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好不容易來了,怎麽能讓你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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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白姍身邊,圍著她的閨蜜團,結婚的,嫁的都是嶸城有地位的富商或者名流,沒結婚的,是周旋在各大聚會在男人中間頗有影響力的名媛。

    有一個平時走得最近的,悄聲問,“姍姍,你這孩子真的是薄文敏那傻丫頭生的?”

    歐白姍聞言一愣,瞧著自己的雙胞胎,但笑不語。

    本來那人隻是瞧出了點端倪好奇一問,一看歐白姍的態度,就覺得自己真相了。

    其他人也紛紛被激出了好奇心,往細處一想,也覺得很可疑。

    甚至有不住的往歐白姍腹部打量的眼神。

    歐白姍羞怯的用胳膊遮了遮,嗔道,“想什麽呢,我是真的不能生,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不能生但你卵子是好的啊,隻要精子到位,如今這科技,代孕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姍,你跟姐說實話,這孩子是不是你跟承勳的?”

    “就是啊,我越看越像你們倆,你看綰綰的眉眼,嘖,簡直是你的縮小版!”

    “還有小競的鼻梁,這分明是厲家祖傳鼻梁嘛!你公公,厲景望,厲承勳,都長了一副這種高挺條順的鼻子!”

    “我們還不了解你,若是別人家的孩子,即便是領養來,你也不會視如己出,你瞧瞧,這分明是親媽,左手一個右手一個,都不讓別人代勞的,也不怕這細胳膊給練出肌肉塊來!”

    歐白姍被她們說得噗嗤笑了,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不管是誰的,反正他們現在是我的孩子,這就足夠了,別人怎麽說,隨他們了,我是不在乎的。”

    言外之意,她們想擴散出去,她喜聞樂見。

    於是,通過閨蜜們的十幾張嘴,不一會兒就把孩子的身世給落實了。

    參加宴會的人心裏都有了數,怪不得養子養女能夠受到這麽好的待遇,原來是親生的!

    弟弟的孩子過繼給植物人哥哥,不僅是在豪門,在普通百姓家裏也是常見的,這樣的孩子,即便長大有了分歧,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跟一家人沒區別。

    一場宴會,歐白姍得到了無數祝福讚美,得到了別人豔羨目光,可是,卻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麽。

    掃視一圈,她就意識到了,是薄書容。

    宴會伊始,她一直陪伴在雙胞胎左右,後來厲承勳出現,她就過去厲承勳那兒了。

    這會兒,正捏著一杯紅酒站在貴婦圈裏,不知道聽到了什麽,她露出一臉的驚詫,然後若有所思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眉頭緊緊蹙成一團。

    歐白姍剛才是得意忘形了,這會兒看到她這樣,猛地意識到,她還是急功近利了一些。

    她將雙胞胎交給阿姨,提步就要過去,薄書容卻徑自走向了葉悠然和厲堯,說了句什麽,厲堯跑去找厲承勳了,然後葉悠然跟著薄書容,去了後花園。

    葉悠然也很納悶,薄書容心事重重的模樣找她,不像以前一開口就是詰問或者冷喝,注視著她沉默良久,還是葉悠然率先開口,“媽,您找我什麽事?”

    “他們說,那孩子是姍姍和承勳的。”薄書容緊盯著她眼睛,似乎想要從她眼睛裏發現什麽。

    可惜,葉悠然的眼睛黑白分明,在花園稍顯黯淡的燈光下,眼神明亮得不可思議,過分澄澈幹淨,一絲絲的雜質都沒有。

    葉悠然聞言,也不由得想笑,這個問題,她顯然是問錯人了。

    “媽,我不知道。”葉悠然搖頭,她從歐白姍,從薄文敏處得到的版本不一樣,厲承勳傳遞給她的信息,也讓她捉摸不透。

    孩子到底是誰的,她真說不清楚。

    “你怎麽會不知道?那是你的丈夫!”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薄書容有些動怒。

    葉悠然抿了抿唇,“媽,我和厲承勳的關係,您還不知道?”

    薄書容也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了,懊惱的低咒了一聲,怎麽會第一個想到找她來問!她知道什麽!

    “應該不是,那孩子是文敏生的,她跟人發生了一夜情,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薄書容像是跟葉悠然說,又像是說服自己,說到最後,她額角的筋猛地一跳。

    再次,想到薄文敏跟她說的事情,難道,那男人真的是厲承勳?

    薄文敏沒瘋,也沒跟她撒謊?

