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曼幽幽的說：“孩子不是翁生的，就是你的，我直覺是你的，所以那天搬回家的時候，雖然我有演戲給你看、誤導你的成分，但是我心裏也是覺得就是你的孩子，我回來當然理直氣壯了”

    “你放屁……”我手一推桌麵，剩下的半盆湯被我碰灑了，路小曼的衣服上頓時多了些湯湯水水，幸好湯已經涼了，不然熱湯燙到孕婦的肚子，我就罪過大了去了。

    即使這樣，路小曼也嚇的驚呼一聲，我連忙過去，手忙腳亂的拿著一個圍裙幫她擦拭身上的汙漬，可無論怎麽弄，也來不及了，她的孕婦裙濕透了。

    “你……肚子感覺怎麽樣？沒傷到孩子吧？”我立刻沒了一直保有的威勢，有些慫了。

    “沒事，寂寞，我想去洗洗，還想尿尿……”

    路小曼的眼神有些少見的害羞，我才意識到我的頭已經貼在了她的腹部，剛剛幫她擦身的時候，也哪裏上下，凸起的地方都摸了一個遍。

    我尷尬的站起來，給她讓開路，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因為懷孕愈發雄偉的山峰，不禁有些回味剛剛在手裏來回擦拭的美妙手感。

    “你注意腳底下打滑”

    我搬了一把椅子給放到洗手間，還給路小曼拿了羅姽穿的防滑拖鞋，以及她的新的睡衣。

    路小曼堅持自己洗換下來的內衣、外衣，臉色紅紅的把想幹這個活的我趕出了浴室，裏麵有風筒，甩幹後，吹下，很快就幹了，她也阻止了我出去給她買一套內衣、外套的想法，

    “我怕，之前那些被殺死的人，都是死在浴室裏，你走了，我萬一被人殺了怎麽辦？”路小曼的話也提醒了我，我也擔心這樣的悲劇發生，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了。

    我點頭說：“行，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在外麵看著，不會有事的，不用怕”

    這場質問她墮落的談話，在接近尾聲的時候，在我想問她和王將的事情的時候，忽然因為我弄灑的半盆湯，變質了。

    我竟然在極短的時間裏，不自覺的演變成了因擔心傷到了路小曼肚子裏的孩子，嚇了一跳後，開始盡心盡力的伺候她衝涼的、替她當保鏢的保姆式老公的角色。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收拾完廚房，剛剛坐在沙發上，就聽到浴室裏的路小曼一聲尖叫，好像發生了意外，我頓時飛一般的竄了過去。

    我顧不上許多顧忌，直接推開了浴室的門，路小曼又大叫一聲，赤果果的她，屯半中間的那抹紅色，是那麽的陌生又熟悉。

    她臉色通紅的雙手捂住胸口，嬌嫩的臉上，懷孕後帶著一點點雀斑，在我眼裏卻比之前的她更漂亮了，大概是因為我也相信了她說的，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那番“鬼話”的緣故。

    “怎麽了？這不沒事麽？你喊啥？”我沒好氣的，有些尷尬的側身，不想給路小曼看到我已經抬頭的二弟。

    我有些羞恥，竟然對著赤果果的孕婦產生了玉念，這個女人雖然她自己說隻跟翁生稿過一次，還是被強的，雖然我已經剛剛相信且同情她，隻是恨她不夠相信我包容的心，和解決問題的能力。

    但是，我內心依然有點懷疑她和王將的關係，那晚開房去酒店，可是我親眼所見，王將淩晨出現在她家，顯然也是同居在自己的家中，不搞清楚這些，我就對她有了那種想法，我覺得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的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個渣男。

