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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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依梅,你這麽早就回家?”周曼文純屬於沒話找話的狀態。

    “嗯。”回答的聲音很輕,扭回頭看了一眼周曼文,馬上把目光又投向了窗外。

    周曼文在之江大學學習工商管理課程,還是陸汪涵幫忙給聯係到了一個旁聽生的資格。

    自己學業對周曼文來說並不難,所以她基本每天都往之江大學跑,對她來說這個是全新的課程,很有吸引力。

    這天很意外的看到了陸汪涵,陸汪涵自己開車到學校裏的,有些顯眼,周曼文很想裝作沒有看見他,想從邊上溜過去,沒有想到,他先揮手跟周曼文打招呼,周曼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額前的那縷長發,訕訕笑著。

    “你今天怎麽來這裏了?”

    “你們工商管理下午不是有個講座嗎?”

    原來是來聽講座的,周曼文也是,於是兩個人一起往禮堂的方向走去,之江的禮堂比醫學院的禮堂要大上半個,大家正翹首以待,說是請了專家來講座,這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活動。

    沒想到時間到了之後,主持人歡迎的是陸汪涵上台講話,他朝周曼文笑了笑,舉步上了主席台。

    大家沒想到,這個專家這麽年輕,而且剛剛就坐在台下,在他們中間,有幾個認出陸汪涵的人,忍不住往周曼文身上多看了幾眼。

    陸汪涵講得非常的接地氣,他以自己工作中碰到的實例來闡述一些一些知識名稱,掌聲、笑聲一浪蓋過一浪,看得出大家都挺喜歡他的講座,沒有像開會那麽枯燥。

    講座結束後,大家紛紛跑到台上,繼續請教,陸汪涵看到周曼文要走對著話筒就說:“周曼文同學,請等一下,我還有事情找你。”

    正要離場的周曼文愕然的看著台上,大家也呆呆的看著她,有大膽的同學問陸汪涵:“這是你愛人嗎?”

    陸汪涵哈哈大笑說:“這是我嫂子。”他的聲音隨著擴音器就這麽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萬幸不是在醫學院,這裏反正沒有人認識自己,周曼文給自己洗腦了一番,很淡定地坐了下來。

    人群慢慢散去,陸汪涵下來跟周曼文說:“一起去機場接歐義東呀!他晚上六點半到之江機場,現在過去正好。”他還看了一下手表,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因為要去接人,也就跟留下的學生告別,“我現在得帶著嫂子去機場接我哥去。”

    大家聽他這麽說,也就紛紛讓開了一條路,“歐義東從哪裏回來?”

    “他從京莊開會回來,原本打算晚上到了去你們學校看看你,明天他還得回部隊,就這麽點時間,我這個做兄弟的總歸得幫幫忙,何況他也已經老大不小了,我的孩子都會叫爹了。”

    “你結婚了?”周曼文有些詫異,感覺他不像一個能被家庭困住的人。

    “難道你認為我沒有結婚?”

    周曼文笑了笑沒有回答,兩個人也就沒有談各自的生活,圍繞著今天講的一個例子進行了討論,這樣不知不覺就到了機場,時間不早也不晚,隻是京莊過來的航班誤點了,站在接機口又等了半個小時。

    歐義東出來的時候,看到周曼文,很是欣喜,他真真是沒有想到她會來,但是又沒有膽量把這個女孩擁入自己懷中,有時看著離自己這麽近,可是又覺得是那麽遙遠,看不清她。

    陸汪涵已經幫歐義東在之江賓館訂了房間,他們幹脆就回賓館的餐廳去用餐。

    兩個人都把點菜的權利交給了周曼文,周曼文倒是不知所措,以前都是助理決定的事情,突然把決定權給自己,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歐義東看出了周曼文的窘迫,他笑著跟陸汪涵說:“你經常來,這裏有哪些拿手菜你來點。”

    陸汪涵點了五菜一湯,要開一瓶紅酒,被周曼文製止了,說是不能酒駕,那個時代還沒有酒駕這個名詞,陸汪涵哈哈大笑說:“一瓶紅酒沒事的。”

    周曼文實在是有些擔心,她就主動多喝幾杯,沒想到他們倆都是小酌而已,結賬的時候,還有小半瓶沒有喝光,給存在酒店裏了,原來這麽早就有這樣的寄存服務。

    周曼文對著兩個人傻笑,看起來有些喝醉了,歐義東想要過來扶住周曼文,被周曼文推開後又被周曼文給拽回來,周曼文仔細看了歐義東的眼睛說:“難道你很喜歡我?可是,我不會喜歡,我不會喜歡任何人,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愛情,太傷人了,你懂嗎?太傷人了!”她說著說著就抱著歐義東哭了起來。

    陸汪涵開著車子過來接他們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兩人原本打算先送周曼文回學校,再回賓館。看到她這樣的狀態,學校是回不去了。

    “不會喝酒還給自己倒了好幾杯,你的小女朋友太有趣了。”陸汪涵陪著歐義東一起把周曼文送入房間,“我在906,明天要是你們早就來房間找我。”

    “你不回家?”歐義東問陸汪涵。

    “嗯。”隨手就開門出去了。

    歐義東幫周曼文把鞋子脫了,把她平躺好,周曼文沒有意識自己在呢喃著:“我恨你!我恨你!”

    歐義東猜測或許周曼文在學校裏談戀愛了,是誰傷了她的心。

    他撫摸著周曼文的額頭,似乎要抹去她額頭上的那縷憂傷,周曼文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把歐義東往自己這邊拉,兩個人就這樣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周曼文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裏,一陣驚慌,頭是酒後那種裂痛,模模糊糊中記起了自己,似乎自己一直拉著歐義東不放,歐義東呢?

    這裏沒有別人隻有周曼文一個人,她趕緊梳洗了一番,在抽屜裏找到便簽,留下“我先走了。”匆匆就離開了賓館。

    昨晚在最後的時候歐義東的職業,他的理智束縛了他的舉動,他找到周曼文不愛自己,自己也就沒有理由去占據她的身體,他去樓下,又重新要了一個房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