    薄書容想及此,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突然,一雙溫暖的小手覆上她冰涼的揪在一起的雙手,源源不斷的熱量從她柔軟的手心傳到她身上,竟讓她一下子止住了那些恐怖的念頭,薄書容愣愣的望著葉悠然,望著她主動伸出的手。

    葉悠然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某種柔韌的力量,鑽入她耳膜,撫慰了她焦躁不安的心,“媽,承勳是您的兒子,您肯定比我更了解他……”

    兩人一起透過落地窗,看向裏麵那道即使在一群西裝革履的權貴中依然玉樹臨風的身影。

    他穿著正式三件套,西裝衣扣散開,薄薄的襯衫衣料熨帖在他線條分明的肌肉上,輕而易舉勾勒出他明顯優於許多人的出色身材,舉手投足間有說不出的從容氣場。

    他微微側頭,傾聽旁邊的男人說話,很少開口,偶爾輕輕點頭,薄唇翕動,迸出極度簡短的一兩個字。

    而與他對話的男人做出近乎受寵若驚的神情,甚至,在厲承勳轉身跟其他人攀談時,男人一臉暗自竊喜,似乎能夠跟厲承勳說上一兩句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這是一種敬畏!

    可見,獲得厲承勳的滿意和認可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薄書容看著這樣的兒子,自豪之情不予言表。

    葉悠然接著道,“厲家和厲家的公司,發生的一切事情,他心裏都有數的,媽媽,你真的沒必要替他擔心。”

    是嗎?

    如果是一條心,自然不用擔心。可是,她和自己兒子,在一些事情上是有分歧的,比如,涉及到厲景望。這是兩人早年最大的矛盾點。

    現在他成了植物人不死不活,這麽多年,依然是她的夢魘,他怎麽不快點死掉!

    跟葉悠然一席話,反而更讓薄書容惴惴不安了,她想到了薄文敏,是時候去看看她了。

    翌日,薄書容就去偏僻別墅看望薄文敏,她被照顧得很好,胖了不少,時間不巧,她正在睡覺,且睡得很沉,叫了幾聲都沒反應。

    薄書容失望而歸。

    回程的路上,車子被人別了一下,對方是一輛低調奢華的奧迪。

    司機慌裏慌張的下車檢查,對方司機也從車上下來。

    看到對方司機的瞬間,薄書容乍然一愣,隨後眼裏劃過一抹雀躍。

    雙方交涉了一番,沒什麽事,各自都不追究責任了。

    司機回來時薄書容解開安全帶,“你回去吧,我自己在外麵逛逛。”

    “好的夫人。”司機畢恭畢敬。

    車子離開視野,她裝模作樣的往前麵走了會兒,奧迪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奧迪加速到她身旁,跟她同行,後車門,被人從裏麵推開。

    車子緩緩停下。

    薄書容彎腰坐進去,一條胳膊越過她,替她關上車門。

    手臂壓著她的胸口,關上車門後,卻沒收走,而是輕輕蹭了蹭。

    前後的隔板早就落下來了。

    薄書容矜持的將橫著的手臂推開,手指將頭發撩到耳後勾起來,她臉熱熱的看向窗外。

    一聲低沉的笑聲貼著她耳廓響起,男人沙啞嗓音笑道,“才幾個月不見,就跟裝起純情來了?”

    薄書容往旁邊縮了縮,男人身軀壓近,將她堵在角落裏,手指挑起她紅透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未經人事的姑娘私會情郎,羞怯得連對方臉都不看,是不是忘了自己年齡,嗯?你我都年過半百,還玩這一套?”

    女人,老的少的,都不喜歡被人說年齡,特別是往老了說,薄書容有些惱了,“外麵多的是二十來歲的姑娘往你身上撲,你嫌我老,就別來找我。”

    她瞪了眼身邊一臉壞笑的男人,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他包養得很好,臉上一條皺紋都沒有,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西裝筆挺服帖,搭眼一看,還以為是三十多歲的成功人士。

    而她自己,孫子都有了,被厲邵元蹉跎的日子,很是難熬,有時候照著鏡子,都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生氣了?寶貝兒,是我不對,我錯了,來,打我,給你解氣。”男人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卻不是實打實的打,一副哄人的不正經樣子。

    手被他拿著摸了幾下他的臉,他張口在她手上輕咬,薄書容老臉一紅,一顆心像是被灌注了新鮮血液,像個初嚐禁果的年輕女子一樣,砰跳如小鹿。

    他總是這樣,能夠帶給她心動的感覺,讓她重獲新生一般。

    幾個月度日如年,她哪裏禁得住這樣的誘惑,捧住他的臉,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男人要比她克製,到底沒在車上荒唐。

    等車子停在別墅,車子一停,男人就抱著她下車,踹開別墅的門,幹柴烈火……

    薄書容壓抑已久的叫聲穿透了別墅……

    夜半,聲止。

    薄書容昏睡過去。

    男人吃力的扶著腰下床,走到書房,拿起鈴鈴作響的手機,“喂。”

    “爸爸,聽說你回來嶸城了?”

    “是啊,怎麽了寶貝女兒?想老爸了?”

