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滅門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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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被我當成血水吞掉,在這個該死的李副隊長輕輕拿電棍電了我一下後,我尿了,也許是因為我年輕,還沒有崩。
生理上我感覺褲子越來越熱,難受的感覺漸漸隨著尿液的流淌、奔流而逝去,可我的麵色從鐵青變成了怒紅之色。
心理上的屈辱跟我生理上的舒爽成正比,身體越舒服,我心理越恨,我恨這個電我的人渣,我恨他不相信我的供詞,我恨他不讓我見羅姽和律師,我恨他想把我之前的還會殺人的分析據為己有,他是想奪取我的立功表現,並不想著查出真相,為我洗脫罪名,隻是想把胡來和我殺人的證據、口供坐實。
李隊長隻想著他麻痹的盡快破案、結案、立功,卻有心無心的忽略一些事實,他肯定去討好了那個戴漁農,也許那個人渣羅姽身前幫我,她背後卻在使絆子,不想讓我出去。
他對羅姽圖謀不軌,我早就看出來,我甚至直覺他對胡蝶也居心叵測。
“隊長,這傻逼尿了……好騷……真特麽能尿,沒喝水怎麽也這麽多?”一直沒說話的傻逼看守,指著我嘲笑著說。
“多麽?我怎麽感覺不太夠呢?癟三,你是不是口渴你要是再跟爺爺我裝逼,信不信我讓你喝點我的存貨?看過貝爾去冒險麽?拉菲哥,台灣美女、體育記者,傻逼們都喜歡喝尿來挑戰自己的極限,你要不要嚐嚐新鮮的,不叫水的?貝爾就自己尿完馬上喝了,爺爺給你來點?”
我心裏恨極了,可是我被固定在審訊椅子上,很久了,已經麻木,不能挪動了,我很怕他真的尿我一臉,因為那樣,我一定會殺了他。
他走了過來,當著我和他同事、領導的麵,解開了褲腰帶,掏出了他的小鳥,我鄙視的看著他,不說一句話,可能他讀懂了我嫌棄他那無法滿足女人的小幾把,他惱羞成怒的尿了。
我閉上眼睛、閉緊嘴巴,我盡量讓自己記住,這個人渣,也記住那兩個幫凶,他們不配穿這身製服,我就算不殺了他們,也要讓他們跪地求饒,喝下我的尿,我發誓。
“草擬全家八輩祖宗……”我說了這麽一句話,我暈了過去,極大的憤怒與羞辱加上24小時沒有睡過,我暈死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當天是怎麽回到小黑屋的了,我甚至忘記了吃飯和饑渴。
醒來時,我看到天依然是黑的。
肚子在響,門口放著兩個饅頭和一瓶水,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兩口,差點沒噎死,喝了兩口水,我開始細嚼慢咽,仿佛在吞噬著尿我一臉的那個人渣的血肉,他在我心中已經不是保護我的警察,而是混進執法隊伍的敗類。
李隊長也不是什麽好鳥,還有那個膽小的喜歡煽風點火的傻逼跟班,我不會就這麽算了,這一生,我徐寂寞雖然沒有大富大貴、沒有牛逼過,但是也未曾低賤、被人羞辱到如此地步,我和他們,我知道,很難善了了。
羅姽在第二天不知道找了什麽關係,見到了我,她跟我說,不要擔心,胡來已經找到了。
“那他承認了麽?”
羅姽不說話。
“胡蝶怎麽樣了?有沒有被胡來牽連進來?她不知情吧?肯定不是她合謀殺害潘無聲的對麽?”我很擔心這件事。
羅姽輕歎:“胡來死了……死在他一個情人家的浴室裏,死法跟潘無聲和梁成一樣,現在公安局已經並案處理了,胡蝶、你、林回音暫時都無法被保釋了,除非抓住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我內心一沉:“那怎麽辦?明明之前說是胡來殺了潘無聲,現在胡來死了,是不是被人滅口了呢?潘無聲的案子跟殺死他的凶手還有殺死梁成的真的是一夥的人麽?警察怎麽說?”
羅姽看了眼身旁的警察,搖頭不語,很多話不能說。
我也看明白了她的顧忌:“姽姐,你自己多加小心,離那個戴漁農遠點,我懷疑下一個被殺的人就是他,還有麻煩你有空就去看看路小曼,讓她別跟初戀男友王將聯係,聯係也千萬別見麵”
“初戀男友王將?你怎麽知道她會聯係他?”羅姽不解。
我沮喪:“我看到過她的通話記錄,她夜會過她的初戀,孩子不是那個吸毒、小氣的爛渣富二代翁生,就是王將的,不然她不會沒錢的,沒理由做人小三還不求錢的”
羅姽搖頭,也沒多說什麽。
我沒再提醒讓姓翁的小心,我恨不得下一個就是那個吸毒、想暴力欺負女人的人渣死掉,我發現,我的心態越來越不好了。
“我想吃點藥,姽姐,你下次來,帶些給我”
“行,隻要他們讓你吃,你自己保重,不要放棄,外麵有我,你好好的,自然會沒事,這件事過了,姐會讓你出氣的,現在人在屋簷下,該低頭要低頭”
羅姽說話表情很平靜,眼圈有些紅。
我想她是應該看出來我生理、心理都遭罪了的狀態,雖然我身上沒任何傷,可是她也不是社會小白。
“不要為了我,犧牲什麽,不要再求那個姓戴的了,他靠不住,姽姐,你記住,離那個陰沉的高幹子弟,遠一點,他不是好人”
“嗯,我走了,下次給你帶藥”
我下午又被李渣渣提審,重新詢問了我從潘無聲死亡的當天到我第二次被他帶回看守所的,所有時間裏,我都幹了些什麽。
有些我不想說,我就沉默不回答,有些我實在記不清楚,怕說錯了,被他誣陷我之前做假口供,我不敢說。
最後,他很不滿意,說我就是骨頭賤,就是該被專政對待的那一小撮犯罪分子,我該死有餘辜,讓我交代殺死梁成的過程。
還讓我說出其他合謀作案的其他人,不然明天也許今天探視我的羅姽就會被帶進來,後天那個在我家待產的大肚婆也要進來陪我。
我依然重複著之前我說的那些事實,對於不確定的事情,一概不說,我知道他缺乏足夠給我定罪的證據,殺死凶手的玻璃碎片和有我畫麵的監控以及指證我當天去過林回音家的保安,我都沒見過,沒看到,沒對質過。
我十分懷疑是這吊毛為了盡快破案詐我的,我想也許他也是這樣詐林回音的,更有可能這傻逼就是一路這樣破案,升上副隊長的。
不知道他手底下、高破案率下,有多少人是被他冤枉、逼供成罪的無辜的嫌疑人。
我聽了他威脅我要將羅姽和路小曼列為共同犯罪嫌疑人後,我怒極了。
“李隊”
“嗯,有屁就放”
“我草你全家女性……”
接著,我遭遇了數倍於被尿一臉的那天更慘烈、屈辱的遭遇。
這次,我沒有暈過去,我近乎麻木的看著這幾個傻逼,我記牢了他們的樣子,我想他們已經不敢放我出去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緝毒警察,不敢露出真名了,因為這一刻,我真的很想殺了他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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