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姽姐的“鬥爭”中，這種久違的“親密”遊戲，讓我有些時空穿越的感覺，了解她的我，明白這是她給我台階下，準備原諒我的前奏。

    我就像女朋友經常說分手，因此把道歉、挽回、哄到她笑的本事練至爐火純青的境界那種男人般了解羅姽的肢體語言所代表的心理狀態。

    “姐姐，放學你不要走，在學校門口等我，好不好？”

    這是七歲時的我，在開學的第一天，對帶著我上學的姽姐說的話，其實小學就在我們住的星星孤兒院三百米遠的地方。

    那時的我，很依賴她，她什麽都懂，什麽都不怕，我就是她的跟尾小狗。

    “徐寂寞，上初中了，可不許早戀知道嗎？”

    我虔誠的點頭，認真的答應，卻對已經讀了大學的她，開始有些想念。

    我記憶中，總是忘不了她說話那天手臂倚在門口，齊肩秀發，風吹過來，她極美的少女模樣。

    “姽姐，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她叫王影，是我同、同學”我那個暑假第一次盼著快點開學、第一次想跟姽姐以外的女孩玩耍。

    因為，死老頭在我喜歡上王影的三個月前，撕掉了我偷偷寫給姽姐但沒寄出的三封情書後，告訴我，一個戶口本上的人，是不可以結婚的。

    那晚，我記得我哭了，很久、很久。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告訴姽姐我喜歡上別的女孩時，我會結結巴巴、膽戰心驚，少年的我當時以為是因為姽姐當時錯愕、失望、傷心的表情。

    很多年以後，不久前的我才明白，是因為我內心不可描述的某種傷疤被她的眼神扯動所致。

    “姽姐，謝謝你送給我的手機和筆記本，也幫我謝謝未來的姐夫？”

    那是我高考過後的暑假，姽姐說未來姐夫送給我的大學禮物，我當時高興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就好像忘了王影剛剛跟我說分手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說到未來姐夫的時候會有些不想宣之於口的酸澀。

    我今天才明白我當年所有的不知道、不明白，原來都是我不敢知道、不想明白而已。

    “恭喜你，大學生，單身大學生，嘻嘻，感覺不錯吧”

    “臭大姐，我分手，你怎麽好像特別開心啊？沒有一點同情心”

    ‘嗬嗬，這你別管了，徐寂寞，我已經是跆拳道黑帶高手了，你不要惹我，知道麽？否則小心我揍扁你’

    “不行，我要再找一個比王影更漂亮、更好的女孩，反正大學裏單身漂亮女孩多的是，你老弟我一表人才，不愁沒人喜歡”

    “你敢……找，我不批準、不同意，不準你拍拖，剛剛上大學，就想搞對象，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你怎麽不跟本姑娘學學，一心求學，不找男人”

    “拜托，大姐，你那180的智商，小弟可有心無力，再說你的眼睛長在了頭頂上，哪裏會看得起你的同學，用不了幾年你就把他們都遠遠的拋在後麵，一路跳級讀書，別玩我了，姽姐，我可不想吃剩飯，大學不找單純點的女生，將來估計都隻能收破爛了，還有，你再不找，等我畢業了，小心我比你先結婚，自己成為老姑婆”

    “滾，你個小王八蛋，嘴這麽毒，小心老娘拿屁股墊悶死你”

    “好臭、好臭”

    我猛然在客廳醒過來嘴中說著‘好臭、好臭，姽姐的屁股墊好臭……’回憶戛然而止，我的腰間贅肉在轉動，我忍著痛，向嬌嗔的姽姐求饒。

    不一會，我雙手捉住她的雙手，我們雙眼彼此對望，耳中都是我剛剛說出的餘音，沒有梁饒，我卻從她眼中看到了回響。

    我這才明白，原來她也對當年的這些片段、念念不忘。

    “寂寞，你剛剛想到了什麽”她雙手漸漸無力或者說她已經想放棄支撐，我的身體漸漸和她的身體重疊在一起。

    我們的呼吸吹在對方的臉上，聆聽著彼此的心跳，她的臉先從眼簾低垂下開始泛紅，蔓延至耳邊、玉頸、鎖骨，我輕輕地說。

    “過去，我和你的一些回憶，還有我寫給你的，被死老頭子，撕毀的三封你沒看過的情書”

    我看到姽姐的瞳孔張大，吃驚的看著我，我確定，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知道我曾經給她寫過情書。

    我雙手已經撐在了沙發上，有些累了，就慢慢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卻沒有半點玉念，但卻想一輩子都不再分開。

    “徐寂寞，我想聽……情書裏寫的是什麽”姽姐臉在說完這句話後，更紅了，我壞壞的笑了笑。

    有過美好或者難忘過去的男女，如果還是戀人，想分手，就像多了一個精神世界的孩子，這些過去就成為連接現在和將來的紐帶。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麽閃婚、快愛的人，就會閃離、健忘曾經愛的人了，因為世界真的是公平的、也是守恒的。

    “不告訴你……”我說完這句調侃身下女人的話，試圖輕輕吻她的嘴一下，隻是想親。

    “找死，不準再喊我爸，死老頭子，記住沒有？”我兩邊的腰部贅肉同時進行了720度旋轉。

    行行行，我保證不敢了，今後我就說，那個老王八蛋……’

    “徐寂寞……”

    “我喜歡你，羅姽姐姐”

    “聽不到……”

    “我愛你、姽姐”

    “不好聽”

    女人笑的像，剛剛吃飽、睡足的小懶貓，掐我的雙手，變成環抱我腰的親昵，我略略調整身體，期間，我們的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進行了有力的摩擦。

    “討厭，徐寂寞，你好煩人你知不知道？我好憎你啊……你為什麽那麽花心呢？”

    “要怪就怪你那個死去的爹爹，我的養父，誰讓他把我和你整到一個戶口本的，誰讓他撕掉我給你寫的情書的？那時，我還沒喜歡上王影呢？姽姐，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麽叫他老王八蛋、死老頭子了吧？”

    “徐寂寞，你混蛋，又罵我爸，你就是會找借口，靠著這張破嘴，整天油嘴滑舌的哄女人開心，我沒那麽容易原諒你的，情書你說他撕掉的就是撕掉的》？反正又沒人見過，我怎麽知道你到底真寫過還是你剛剛編來哄我開心的，哼”

    我沒再多說話，也不再替自己辯解，隻是輕輕吻了下去，然後對她說：“明天我帶你回孤兒院去看那些信件的殘骸，老頭子扔在垃圾桶後，我沒舍得，給藏了起來”

    “寂寞……”女人主動親吻了我，不再矜持，她其實早已原諒了我，這麽好、這麽善良、這麽美的女人，即使她真的是國外的劍蝶，我也認了，這輩子就是她了。

    接下來的時間，是不屬於衣服的世界，我和姽姐就像離開對方不能再呼吸的魚，我們解除彼此束縛的時候，也牢牢貼在一起。

    短暫的分開，不過是為了吸足氧氣後更長久的繼續黏在一起，時間在這種時刻，總是顯得過得很快的。

    ……這裏，太刺激，省略一章，請大家看金瓶梅腦補畫麵。（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