    “當然想了。”歐白姍笑著說,“還有一件事情要請老爸出馬。”

    “就知道你這丫頭目的不純。”男人一語中的,“聽阿爵說,孩子的事你瞞著薄書容。”

    “老爸英明,就是這件事,我婆婆有了點疑心,對倆孩子有些不冷不熱。”

    “告訴她又怎樣,薄文敏算什麽東西,她不至於因為薄文敏跟你鬧僵,她不敢。”

    “話是這麽說,但終究會引起婆媳隔閡,爸,拜托你幫忙了,旁敲側擊她一下,讓她轉移一下注意力。”

    “遵命,我的小公主。”

    兩天後,薄書容才回到厲公館。

    歐白姍熱情上前,“媽,你這次出門跟朋友玩得開心吧,看你氣色就知道了。”

    薄書容做公益,或者跟朋友聚會,也是經常夜不歸宿。

    這次,卻跟這些無關。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得有點尷尬和心虛,“是啊,泡溫泉了,挺舒服的。”

    兩人有說有笑的,雙胞胎抱到她麵前,薄書容愛不釋手的抱了好大一會兒。

    最後,實在是體力不支,就回了房。

    看她走路時雙腿明顯並不攏的樣子,歐白姍冷冷挑起唇角……

    女人啊,無論到了哪個年齡,都是需要男人滋潤的,用愛情,用身體……

    ……

    曆經一個月,葉悠然將星燃要用的油畫給整理了出來,有一副是新的,其他都是平時的練習作和以前的作品。

    焦俊力派車來拉,也邀請她一同前往,幫忙參考掛在何處比較妥當。

    到星燃傳媒公司大樓,焦俊力親自跑下來接應,並跟前台和安保介紹,用的是厲承勳妻子的身份。

    所有看到她的人,都要停下來,彎腰打聲招呼。

    她在電影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明星,也都沒有絲毫架子,親熱的喚她一聲板娘。

    穿著小西裝的厲堯被他們團團圍住,爭相跟他打招呼,厲堯不怕生,雖然不喜歡跟陌生人聊太多,但是他會做表麵功夫,表現得像一個萌萌噠的小帥哥。

    有薑花看著,葉悠然很放心的跟著焦俊力進入辦公室。

    他打開電腦,將大廈的效果圖給她看,哪個地方,該放哪幅畫應景。

    葉悠然去實地考察了一番,每個樓層都走了一遍,爭取讓畫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焦俊力效率很高,早找好了裱畫師傅。

    畫一到位,就給掛了上去。

    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神,他們不知道畫是出自葉悠然之手,還以為是從哪個展覽會買來的藏品。

    紛紛拍照上傳。

    葉悠然準備的油畫有餘,焦俊力要去了一副布置自己的辦公室,還笑問葉悠然,“太太,厲總的辦公室您要不要親自過去布置一下?”

    葉悠然點頭,由焦俊力領著,走進頂樓盡頭厲承勳的辦公室。

    裝潢簡約大氣,卻極盡奢華,跟厲承勳的風格很像,其實,她從進入大樓的那一刻就發現了,這棟大樓的構造,內部裝修,每一個小細節都匠心獨運,麵麵俱到,真的不是焦俊力所說的那樣裝修一般,這已經是業界最好的辦公大樓了。

    可以看得出,厲承勳在資金上並沒有太吃緊。

    焦俊力把她領進來,油畫放下就走了。

    葉悠然看了眼辦公室的布局,除了辦公桌和椅子沙發之類最基本實用的之外,就隻有會客區的茶幾上,擺了一個五彩斑斕的琺琅花瓶,在陽光下折射出極致炫目的光彩,還有通往隔間的暗門上,有一對複古獸角,其他,再無裝飾。

    葉悠然看了眼整麵的白牆,撕開了剩下幾幅畫的白色硬紙包裝,她正琢磨著該掛哪一副。

    卻聽到門把被人扭動的聲音。

    她以為是工人師傅,聽到腳步聲才知道不是,回頭看去。

    厲承勳雙手插褲袋,散漫的走進來,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葉悠然。

    葉悠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在這裏。”

    厲承勳低‘嗯’了一聲,“本來不在,聽說你來了,我怎麽都要過來見見你。”

    他自從重新回到嶸錦,忙得沒一點空閑,不是出差,就是加班,然後還要被薄書容叫去厲公館過夜。

    他偶爾回家一趟,也是淩晨時分,葉悠然和厲堯早已入睡。

    他走時,兩人還沒醒。

    總是完美錯過。

    葉悠然最近也忙著畫畫,他這麽一說,她這才驚覺,兩人是很久沒在一塊了。

    看他輕輕反鎖了門,將窗簾落下,然後脫掉外套,解開領帶,葉悠然就一陣不自在,“剩下的畫都在這裏了,你過來選一副吧,若是覺得不合適,就不用選,讓人給我重新送回家去。”

    厲承勳走到她身邊,眼角仿佛帶笑,又似乎沒有,稍稍揚著俊眉,聲線略顯清淡,“剩下的?你給我的,都是別人撿剩下不要的?”

