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總統先生至今未婚,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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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城駐地。

    戰區辦公室。

    戰區司令指著站在門外的歐陸,“孟廷禮,你這是聯合司法部明目張膽的搞兵變?”

    歐陸像標槍一樣樹在那兒,深邃的眼神望著走廊虛空處,好似這裏的一切跟他無關。

    但是他的存在,他歐道奇之子的身份,又讓人無法忽視。

    身上手機叮了一聲,拉回他的神思,從口袋裏摸出手機。

    厲承勳的短訊,“總統那邊得了消息,他和孟老在往這邊趕。”

    歐陸看著手機上的十幾個來自於歐道奇的未接聽電話,“孔司令有些急眼了,而且我父親已經收到了消息,我需要回避了。”

    孟廷禮穿著軍裝,斜倚在桌上,整個人顯得放浪不羈,他嘴角挑著邪肆的笑容,揚起一邊眉梢,慢條斯理道,“司令,證據確鑿,有問題是是柯政委和耿參謀長,怎麽到頭來是我搞兵變?您失職在先,沒有覺察到屬下的異動,事情爆發出來,你還執迷不悟妄圖混淆視聽,是何居心?”

    “證據確鑿?”孔司令指著那些從法醫得來的數據,“我問你,就是因為耿參謀長和柯政委外出,你就認為他們是這個r國人的後代?兩個人都是嗎?”

    “結果一會兒就出來,您老別急。”孟廷禮,“不過,不管結果怎麽樣,兩個人在這個敏感時刻出逃,還聯合外人,刺死我的戰友,另外兩個戰友被迷暈,趁機逃脫,這個行為,本身就是罪不可赦。”

    “聯合外人?那個人呢?你們是個女人,那個女人呢?”

    那個女人,就是封豔。

    但是她在他們之前被歐道奇的人救走了。

    明,戰區這些官兵,或者警方的法醫科裏,有封豔的同謀。

    “那個女人被同夥救走了,具體是誰,我就不了,畢竟沒有抓到確實的證據,不過被迷暈的人後續身體檢查中有迷藥成分,這是不爭的事實。”

    孔司令呼吸一窒,他不是孟廷禮做得不對,而是他做得太對了,能夠占據先機,甚至越過他將這事捅到了上麵,這讓他情何以堪,軍中也有各派係,偏偏他們不是一個派係。

    這時,軍醫拿著檢測結果走進來,“dna結果傳過來了,耿參謀長跟這個r國人,有血緣關係,另外一個,柯政委的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歐陸在外聽到,跟孟廷禮對了個眼神,離開這裏。

    孟廷禮像是吃了定心丸,用腳挑了張椅子坐下,“司令,您有什麽感想?”

    孔司令嚇了一跳,瞪著那張有血緣關係的報告單,看了好幾遍才敢相信這個事實。

    怎麽會?

    這事情會不會太巧了?

    自己信任的屬下怎麽會是r國奸細?

    相識三十多年,同事十幾年,他竟然一無所覺。

    隱藏得可真深啊!

    還有那個地道,竟然從抗戰時期就已經存在了,還被孟廷禮的同謀給找到了。

    這年輕人,到底走了什麽狗屎運?

    看孔司令的臉色忽青忽白的轉換了一陣子,然後整個人虛軟的坐下來,孟廷禮暗歎了口氣,也有些同情這個奮鬥了幾十年爬到這個位置的老人,“司令,發現這個地道純屬偶然,如果不是連續暴雨衝刷出屍體,扯出這個案子,任誰也不會知道,這貧瘠的大山腳下竟然埋著一座被曆史淹沒的地道?不知道這個r國人這些年勾結了多少人,傷害了我們多少同胞,我們絕對要讓他的一眾親信連根拔除,不留後患!”

    “司令,歐部長來了電話。”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是司令身邊的警衛員。

    電話?

    不是要親自過來嗎?

