天色不晚了,厲承勳把她拉起來,“帶你去個地方。”
看他拿著衣服往她身上套,葉悠然不好意思,自己拿過來背過身去穿,“堯堯快回來了。”
厲承勳吃飽喝足心情很好,伸手給她扣上內衣搭扣,“晚上一起外麵吃飯,薑花會他過去。”
葉悠然不再說什麽,跟他離開一品華庭,四五十分鍾後,車子來到戶外一處偏僻建築外,借著燈光,葉悠然看到了鬆成病院字樣,她皺眉,“這是精神病院吧?”
他給自己和她戴上黑色口罩,“這裏平時看守很嚴,我買通了一個保安和病人的家屬,我們偽裝成家屬的樣子進去探視。”
“探誰?”
“進去你就知道了。”
厲承勳推她下車,在她身上披了一件黑色風衣,衣領豎起來。
葉悠然心裏有些打鼓,進去時不由得挽住了他的手臂,門衛處登記時,被詢問為何不是平時的家屬,厲承勳扯了幾句謊然後混了進去,接應的保安在病房二層巡邏,跟厲承勳對了個眼神。
厲承勳推開一個病房的門,一個女人雙腿盤在床上閉著眼打坐,頭發剪得很短,花白色,但是看背影不像個老人。
厲承勳撩開掛在手臂上的西裝外套,露出一個不鏽鋼小飯桶,葉悠然怔愣了住,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在那兒藏了東西。
他把飯桶打開,遞給她,“小心點,很臭。”
蓋子揭開的那刻,葉悠然就知道是什麽了,大糞。
她差點手一抖直接倒在他身上!
“你竟然……”她一隻手按著口罩,一隻手把飯桶提開遠離鼻子,難以置信的瞪著這個男人!
床上的女人緩緩回頭,那張臉沒了化妝品的修飾,蒼老得讓葉悠然差點沒認出來。
萬念凝雙眼呆滯無神,看了看他們倆,又轉過臉去。
葉悠然震驚之餘看向厲承勳,他姿態慵懶的斜倚在門邊,歪了歪頭,示意她快點。
葉悠然無語,萬念凝都這樣了,她怎麽下得了手?
她走進洗手間,正要倒進馬桶裏,後麵伸過來一隻強勢的手臂,他把桶拿了過去,返回房間裏,走到床邊,舉起桶子在萬念凝頭上,正要傾倒下去,卻被葉悠然攔了住,“厲承勳,你別這樣!”
她不可能報複一個又病又老的人。
雖然當時被潑糞挺氣憤的,恨不得以牙還牙,可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她下不了手。
厲承勳蹙眉,“你確定?”
葉悠然在他停頓的時候把桶拿開,幾步走進洗手間倒掉。
出來時,看到萬念凝抬頭望著厲承勳,嘴裏念念有詞,“厲承勳?厲承勳是誰?厲承勳……”
葉悠然拽著厲承勳轉身走開,快到門口時,萬念凝突然大聲吼道,“厲承勳,對,就是厲承勳,就是你害死了我女兒,你和歐白姍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們,你們去死,去死……”
她突然跳下床跑出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搬起房間唯一一把桌子,朝兩人掄過來。
厲承勳拉著葉悠然一個側身躲過去,桌子砸在牆上發出咣的一聲巨響,保安立即衝過來。
萬念凝見沒砸中人,大喊大叫著從房間裏撲出來,被保安抱住,扔回了房間裏,並上鎖。
厲承勳眼裏迸出一抹殺意,葉悠然害怕他再做出什麽事,催他,“我們快走吧。”
厲承勳看她一臉恐懼,也隻好作罷。
“葉悠然,你也不是好東西,那張什麽卡是不是在你身上,你竟然騙他們父子說是我拿了,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葉悠然,你不許走,你去跟他們說我,我沒拿,我真的沒拿,是你,是你陷害我……”
萬念凝的聲音從門外傳出來,厲承勳扭頭看葉悠然,葉悠然別開視線,“我們先出去,出去再說。”
兩人下樓,樓梯間還能聽到萬念凝的咒罵,病院裏的人顯然都習慣了這種場麵,倒沒有引起什麽騷動,出來後,外麵風一吹,葉悠然將口罩揭開,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她想都不敢想,厲承勳這樣潔癖嚴重的男人,竟然懷揣一個裝糞的桶。
還領她過來報仇。
這也太……
不可理喻了!
“怎麽,讓你來出氣,你不領情還用這種眼神看我,什麽意思?”厲承勳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倒懷裏,低頭用下巴上胡茬弄她的臉,像對待厲堯一樣,葉悠然哭笑不得,雙手推拒他胸膛,“哪有你這樣的,你都不嫌惡心的嗎?”
“又不是被狗啃了,讓你咬回去,隻是潑糞而已。”厲承勳的眸子深深看著她,“我當過兵你知道嗎?”