    葉悠然咬唇,並不搭話。

    見他伸手要過來摸她的下巴,葉悠然倏爾退後,“我先走了。”

    腳步剛邁出一步,就被厲承勳攬著腰給拽了回去,鐵臂將她緊緊的揉進懷裏,他迫不及待的吻著她頭發,“好不容易來了,怎麽能讓你說走就走?”

    “厲承勳,這是辦公室,是你工作的地方!”葉悠然掙紮著擺頭,躲開他狂熱的吻。

    “要你的心情,跟地方無關,對於我來說,哪裏都可以,我都能專注的要你!”

    “會有人過來的……唔!”

    “這是我的地盤,沒人敢來打擾,乖,有我在,別緊張。”

    厲承勳抱起她走向辦公桌,將桌上東西一掃而光,落地的聲音劈裏啪啦,葉悠然心神為之一震。

    厲承勳將她放倒在桌上,讓她躺著,他瘋狂的吻了回來,然後起身時脫掉襯衫。

    葉悠然被他一上來就是深吻奪去了呼吸和思想,眼神有些迷離的望著他脫衣服時奔放的動作,他臉上渴切的表情,他粗喘呼氣聲低空飛行,葉悠然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唾沫,輕聲抱怨,“哪有你這樣的,夫妻倆一見麵就直奔主題做這事兒的?”

    厲承勳輕啄她的嘴角,“你又沒見過別的夫妻怎麽樣,怎麽會知道他們是不是比我們還過?”

    他伸手過來撕她衣領,葉悠然連忙抓住衣服,“別,一會兒出去還要穿。”

    厲承勳將她的白色小衣的水晶小扣一粒一粒解開,廢了不少功夫,額頭的汗水都滴答落下。

    葉悠然伸手,擦了擦他的汗水,“肯定沒你過,你就是泄欲來的!”

    自從那天之後,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雖然遠遠不如以前,但是一些話葉悠然之前寧願隱忍不說的,這會兒,敢說出口了。

    厲承勳將她脆弱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是裙子,內衣,折疊好放在一邊。

    弄好這些,他像是突然開了閥的機器,再也沒有顧忌了,吻她時說道,“我是泄欲來的,怎麽,犯法了嗎?你是我老婆,你不幫我解決誰幫我?而且,力是相互的,我泄欲的時候也幫了你,我還沒怪你勾我荷爾蒙上湧,你倒先倒打一耙,我是有多冤,嗯?”

    說到最後,成了她的不是,葉悠然幹脆不說了,她嘴被堵著,也沒得說……

    事後,清理完畢,厲承勳還是緊抱著葉悠然不肯撒手,纏綿的細碎的吻,落在她臉上各個地方,葉悠然抱住他的頭,讓他平靜下來,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方便他偷香。

    “我們這樣會不會把身體弄壞啊?”看他沒完沒了的,葉悠然喘著氣問他,擔心。

    厲承勳啞然一笑,抬頭看她,不施粉黛的一張臉,素麵朝天,過分白皙,小巧精致的五官如同被人執筆勾畫出來的一般,她不是最美,卻正合他眼緣。

    他低頭,跟她額頭相抵,鼻尖相對,“男人精力最旺盛是二十來歲的時候,遇上你,我就一直憋著,大概有些憋壞了,三十來歲精力不如以前那麽旺盛了,再過幾年,我想做都沒有欲望了,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擔心以後,要及時行樂才是最要緊的。”

    葉悠然眨了眨眼,被他半真半假糊弄得,心裏咯噔著,傻乎乎的問,“真的,壞了?”

    厲承勳一本正經道,“對,欲望這東西是不能壓抑,就像回力鞋,壓到一定程度就再也回不來原來的彈性了,身體也是一樣,我已是強弩之末,而你,才二十來歲,想想我都覺得危機重重,將來應付不了你,男風掃地……”

    葉悠然聽到這裏,基本上就了然了,這男人在博同情,她竟然差點相信!

    葉悠然板著臉將他推開,穿了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

    厲承勳眉梢微揚,起身走到桌前點了一支煙,用嘴角咬著,眯縫著眼睛開始穿衣服。

    滿臉都是饜足的愜意。

    他整理好自己走出休息隔間,外麵已經收拾妥當,幾個工人正對著那些畫打量,拿不定主意,看到厲承勳就問,“厲總,選哪一幅畫呢,還是這些都掛上去?”

    葉悠然噙著煙,單手打理著領帶,走上前,深邃的眼神掠過那一幅幅油畫,眼底滿是欣賞之意。

    當視線落在其中一副時,他眼神猛地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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