    孔司令預料到有些情況不對勁,他看了孟廷禮一眼,走出去。

    孟廷禮拿出手機走到窗邊,打了個電話,“老厲,歐道奇不會過來了。”

    厲承勳道,“事已成定局,他知道來了也沒用。”

    孟廷禮勾唇,“那總統還會過來嗎?”

    “不一定,如果他來,那孔司令的下場就不好了,總統年輕氣盛,最不喜歡有人在暗處玩弄耍手段,而這個孔司令不管有沒有參與,都改變不了他下麵的人愚弄他的事實,所以,廷禮,你要做決定了,要在軍部,還是回來接手你外公的家族生意。”

    “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我錯了,就是傻瓜,老厲,我選擇在軍部。”

    “你爺爺和父親會很高興,你的將來,必定無可限量。”

    “三哥……”孟廷禮忽然喚了他一聲,“你和歐陸未完成的事業,我替你完成,希望能夠減少你心中的遺憾。”

    厲承勳笑了聲,“長大了。”

    孟廷禮苦澀一笑,其實,他還有個沒有出來的理由,這些事情都是葉悠然這個人引起的一連串連鎖反應,她發現地道在先,她發現這個人是r國人……

    事有因果。

    他相信這個冥冥注定。

    葉悠然注定不能屬於他,而他也不願褻瀆,所以,就由他來守護她發現的這個結果。

    未來,不管他能不能遇到屬於他的葉悠然,這個信念,都是他心中最特別最恒久的。

    ……

    厲承勳抬頭望著終於放晴了空,萬裏無雲,藍地闊。

    他下意識想要摸根煙來抽,可是,身上沒了煙盒,後麵的人見狀,把煙盒和打火機遞給他。

    他沒有抬手去接,“不抽了,老婆管得嚴。”

    那人一愣,隨機跟其他人相視一笑,卻是不敢跟他開玩笑的。

    平時他沉默不言,能夠跟他們上這麽一句,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明,他心情很不錯。

    “回去後,你們找胡勇報告。”厲承勳單手插入褲袋,抬步離開。

    身後,那人大聲了句,“厲總,謝謝您。”

    厲承勳停住腳步,看著他們一行二十來個人,“你們跟了我一年,知道我的處事原則,以後不管是跟著胡勇,還是自請離去,都是你們的自由,但是有一點,別給葉海邦抹黑。”

    他們都是葉海邦的老部下,葉海邦出事的那一段時間,他們被各路人馬追的四處逃竄,後來是厲承勳將他們從南地北召集到一塊,他幫他們換了新的身份,改變了他們的生活,開啟了他們新的人生。

    他們對他,一輩子充滿了感激。

    “厲總您放心,我們都商量好了,我們現在就跟著你,跟著胡勇幹,我們一定要等著幫主出獄的那一,我們哪裏都不去!”

    “既然有這份決心,就好好幹,盡量遵紀守法,如果你要挑釁法律法規,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你有信心不讓人抓住把柄,你不能在法律法規邊緣遊刃有餘,就給我老實一點。不過,你們的過去我了解,骨子裏的東西改變不了,所以,你們可以遵紀守法,但我不要你們循規蹈矩,你們是我手裏的一把利刃,要利,要有攻擊性,我指哪兒你們就給我打哪兒,我允許你們過失,但不允許你們鏽鈍無用,懂嗎?”

