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時間上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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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女人蹲在一旁問。
“沒事沒事,有時候會疼一下。”男人很隨意,已經習慣了。“兩位不好意思,老毛病。這是我的太太。”
說太太有些不對口,他們看上去非常的年輕,年齡五十歲都沒有到,男人有病在身,看上去虛弱一些。
“我們到此是為了北區謀殺案而來,你們應該知道,到此我們想了解許曼的一些事情?”丁翰直接進入話題。
“許曼,我早就猜到了,她最近心事重重的,我早就想找你們警察問一問這件事究竟怎麽回事。”女人的聲音話語中帶些責怪,又有可憐的意思在裏麵。
“我來和他們談,你先下去忙自己的,我沒事。”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說。
“好吧!我就在外麵。”女人用和藹可親的眼神看著男人並回答。
“兩位是負責北區命案的警察,我們應當配合,我是許曼的父親,我叫許玄。”
埔燃吹一吹熱乎乎的茶,“許先生,有病在身,我們擔心....。”
“沒事,這是老毛病,到很多醫院檢查過,治不了的。”
“不好意思,不應該問。”丁翰放下茶杯。
“還是說說命案的事情,你們想知道些什麽?剛剛我太太說許曼的事情,千真萬確,我也發現她最近有些不太對勁。”
“死者是許曼的朋友,在被謀殺之前,他參加了一次聚會,聚會上有許曼的存在,所以案件牽扯到了她的身上。你們已經知道,在利梨山公園許曼差點被刺殺的事情,為此她休息了兩天,這件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水落石出,到此我們想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們去詢問她的時候,我們察覺到她也對我們撒謊。”丁翰把許曼的事情一並說出來。
許玄也認同了這些話,“在這裏,我們知道她有心事,問她怎麽了,她不告訴我們。上次她的朋友來這裏,我們問過,她那個朋友也不知道許曼究竟是在想些什麽?”
埔燃看了下屋裏的裝飾,很古典風雅,屋裏的地麵,牆麵都是用木塊做成,而且屋裏的平麵高於外麵的院子的平麵,埔燃輕輕的用腳踩兩下,下麵是空的,屋頂上方是用石板遮擋而成,進入院子的時候,埔燃就已經發現了,一塊一塊的按順序堆砌,這埔燃並不陌生。
丁翰拿出那本埔燃不陌生的筆記本問:“這事情是在被刺殺之前還是之後就發生了?”
許玄摸了摸頭,他手有些發抖,埔燃看在眼裏。“許先生,如果不行,我們還是....。”
“丁探說的這事,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你?我隻能告訴你許曼情緒的改變,上個月和他朋友從聚會來家之後就有些個不對勁,情緒變化得明顯的是北區命案之後,直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以後,她完完全全的多了很多心事。”
埔燃恍然大悟,如果按照許曼父親這樣說的話,當時我們詢問許曼時,她根本沒有表現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丁翰也發
現了這個問題,並且問:“許先生,可我們去調查許曼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改變呀?”丁翰準備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麽?可又從筆記本上抬起頭,“許先生,我們倒是發現一個問題,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許曼被刺殺的時候,她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而且還很清晰的回答了刑警的問題,可就在刺殺事件一天以後,我們去詢問時,她情緒發生了變化,不是心事重重,而是兩眼發白,身體抖動,表情受到驚嚇那樣,和在當時發生刺殺事件時,完全是兩個人,對此你怎麽看?”
“有這種事?我不知道,許曼從來不會這樣!如果她有心事,就會盲目的去做一些本來就不用去做的事情,她會把心事埋藏在心裏,直到別人有稍許的發現,她才會表現出來。你說的情緒變化是不是她差點被刺殺以後,回到生活中時,比如晚上睡不好覺,有做噩夢這些表現,才會出現你說的那樣?”