    路小曼怯怯的說：‘有蟑螂……’她手一指刷牙的洗漱盆的底下的牆角，我看過去，真的有一隻小強，匍匐的在穩穩的前進著。

    我看完蟑螂，眼睛看向路小曼，她羞紅的臉，無線誘火的身材，以及手因為指向小強，泄露出來的映紅一點，讓我頓時微微一映。

    “徐寂寞，你個大色狼，快點打死小強”路小曼好像因為跟我的坦誠相待，內心的愧疚減少了很多，交友不慎惹上的毒癮後，她確實沒做多少壞事。

    她還為了幫我支付胡蝶的醫藥費時，把所有的錢給了我，剛剛知道她背叛我，跟我提出離婚的真相後，我就早已想給自己一個理由原諒她，看到這樣可愛的她，我笑了笑。

    路小曼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白了我一眼，這種情人之間的嫵媚我已很久沒有在她身上見到，之前她對我。

    除了演出來的冷漠、就是裝出來的不屑、還有就是強忍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啪啪兩聲，我超度了色色的強哥，內心卻有些感謝“它”用生命為我和路小曼和好搭建的橋梁。

    “你洗完了麽？我幫你擦擦身？”之前我和她夫妻感情好時，我經常幫她擦身，也經常擦出火花，在浴室裏弄起來，然後再一起洗個鴛鴦浴。

    我不知道是該走，還是遵從內心的玉望留下來做點什麽，我一向很果斷，這次麵對懷孕將近五個月的沒穿衣服的路小曼，卻有些躊躇不前了。

    “嗯，洗完了，你……幫我擦擦後背吧……”

    我拿著浴巾，小心的一點點擦幹，我曾經很熟悉，但是很久未曾親手觸摸的身體，我甚至能看到路小曼身上的雞皮疙瘩和汗毛隨著我的手不小心的觸摸，變得慫立。

    “穿上睡衣吧……我出去了，你注意腳底下別打滑”我忍住了心底所有的想親近前妻的想法，也不忍心現在質問清楚她和王將的事情，更不敢在浴室在跟她求歡，這地方太危險，對於孕婦來說。

    我的內心卻在回想著某些婦幼保健醫生說的，孕婦懷孕三個月和生產兩個月之前的五個月內是可以做唉的。

    “寂寞，你扶著我”女人一把拉住了我，滿懷的春光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峰頂之處。

    我看著她緩緩的穿上睡衣，我這輩子第一次真正明白了一句話的含義。

    有些女人穿衣服的過程，比脫衣服的時候更美、更能激發一個男人征服她的玉望。

    這種道理，不親身經曆，是真的無法體會到的。

    “你在床上躺一會，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把衣服洗了，順便甩幹、吹好”我扶著孕婦前妻路小曼剛剛坐好，交代幾句話，就想逃避這誘惑我的女人。

    “寂寞，別走”

    女人再次拉住了我要離開的手，柔情似水的看著我，沐浴後的她美的像維納斯懷著丘比特的時候。

    她很輕易的拉倒了我，然後她輕輕的說：“吻我，我的嘴還是幹淨的”她話裏隱藏的自卑和自棄讓我心疼，也心痛。

    我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和腮邊的悲戚，我想用滿腔的心態、憐惜消除她心底因被翁生強暴和誘毒上癮後，產生的巨大的心理自卑。

    女人的手也沒閑著，我感覺到了我某些地方的清涼，不禁問自己“我是再做什麽，她是個孕婦”

    “不行，小曼，你懷孕了，這樣不安全”我拉住了女人握住東西的手，停止了她的魯東。

    “可是我還有別的地方能讓你不再憋著，不在那麽堅強”女人也有些氣喘，我呼吸有些急促。

    我看著路小曼熱水淋過後，有些血色的紅唇，不免想起了過往，我曾經享有過的美妙感受。

    “你和王將到底在我們結婚後，有沒有發生過關係？不對，小曼，你別介意，我是想問，我們離婚後，你是不是跟他和好了？這樣，我們現在這樣，好像對不起你的初戀男友？”

    路小曼一怔後，神色淒婉的一笑：“你還是不足夠相信我之前的話，寂寞，我真的在跟你好上後，除了被姓翁的強過一次，再也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

