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3章 天使和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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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快?”
安又琳都還覺得難以置信。
有些孩子是天使,有些孩子卻是惡魔。
如果隻有這兩個選項的話,那麽萱萱一定屬於第二種。
雖然安又琳覺得這個孩子是上天賜給她的小天使,但是卻比惡魔還難帶,因為是攜帶先天疾病的早產兒,萱萱剛生下來的時候各種毛病纏身,沒日沒夜的哭鬧。
回想起最初的那段時間,安又琳都還難忘那種崩潰的心情。
還好,萱萱挺過了各種難關,逐漸長大了。
雖然現在已經算是很好很懂事了,但是自小養成的習慣,每天哄她睡覺都是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安又琳沒想到,柯毅哄孩子的效率這麽高。
她還有些不相信,伸長了腦袋往房間裏張望。
如此一來,兩個的距離就更近了,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她剛洗完澡,隻在身上裹了一件浴袍,沐浴露的清香味從敞開的領口飄散出來,柯毅低下頭來看著她嫻靜的臉,心裏莫名的生出幾分不舍來。
“琳琳……”
“嗯?”
“我……”
他似乎是有話想對她說,很多很多的話。
比如,他其實真的很喜歡她,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多麽想一直都這麽和諧又美滿下去,他會努力的讓自己好好的……
然而,這些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就在安又琳怔愕之際,他忽然就摟緊了她的腰,低頭下來吻住她的唇。
在這種事情上,他待她向來溫柔,可今晚卻格外的凶狠,像是想要將她吞進肚子裏去一樣。
安又琳在他的引領下,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機會時,人卻已經被他壓在床上了。
他們是夫妻,如今正值恩愛,如膠似漆。
哄睡了孩子,接下來自然就是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可是,他忽然這麽凶這麽急,緊皺的眉宇間似乎帶著一縷難言的情緒,安又琳總覺得不太對勁。
“等等……”
她揪住他的衣襟,低喘著叫他的名字,“柯毅……”
柯毅嗯了一聲。
很快,吻已經蔓延到她的脖頸。
安又琳張嘴喘著氣,推著他道:“別……等等!你,你先去洗澡……”
她的本意倒不是想要拒絕,而是希望節奏可以稍微慢一點,至少讓她仔細的感受一下那種不對勁的感覺究竟是她的錯覺還是真實存在。
柯毅被她推著,被迫從她身上抬起頭來。
他的眼中已經著了火,可她既然在推拒,他也不急於一時,在外麵奔波了一天,身上夾雜著汗味和煙草味。
他吸了口氣,啞著嗓子道:“那你等我。”
安又琳被他這麽居高臨下的盯著,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垂下眼瞼都不敢與他對視,輕若蚊鳴的嗯了一聲。
柯毅低頭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這才緩緩起身。
在直起身子的那一瞬,他忽然晃了一下,那種渾身不對勁的感覺又來了,他一秒都不敢耽擱,強撐著直奔浴室。
幸好安又琳有些羞怯的縮在床上,正在整理自己身上淩亂的浴袍,所以並沒有留意到柯毅的腳步都有些虛浮。
進入浴室後,剛一關上門,柯毅就靠在門板上直喘氣。
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晃動,旋轉,他被震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眼前忽明忽暗的,他也看不太真切,所見的景象虛虛實實,似真亦幻,唯一清晰的感覺,就是有什麽東西從鼻子裏流出來。
剛開始隻是流,後來變成了湧出來。
密閉的浴室裏,當那股天地旋轉般的感覺漸漸散去,當他的感官逐漸恢複知覺,便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飄散在浴室裏。
又流鼻血了!
他趕緊的取過毛巾堵住了鼻子,可鼻翼間那股洶湧的感覺依舊還在,源源不斷的鮮血將毛巾都染紅了,血還是沒止住。
柯毅無法,隻好丟了毛巾,開了水龍頭清洗。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失血過多,總之當他都感覺腦袋有些發暈的時候,才好不容易把血給止住了。
他用手捧了一把冷水往臉上潑去,將臉洗幹淨了,才望向鏡子裏的自己,他看到了自己的擔憂,惶恐,和隱隱的絕望。
怎麽辦?
好像,血一次比一次流得更多了。
那種難受的感覺,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他不知道接下來將會如何惡化,又將發展成什麽樣子,最擔憂的是……這樣下去,還能瞞住安又琳多久呢?
萬一……
沒有萬一!
悲觀的念頭才剛剛湧上心頭,柯毅就打住了。
沒有萬一的,他會好起來,一定要好起來,她還要陪著妻子一起老去,還要看著女兒長大嫁人……
他喘了口氣,開始洗澡。
浴室裏,柯毅正在備受煎熬。
浴室外,安又琳的心卻久久沒有平複。
其實,主臥裏的浴室裝的也是磨砂的玻璃門,可是玻璃厚重,並不能看到裏麵的具體情況。
她隻看到了一個人影,接著便是水聲傳來。
一切都很正常。
安又琳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忽然間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明明都好好的,沒有哪裏不一樣啊!
柯毅剛才確實有些急切,行為又很孟浪。
可,男人嘛!
他想跟她親熱也無可厚非,反而說明他如今對她的興趣正濃,隨時隨地都想將她撲倒了就地正法。
也許是她太神經質了,他隻是有一點點不對勁,她就在胡思亂想。
算了,什麽都懶得想了。
他們還是新手夫妻,許多新姿勢都還沒來得及解鎖,他隻不過是忽然想親她,心裏還想著跟她更進一步而已。
也許,偶爾狂野,也是他性格中的一麵。
他在進浴室之前,都還說好了讓她等他的。
安又琳躺在床上,本來隻是中規中矩的躺著等他,然後轉換了一個撩人的姿勢,再然後故意將睡袍的領口拉扯開來。
再再後來……
她把眼一閉,心一橫,率先把臥室裏的暖燈調得更暗一點之後,她便鑽進了被子裏,很快就悉悉索索的脫了睡袍扔出來,緊接著又脫掉了最貼身的衣服。
等到她重新躺下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她用被子遮住身子,卻遮不住滿身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