“可能是這樣吧!”丁翰回答。
埔燃把拐杖放在木地板上後說:“我們現在暫時先不管許曼的情緒和心事問題?許先生,請問你上個月二十四晚上淩晨兩點到三點半之間的時候,許曼和他的朋友王義勇是不是來過這裏?是因為什麽事情而來?”這些兩個人都知道,隻是再次確定。
坐在板凳上的許先生感到不適,他起身走進兩人對麵的屋子裏,剛進去就出來,搬著一張可以依靠的椅子走到兩人的麵前,然後他用右手扭旁邊的一個把手,調整好高度後,並靠到了椅子上。
“上個月二十四號淩晨。”許先生用後背感應椅子的往後靠的高度,“那天,兩個人都在這裏,他們是從外麵趕回來的。那晚我起身去廁所,突然頭痛得厲害,昏倒在廁所門前,許曼的母親聯係了許曼回到了這裏,當時是哪個叫王義勇的送她來的,我記得非常清楚。”
“當時時間是什麽時候?你記得嗎?”埔燃猶豫著問這個問題,丁翰都瞄了他一眼。
“這個我當時並不知道,而且哪個時候是不是淩晨兩點過,我也不太清楚。”許玄看了看外麵,並喊到:“進來一下,有事問問你?”
許曼的母親提著灑水壺走了進來,“怎麽了?”許曼的母親站在那裏,陽光從後麵照射在她的背麵,影子投放在三個人的麵前的地板上,埔燃細心的觀察,許曼看來是繼承母親的美麗,許曼的五官幾乎和母親一樣,隻是臉部有些不同,許曼的臉型上下有些稍長,不過這並不影響五官。
“你還記得上個月二十四號淩晨,我頭痛病嚴重時,許曼和他的朋友來到這裏的時間嗎?”
許曼的母親放下灑水壺,灑水壺很重,地板發出了很大承重的聲音。
“我到沒有注意時間,不過我問過她的朋友,那個時候時間正好快接近兩點半。”
“確定,沒有錯嗎?”埔燃再問一次。
“確定,不過....。”
許玄立刻說到:“有什麽話盡快說出來?”
許曼的母親
顯得有些為難,三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讓她有些難受。
丁翰站起來走過去,“許夫人,不必為難,我們來此不光是為了命案,還有許曼一事,我們想知道她最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導致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
“我知道,我非常擔心她,”許曼的母親慢慢的走到許玄身邊,“你昏倒那晚,有沒有發現時間過得非常的快?”
許玄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我怎麽會記得呢?那晚昏倒在地後,一直到天亮之後我才勉強的能從床上爬起來,具體的時間我根本就沒有看過,當時你一直照顧我,你就沒有多注意。”
埔燃覺得許曼母親的話很有意思,於是再次問:“時間過得非常的快,你覺得那裏不對嗎?”
許曼的母親把目光從許玄的身上移到埔燃那裏,丁翰也從旁邊坐下。“反正我就覺得那晚時間過得非常的快。”
“這樣吧!”埔燃拿起茶杯喝了大口茶水,潤潤喉。“你發現時間上不對,是在問許曼那個朋友時間之前還是在那個時間之後,又或者什麽讓你注意到了。”
“應該是在問許曼朋友那個時間之後,我回憶過,當時我們躺下睡覺的時間應該是還沒有到一點,然而我丈夫暈倒在地之後。”許曼的母親停止話語,沒有在繼續說話。
許夫人的話,點醒埔燃心中王義勇和許曼不在場證明的時間,可他無法猜透時間上的變化,你比如王義勇回到家後,他家大廳的那個掛鍾顯示時間上也恰好合適,而且他父親根本就沒有睡,這可以證明,那麽王義勇的手機上也是相同的時間,到底怎麽回事。
丁翰問:“這裏沒有能讓你們看時間的表,或者手機之內的。”
“有掛鍾。”許曼的母親看著大廳的另外一角。
自然反應,兩人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那裏確實掛鍾一個白色的鍾。離得不是很遠,能看得出表針在走動。
“你當時看過這個時間了嗎?”丁翰問。
“當然看過,可時間上是對的,而且和許曼朋友的時間對得上。”
埔燃知道,這又是一個疑問,可他沒有放棄。“許曼那晚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那晚她留在這裏沒?”
“來到這裏之後,她有些奇怪,做事心不在焉的,好像她還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還沒有做一樣,雙目無神。那晚她睡得很早,她的朋友離開以後,她主動提出要在這裏睡一晚,明天從這裏去上班。”
“後來呢?”丁翰問。
許曼的母親在旁邊的板凳上坐下,慢慢的已經進入了聊天的過程當中。“後來非常的奇怪,直到早上以後,許曼打電話給我們說,她提前離開了。”
這次問的是埔燃,“那個時候的時間是什麽時候?”
許曼的母親在看看那邊的掛鍾,“我記得是早上天剛亮沒有多久,但奇怪的是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
埔燃長大嘴巴站起來,丁翰瞬間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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