    “嗯，也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我那天淩晨回家聽到、看到你那樣哀求他，還有前段時間，一個晚上我……打電話給你的那天，我親眼看到你和他進了一家酒店，這些情況加在一起，我這麽想你和他複合了，希望你別介意，當然我們離婚了，你有交往男友的自由”

    路小曼大吃一驚：“那晚你看到了我和他進了酒店？是的，唉，我還是跟你說吧，你說的算是對了一半吧”

    “怎麽回事？”路小曼的回答讓我如墜霧裏。

    “王將當年跟我分手的原因，我一直說是他劈腿了，其實並不是，而是他執行任務的時候，那裏受傷了，不能人道，看了很多醫院也治不好，所以他不想耽誤我一輩子，我們才分手的”

    我頓時懵逼了，我特麽這是當了備胎了麽？還是她反正不能嫁給最愛的，那就嫁誰都行？

    路小曼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現在心裏的想法，對我歉意的笑笑。

    “寂寞，真的對不起，這件事隱瞞了你這麽久，當初你追我的時候，我剛剛跟他分手兩個月，後來我接受你，並不是對你沒有好感和喜歡，隻是，我必須得承認，當時我們剛剛確立愛情關係的時候，你第一次弄我的時候，我當時的心裏，最愛的男人還是王將”

    我頓時玉念全消，這麽多年，我竟然一直頂著替身、備胎的光榮稱號自豪了很久，我真的特麽傻透了。

    我冷冷的一笑，身體離開了路小曼一點：“既然如此，你對王將用情這麽深，難道就不能跟他結婚，人工受精要個孩子麽？”

    “我曾經這麽跟他說過，我可以不要姓生活，一樣可以一起跟他過日子，但是王將拒絕了，他說不是不相信我那時的決心和愛，而是如果那樣的結合，我們遲早被時間毀滅掉我們的愛情，我很大可能會因為無法忍一輩子而遇到合適人或者機會，就給他戴綠帽子，他不敢承受每天這樣的壓力與我生活在一起，他跟說，那樣子，他會瘋掉、死掉的”

    “這也是王將跟我分手後，執行任務起來不要命的原因，一個男人不能那個，有時比死了還難過”

    我聽了路小曼的話，漸漸有些同情王將的遭遇，也有些佩服他的壯士斷腕、揮劍斬情絲的智慧與毅力。

    “路小曼，原來我就是他的替身，你眼中的備胎是吧我說你怎麽在跟我好了之後，動不動就發火，動不動就拿我和你前男友比較，原來你隱藏了這麽大秘密，行，你真行，這就是你嘴裏說的愛我，哈哈哈”

    我同情歸同情，但是依然不甘心被這女人和王將這樣耍著玩。

    路小曼緊張的拉住我的手，好像怕我忽然摔門而去，她飛快的說：“開始確實是你說的這樣，可是跟你好了三個月後，我漸漸的就真的愛上你了，寂寞，你應該能感覺得到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處了一年之後，我已經徹底不跟王將聯係了，也許你會說我無情，可是那時我更不想對不起你”

    我心氣順了一點，回憶起她說的時間節點，她對我確實都有了明顯的轉變。

    “後來我們結婚了，我更是一度拉黑了想跟我吃飯的王將”

    “你怕跟他聯係，怕見麵，除了擔心我多想、吃醋，是不是更擔心自己見到老情人就無法控製內心的澎湃的精神感情？”我冷冷的說，但語氣已經緩和了很多，路小曼好像也心安了些。

    “開始拉黑可能真的是這樣，可是後來我們結婚一年多後，無意中的一次偶遇，我跟他吃了一頓飯，我發現我已經真的徹底的對放下了他”

    我輕輕吐了一口氣，歎息說：‘他的病現在治好了麽？’

    “沒有，他那晚跟我去酒店，主要是當時我不敢一個人住在家裏，他就沒辦法，給我訂了酒店，自己陪我到半夜，然後我睡著後，他再回家，有時也在酒店睡，但都是兩張床，我跟他分手後，沒有再吻過他，跟你結婚後，更加沒有吻過別的男人，寂寞，你要相信我”