葉悠然點頭,在厲公館的相冊裏看過他穿軍裝的照片,英姿颯爽,鐵骨錚錚。
“曾經有一次,為了執行任務,我在下水道裏呆了三天三夜。”
葉悠然心口一震,目光落在他表情嚴肅的臉上,審視著他有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在,可惜,沒有。
葉悠然說不上心中什麽感覺,她緩緩伸手,也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來,額頭觸著他的額頭,輕輕開口,“厲承勳同誌,你辛苦了。”
厲承勳莞爾,抬起她下巴,含住她的唇。
夜色遮掩下,兩人極盡纏綿,葉悠然心中體會著這份難得的平靜,配合著他的動作。
感覺唇瓣快被他吸破時,他才滿意抽身,將兩人的外套扔在了外麵垃圾桶上,相繼鑽進車子。
“你讓花花送厲堯回家吧,我都沒胃口吃飯了。”厲承勳啟動車子時葉悠然跟他說。
厲承勳在前麵把手機屏幕給她看。
屏幕上,厲堯坐在他那幫發小中間,玩得不亦樂乎。
看周圍環境,不是久尊,像是餐廳的包廂。
葉悠然看旁邊沒有女人,他們也沒有吸煙喝酒,就放心了。
“在久尊附近的一家餐廳,我們先洗個澡再過去。”厲承勳道。
葉悠然心裏正慶幸著他忘記了萬念凝說的那一番話,誰知道,回去久尊會所洗澡時,他突然又記起來似的問她,“是這裏給我老實交代,還是在這裏被我蹂躪一番再老實交代,二選一。”
葉悠然咬唇,“就是靳天藍的遺物嘛,靳承載想要,可是被萬念凝拿走了。”
“我怎麽不知道遺物裏還有卡?”
“嗯,你不知道。”
厲承勳眸子一眯,伸手掐住她的腰,往他身上貼。
葉悠然往後掙紮,眼神閃躲。
厲承勳咬了下她肩頭肌膚,“你忘了?我當時也在現場!”
“你不是走出去了嗎?”
厲承勳回憶了一下,他的確是在中途走出去了,他蹙起眉峰,幽冷的眸子盯著葉悠然,“葉悠然,你知道我留在那裏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拿了東西,不跟我說反而跟靳承載說?到底誰是你男人?”
葉悠然閉口不語。
她就知道,他要是聽說這件事肯定會暴跳如雷。
“不管你是我什麽人,我都會遵守職業道德,我把那張卡放在了遺物堆裏,你沒有發現是你自己大意怪不了我。”葉悠然解釋,“之所以告訴靳承載,是因為他一開始有意接近我,我後來才知道他是因為遺物,我跟他說明白,也讓他看了當時的視頻,他才不再頻繁出現在我身邊。”
“今天若不是萬念凝提起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
“我沒有瞞你的意思,隻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你知我知,你的事情不會告訴我,我的事情,你沒問,我為何要主動跟你說?你問了,我自然也不會撒謊。”
不會撒謊,但是,卻也沒有告訴他全部。
那張卡,依然在她這裏放著。
厲承勳怒極,在水麵狠狠拍了一下,嘩啦一聲站起身走出浴池。
帶著一陣風擦過她身邊,葉悠然身子一軟,靠在了池壁上。
那張卡裏,到底存了什麽東西?讓靳承載把萬念凝關在那種地方逼問?
公司機密還是有關家族的秘密?
葉悠然百思不得其解。
而厲承勳也是一語不發,兩人一起去餐廳吃飯,厲堯躺在宇陽懷裏睡著了。
拿慣了手術刀的男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坐在那裏,連動一下都不敢。
看厲承勳臉色不好,幾個發小也不敢鬧騰,態度中規中矩的跟葉悠然打了個招呼。
葉悠然微笑以對。
她走到宇陽跟前,伸手想抱走厲堯,厲堯突然醒了,睜開的眼睛清澈明亮,咕嚕咕嚕一轉,看到是媽媽,咧嘴就笑了,安安靜靜的樣子別提有多乖了。
葉悠然詫異,兒子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心裏掠過一個念頭……
還沒開口,就聽到宇陽倒吸口氣,低低緩緩的道出兩個字,“完蛋。”
厲承勳皺眉,“拜托,我兒子麵前,說話注意點。”
宇陽臉色有些古怪。
葉悠然已經料到是怎麽回事了。
她忍著笑,直起身,也不抱了。
厲堯則爽了,短暫安靜之後就手舞足蹈的要爬起來,爸爸媽媽的叫著,別提多活躍,宇陽低頭看著自己三角區的一大塊痕跡,咬牙道,“小子你剛才憋著給我使壞呢是吧?”
眾人紛紛看去。
“二哥,你尿褲子了?!”
“啊啊哈哈哈!”