    這話,信息量就很大了,厲總從事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業,可每個公司,每個專業,都有它的灰色地帶。

    而這部人,就是專門用來處理那部分不可言區域的日常事務。

    所以他們注定不能做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而這樣,正中他們這些人的下懷,他們跟著葉海邦無拘無束慣了,骨子裏的癖性改變不了,注定就是端這碗飯的,打壓和束縛性不適合他們,而厲承勳這種放養,卻有組織性的方式,正是他們需要的。

    二十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眼裏紛紛跳躍著興奮火苗,對著厲承勳拱拳,“大恩不言謝。”

    “葉安民是你們幫主指定的繼承人,但他目前還沒有統帥你們的能力,你們且安心在我這裏做著,暗地裏要保護他,你們跟他的聯係也要隱蔽,還有,互相提防著,別出現了內奸,害了眾人,總之一句話,你們幫主目前不在,你們更要保持不忘初心,和高度警惕。”

    厲承勳完這句話,轉過身去,“車子你們開回去,不用管我。”

    厲承勳來到邊城一處宅院,雖然老式,卻不顯破舊,他每一個季度都會花一筆錢對這裏進行維護。

    目的,就是讓這裏保持不變,讓他和葉悠然過去在這裏生活過的寶貴回憶永遠存在。

    他繞著低矮院牆徘徊了一會兒,在籬笆深處摘了一束嫩嫩的黃色花。

    一個胖胖的老婦人拿著掃帚從隔壁跑出來,“幹嘛呢,這裏是私人住宅,任何東西你們都不能碰!呃,勳,是您啊,嗬嗬。”

    胖嬸笑嗬嗬的把掛在脖子上的眼鏡戴上,這才將人看清了。

    “胖嬸,身子骨不錯。”厲承勳看著她老人家精神矍鑠的樣子笑著。

    胖嬸將掃帚往牆邊一扔,“還行還行,勳,不進去坐坐嗎?”

    “不了,以後和悠然一起回來,再進去。”

    “然然都好久沒回來了,那丫頭,怕是把這裏早忘得一幹二淨了,忘記這裏還有個胖嬸,一直等著她。”

    胖嬸著就開始抹淚了。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這會兒滿臉哀戚,厲承勳也是挺歎為觀止的。

    “她會回來的。”厲承勳拍了拍她厚實的肩膀,“不過,怕是不會認識你。”

    胖嬸聞言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倒也是,畢竟我那時是村裏一枝花,瘦著呢,一陣風刮來都能倒下的那種,不過這樣也好,俗話一胖毀所有,我這是一胖就出了名,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我胖嬸的名號?就連駐地裏那些軍人,見到我都是一副老實樣,勳,您不用擔心,這個房子,連帶周圍那些葉家的房子,都好得很,我每都會打掃。”

    “前陣子我派來的幾個傭人,用得可還行?”

    “你也是,我身子骨這麽硬朗,你派她們來幹嘛,淨是多一張嘴。”

    “如果用得不順手,我讓她們離開。”

    “別別別,用得順手著呢,我現在不用種地不用做飯,甩手掌櫃似的,而且我跟她們也很聊得來,而我聽其中一個是在厲公館犯了錯的下人,你把她趕走安排在這裏給她養老,趕走了她可就沒地方去了,得了,反正我一個人也挺寂寞,就讓她們呆著吧。”

    胖嬸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厲承勳心中了然。

    他笑著道,“行吧,您老好好的,我這就走了。”

    “哎,勳,勳,先別走,有件事要問問你……”胖嬸拉住他,悄悄的問,“我聽她們中一個人,你曾經給過她任務做,是從叫花花的女人那裏領的任務,我也想做任務,算我一個,好不好?”

    厲承勳低頭看著她胖胖的臉,“您是看著葉悠然長大的,您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我知道,我怎麽敢把你置於危險中?葉悠然知道了,肯定不給我好臉色,您呀,就安安分分的呆在這裏頤養年吧,等過些日子,我帶著她和我兒子回來看您。”

    胖嬸嘟著嘴,嗔瞪他一眼,然後又想到了什麽,笑成一朵花,“要不,我去給你們帶孩子?我整守著這幾座房子,吃吃喝喝玩玩,都快發黴了,我們幾個老姐妹兒都跟我一樣,都想著替您做點事呢。”