    “嗯”

    “我後來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他，又花那麽多錢，就選擇了回家住，可是他那時說要幫我戒毒，想送我去戒毒所，我不同意，他就住了進來，休假監督我，不給我吸粉的機會”

    “那你怎麽沒戒毒成功呢？為了孩子也堅持不了麽？”我的聲音平淡的近乎冷漠，路小曼好像被我傷到了自尊，低頭垂目的不敢吱聲。

    “章愛玲死後，我被警方追加一條人命在身上，是你再次聯係王將的導火線？”我問。

    “嗯，不過說心裏話，我當時已經沒錢了，也打算找他借錢了”

    “既然沒錢，你是不是傻，胡蝶的醫藥費還充大頭，把錢都給我了。傻”

    我這句責備反而讓她有些心安，鼓起勇氣再次拉住我的手，輕輕靠在我肩膀：“寂寞，就算現在你真的是殺人犯，就算王將的那裏的病治好了，就算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我這輩子也不會嫁給別的男人了，我隻是你的妻子，隻坐徐太太，此生我給你的不夠完整，下輩子一出生，我就等著你”

    路小曼說到動情處有些哽咽，我也有些唏噓。

    “別說這些不可能的承諾了，人總會給自己違背誓言尋找非常自然、合理、妥協、現實的借口的，你休息吧，我出去洗衣服”

    “寂寞，我要再為你服務一次”孕婦拉著我往床上一倒，我也不敢跟她較勁，她的嘴貼上了我的唇，香舌交叉在我的口裏。

    休息夠了，她輕輕轉過來，吻住了我，過了好一會。

    她柔聲的說：“寂寞，你放心，有了今天我這輩子也沒遺憾了，隻要寶寶能健康出生，我今天就開始戒毒，你監督我也行，把我送到戒毒所也行，隻要保證孩子的安全，我就算死了，也要堅持下去”

    “你之前戒了那麽多次，都不能戒掉，我監督有用麽？”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很後悔現在才告訴你真相，本來搬回你那住，我就打算跟你坦白的，可是隨後你就因為連環殺人案被通緝後，成為警方的臥底了，我就不敢再給你添堵、增加麻煩了”

    “你真的決心戒毒？”

    “從未有過的堅決，當然我知道，靠我自己一個人是肯定做不到的，那種毒癮發作的滋味，我想讓我殺人、賣銀我也會做的”

    “那姓翁的怎麽會隻搞了一次？”

    “他那裏早泄，我知道後，每次一撩撥他，他就完了，但是也因此有些變態”

    我恍然，路小曼的貞潔，如果不是遇到早泄的翁生、陽痿的王將，估計已經被玩爛了，當然也許我都不會追到路小曼，她會跟王將結婚，也許比跟我一起幸福，起碼不用為了工作和金錢敷衍的與翁生保持曖昧。

    這一刻，我深刻的體會到了，貧賤夫妻百事哀的無奈和悲劇。

    人無完人，我不想在思想上繼續苛求本就是受害者的妻子了。

    “小曼，你老實告訴我，你跟我一起後來，愛上我，忘了王，除了我人品好，能力強，是不是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我那裏的功夫能讓你玉仙玉死？”

    路小曼臉一紅，輕輕打了我一下：“要死了你”我嘿嘿一笑，轉移她自卑的心裏的目的達到了。

    摸著路小曼的肚子，看著嬌嗔的她，我們都感覺到了來之不易也可能很短暫的幸福時刻。

    過了一分鍾，想起避出去，等下就會回來的女人。

    我開始發愁羅姽回來後，我該怎麽辦？她是萬萬想不到，成全我跟路小曼的最後一談，我竟然跟背叛過我的孕婦前妻滾了床單。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人渣，真的配不上羅姽這麽好的女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