“哎,先別動,讓我拍一張照片發朋友圈,上一次見二哥尿褲子還是穿開襠褲那會兒,二哥鳥大,開襠褲開的襠太小,總是尿褲子上……”
厲承勳握拳輕咳了幾聲,幾個人反應過來,齊刷刷住口,孟廷禮脫了外套給宇陽係上遮醜,他扭頭對葉悠然說道,“我們哥幾個說話口無遮攔的習慣了,嫂子別介意。”
葉悠然朝他笑了笑,這幾個人中,她也就隻認識宇陽和他。
胳膊突然被人拽住往後一拖,葉悠然驚慌中坐在了誰的身上,抬頭時對上厲承勳含著警告意味的黑眸中,她坐在他腿上,他一隻手臂圈著她的腰,他附在她耳邊低語,“對誰都笑,你犯花癡啊?”
葉悠然擰眉,隻以為他是因為那張卡的事給她難堪,她垂下眼睫,咬緊了下唇。
其餘幾個人都在打趣他們倆撒狗糧,隻有孟廷禮注意到了葉悠然掐在掌心的手指,指骨骨節用力到發白,他心裏悄無聲息的劃過一陣複雜的情緒,想要開口,跟厲承勳說些什麽,卻在抬頭時,撞入厲承勳落在他身上良久的漆黑眼神裏……
孟廷禮落荒而逃似的別開視線,伸手想去抱厲堯,卻見厲承勳也同時伸出手,“兒子,過來。”
厲堯自然是找厲承勳,叫著爸爸就撲了過去。
葉悠然從厲承勳腿上下來,翻著媽咪包找到替換衣服。
堯堯現在大了,大便小便都會給出信號,葉悠然沒再給他穿紙尿褲,也沒穿開襠褲。
但他很少尿褲子。
剛才估計是剛醒來,睡前看到的是一堆男人,睡醒就看到媽媽,他沒緩過神來,就尿了。
包廂裏有自帶洗手間,水是溫的,厲承勳拖著厲堯,葉悠然給他擦洗屁股之後換上幹淨的衣服。
厲承勳一直盯著葉悠然,葉悠然不看他。
換完就出了去。
晚餐後三人回久尊。
一夜無話。
翌日他很早去上班,葉悠然打電話給葛媽,問薄書容有沒有再來接厲堯,葛媽說沒有。
葉悠然就帶著厲堯出去上次看中的室外遊樂場去玩了,薑花花體力很好,開車到地方就背了大包小包,買票什麽的也都包在她身上,葉悠然渴了她遞水,厲堯渴了她遞奶瓶,盡職盡責得很。
快中午時,要回去給厲堯午休了,送厲堯回車上後葉悠然去了一趟洗手間。
卻遇到了郭東妻子孟向蝶。
她一個人。
她精神和氣色比上次所見好了很多,倒是臉頰一側,用頭發遮住的地方,多了一道傷疤,疤痕是粉色,恢複得差不多了。
“你好。”她主動跟葉悠然打招呼。
葉悠然也說了聲‘你好’,“帶孩子過來玩嗎?”
她點頭,麵露一絲羞澀,“我離婚了,和我男友一起來的。”
葉悠然一愣,她指了指外麵抱著孩子的男人。
葉悠然隻看那個異常高大的背影就認出了他。
他就是強占孟向蝶的那個男人,是她兒子的親生父親。
她難以置信的看向孟向蝶,雖然樣貌沒有改變,但不再像以前一樣隨隨便便穿著寬大邋遢的衣服,雖然依然衣著廉價,但渾身上下很幹淨整潔,頭發也打理得整整齊齊。
宛如得到了新生!
而那個男人懷裏的小男孩兒,摟著爸爸的脖子,笑得天真爛漫。
不管什麽時候,不管什麽人,親生的父母和孩子之間,總有一種無法扯斷的羈絆。
“他對你好嗎?”葉悠然問孟向蝶。
她麵色發紅的點頭,“嗯,很好,關鍵是我兒子好,也是他鼓勵我離婚的,不然,我到現在還困在郭家那個牢籠裏出不來,主要是我兒子,我不能讓他跟著我受苦……”
說著說著,她眼眶就濕了,葉悠然理解她的心情,而且也越發的確定,那個男人,應該還沒有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她。
“別人都說他們兩個有父子相,你覺得呢?”孟向蝶笑著問葉悠然。
葉悠然微笑著點頭,怎麽能不像?
……
上車後,葉悠然一直情緒低落,主要是擔心那個男人,不知道他懷著什麽目的接近的孟向蝶。
薑花花突然在前麵開口,“太太,孟向蝶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那個男人,現在歸厲總所用……”
葉悠然眨了眨眼,什麽意思?
“厲總正值用人之際,而這個男人,無論是體格還是腦子,各項條件還挺不錯的。”
葉悠然心裏不安,“厲承勳又要做什麽?”
“做男人該做的事,具體的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保鏢,負責太太和小少爺的生命安全。”
葉悠然沉默不語了,如果不是之前厲承勳跟她說過他在嶸錦集團之外,設立了自己公司,她肯定不會多想。
但是現在她知道,厲承勳在暗中經營公司的腳步,肯定不會停下來,不僅不會停,還會加大步伐,所以需要招兵買馬……
葉悠然按了按額頭,這個男人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
回到家,剛休息片刻,葉悠然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訊。
“悠然,我回國了,現在嶸城機場,能過來接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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