    “堯堯跟其他孩不一樣,他不粘人,也不喜歡身邊很多人跟著,他目前正在啟蒙,陪伴他最多的是老師,那才是他的興趣所在。”

    “我聽封螢了,堯堯聰明得很,唉,這樣也好也不好,沒有童年似的。”

    “各人有不同,他覺得蠻好,所以啊,您就把他不算童年的童年,留給我和葉悠然吧,別跟我們爭寵。”

    “你這張嘴呀,比然然還厲害!”胖嬸沒好氣的搗了下他的額頭。

    臨走,胖嬸把地裏種的瓜果蔬菜弄了一筐。

    歐陸開車過來接他。

    胖嬸又弄了一大筐給歐陸,歐陸退卻,“胖嬸,他有家室您給他,我孤家寡人一個,你給我我也不會做啊,留著自己吃吧,啊。”

    著就要給她重新搬下來。

    “放著別動!”胖嬸胖臉一板,“長者賜不可辭,給你就拿回去!羅裏吧嗦像什麽樣!”

    胖嬸可是葉海邦身邊的人,雷厲風行那一套,跟葉海邦一模一樣。

    她冷冷一喝,把歐陸都給唬住了。

    厲承勳暗笑,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上。

    歐陸跟胖嬸鞠了個躬,灰溜溜上車。

    轉眼,胖嬸又湊到窗戶旁,笑著對厲承勳道,“勳啊,嬸兒剛才跟你的,你可得記到心裏啊,嬸兒有一顆狂躁不安的心,過不來這樣安逸的日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要是想讓我多活幾年,就想辦法給我弄個活兒幹幹,知道嗎?”

    厲承勳怕了她磨人的功夫,點頭道,“行,我回頭跟葉悠然商量一下。”

    “那行,等你好消息啊,去吧,路上心些。”

    “嗯。”

    車子啟動,歐陸抹了把汗,“每次都被她嚇得要死,這變臉功夫練得爐火純青,我牆都不服就服她,老厲,我看她的提議不錯,她是那塊料。”

    跟在葉海邦身邊的人,誰沒有幾把刷子?

    葉海邦出事,他們也被生生埋沒了。

    車子開到公路上沒多會兒,就遇到一列車隊,看到為首的車子車牌,厲承勳和歐陸相視一看。

    這條路直達駐地。

    厲承勳拿出手機,給孟廷禮發了個定位,“總統到這裏了,正好遇到。”

    年輕總統是個講究排場的,唯恐不被人注意到。

    他給孟廷禮透信,就是讓他做好歡迎準備。

    “明白。”孟廷禮回複。

    歐陸將車子停靠在邊上。

    車隊越過去,不多會兒,又在前麵停住。

    從中間一輛車子裏,走出來一個人,是總統身邊的工作人員。

    歐陸和厲承勳猶豫了一秒,同時推門下車。

    “厲先生,歐警官,總統有請。”男人開口。

    厲承勳和歐陸走到那輛車旁,車門推開,裏麵坐著兩個人,一個總統,一個孟老爺子。

    孟老爺子已經卸任歸田,是平民,但是他的威望還在,總統也樂於給一個對權力沒有欲望的老人該有的敬重。

    但是,若他隻是表麵不理世事,背地裏又在勾結串謀,那就不可同日而語,要另當別論了。

    兩人上車,跟總統和孟老先後點頭致意。

    年輕的總統先生看似慵懶的倚在那兒,但是他的眼神卻一直盯著厲承勳和孟老,觀察他細微的表情變化。

    看他們表情很自然,不親不疏,總統先生眸裏劃過一抹冷笑,緩緩開口,“聽,這件事是孟老的孫子首先從一個地道的發現而開始的,他是軍方第一個見證人,而後第一時間通知了上麵,當機立斷請示dna檢測,這份決斷和魄力,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個可造之材……”

    如果認為這是在誇孟廷禮,那麽就錯了。

    孟老笑著,“那子就是碰巧了,總統先生謬讚。”

    總統看著麵無表情的厲承勳,又道,“據我所知,你們兄弟之間是排了行的,雖然沒有舉行過結拜儀式,卻是從到大的交情……真是讓人羨慕啊,我也多麽想要有個兄弟,可惜卻是獨身一人艱難的走過來……而孟廷禮在此之前,好像是從軍隊裏退役,這次參與軍演的機會複出,恰好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這話,就是在暗指,他們兄弟之間相互維護,這件事,不單是孟廷禮一個人促成的。

    孟老臉上笑意不減,不見心虛,更不見任何躲避,隻是自然的接受了這個表麵聽似的誇獎,“確實,他生來就是個好運的,不過,這次的好運,是有貴人相助,跟他們幾個兄弟倒是沒什麽關係。”

    厲承勳聞言,唇角陡然緊繃。

    一會兒碰巧,一會兒運氣好,總統先生無聲的輕哼一聲,老狐狸。

    “貴人?”他似是不經意的問,“可是厲先生的那個法醫妻子?”

    厲承勳眸低劃過一抹不明顯的幽深,他微勾了下唇,“對,是她。”

    看他臉上類似榮幸寵溺的笑,總統先生眯緊了眸子。

    他垂下眼睫,掩蓋住眸中翻倒海的情緒。

    看來,厲承勳這個法醫妻子,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厲承勳是個滴水不漏的人,何曾對一個人這樣過?

    總統先生思索的時候,孟老給厲承勳遞了一個抱歉的眼神,他也是為了保住他們幾個兄弟,打消總統先生的疑心,這才不得已將葉悠然拋出來。

    而且,總統先生是做了調查的,他對這個法醫心存了好奇。

    所以,孟老所言,也是將事情往有利方向引導。

    厲承勳淺揚了眉梢,讓他不用多想,發生了這麽大事,事關葉海邦,事關軍中,牽扯的麵太大了。

    即便他們將葉悠然的作用刻意降低,封豔和歐道奇那邊呢,他們不僅沒有陷害到葉海邦,還吃了大虧,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管他們跟這些m國人有沒有交集,他們都恨極了葉悠然,肯定會把她的事情,在總統麵前添油加醋的上一番,不定,會讓總統懷疑葉悠然的專業知識是不是夠格,m國這些她發現的證據,有沒有可能是個錯誤……

    與其讓總統道聽途,不如,從他們嘴裏親口出來。

    “希望,有機會,能夠與厲夫人見上一麵,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讓孟老大力稱讚,也讓我們少情寡欲的厲先生換了個人似的……”

    他和厲承勳在總統尚未繼位前,就有過為數不多的幾次交集,但是兩人對對方,都印象頗深。

    有好感,但彼此戒備。

    不上為什麽,大概是男人之間的氣場問題。

    容不下對方,但惺惺相惜。

    而且,他們之間,還有個幹係,那就是……

    總統先生伸手按了下眉心,狀似不經意的問,“不知道厲先生的兄長,如今怎麽樣?”

    厲承勳道,“我哥哥這邊,我妻子正在努力。”

    “噢?”總統先生一愣,“我卻是不知道,厲夫人還是個全才,對醫學也有所涉及?”

    厲承勳看清了他眼裏的疑惑,但他沒有立即解答,隻是笑著道,“她確實是個全才。”

    總統先生眼裏的疑惑加深,對這個女人也越發的有興趣了。

    歐陸適時的把話題,又轉回了如今邊城的形勢上。

    五分鍾後,兩人下車。

    回到車上,歐陸看了眼一臉沉思的厲承勳,猶豫著開口,“老厲,你如此大費周章的把葉悠然推出來,可有為以後想過,萬一見了麵,她並不如總統先生所想,他會覺得你誇大其詞,對葉悠然未必是個好的,不僅會懷疑你的用心,而且總統先生至今未婚,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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