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秘密差點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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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比賽結果出來了,果然如魏楚所說的那樣,陸依然第一輪進了,可高興快了,頓時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光明了,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了自己手裏,這種感覺還真不錯。
緊接著接到通知,第一輪進了的人員將參加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培訓,吃住都得在基地裏,按馮敬的說法這對陸依然來說是有好處的,畢竟她的基礎擺在那,與好一些專業選手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剛好趁此機會,好好學習學習,提高戰鬥力。
既然這樣那就得好好的準備準備,怎麽說了要去一個月,到那時都已經是寒冬了吧,衣服是一定得帶夠了,可是看了看自己身上僅有的那一件冬天外套,和幹癟的錢包,摸了摸頭安慰自己,忍一忍吧,等賺了錢,一定給你買一大堆漂亮的衣服。
但衣服不夠總不行啊,想了一會兒,計上心頭。
說幹就幹,爬起來穿鞋往外走,目的地是秦子默的家,她是這樣想的,她也不嫌棄,來借幾件外套,這種非常時期也不管男裝女裝了,況且以她的氣質有什麽衣服是她hold不住的。
隻是響了半天門鈴發現沒人在,但難不到她,他這裏的密碼她是知道的,不能怪她,要怪就怪秦子默太沒防範心,讓她知道了密碼。
明知屋裏沒人,但到底做賊心虛,站在玄關處,咳了幾聲,提高音量:“有人在嗎,我可打了招呼了啊,我進來了。”說完換了鞋抬頭挺胸地走了進了,大搖大擺的樣子,力證自己是光明正大進來的,毫不心虛。
進了屋後,便直奔二樓秦子默的衣帽間而去,打開一看,要不是灰的,要不就是黑的,這人就是沒丁點生活情趣。算了,也不挑,笑納吧。
挑了幾件黑色的外套,套在身上試了試,除了長了一點之外,她非常滿意,覺得自己穿得比秦子默還要好看。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忍不住歎道:“我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沒什麽衣服是我駕馭不了的。”欣賞了半會,準備再試試別的。
把衣櫥再往左邊推開的時候,發現衣櫥的最底下有一個袋子裝著什麽東西,不會是什麽好衣服吧?好奇地將袋子拿了起來,打開一看,果然是一件衣服,正確來說是一件藍色睡衣,隻是這件藍色睡衣隱約散發出一股被火燒過的味道,有種熟悉的感覺,拿出來揚了揚,發現衣服的後背處有一個被火燒出的大大的窟窿。
突然想起來這件衣服她在哪裏見過了,眼前閃過那次著火的時候,她分明看到他出現在自己麵前,用背部替自己擋住了那根倒下來的柱子,那時候,他身上穿得分明就是這件睡衣。
這是秦子默的睡衣,她曾經見他穿過,因為他的衣服大多是黑色,難得出現一件藍色的,所以對這件藍色的睡衣她的印象尤為深刻。說起來這件衣服確實有一種被大火烘過的那種又幹又硬質感。
秦子默輸完密碼從外頭進來的時候,注意到地上東倒西歪的一雙女鞋,無奈地歎了口氣,不用猜也知道誰進了他的家,自從那人知道自己這裏的密碼之後進來的越發隨意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有換密碼的打算。
果然,那人正抱著手臂坐在沙發上,臉色凝重,看到他進來後,問道:“上次我住的地方被火災的時候,你說你去哪了?”
雖然對她的問題有疑惑,猜不透她的用意,但秦子默早已如古井一般處世不驚,麵上仍然是一派從容,呼了一口氣,走過去:“我不說了嗎,我在家裏睡覺。”
“那這是什麽?”手裏拿著一件睡衣,揚了揚,露出睡衣背後的窟窿。
秦子默眼神晃動了一下,認出了那件睡衣,正是那件被大火燒過的睡衣,他有些懊惱,一直想著把它拿去扔了,卻一直忘記,沒想到被她翻了出來,但他是善於藏心事的人,麵上仍然風平浪靜,試圖把話題帶到另一個方向:“你翻我東西?”
“請你回答我,這是什麽?”陸依然不允許他岔開話題。
那人看了她一眼,越過她,從容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還能是什麽,一件我不要的睡衣。”
“那為什麽這件衣服的背上會有這麽大的一個被火燒的洞,著火那天我分明看到了你,你是不是去了那裏?”陸依然有些激動地拿著睡衣,在他旁邊坐下來,緊緊地盯著他追問。
相比她的激動,秦子默顯得遊刃有餘:“所以呢?你想說什麽。”
陸依然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推測:“那天你去了現場,擋住了倒下來的柱子,救了我,柱子把你的衣服灼了一個洞,然後你回到家裏,把衣服換了,藏在了衣櫃裏。”
“真是可笑之極,那是不是世上所有背後有洞的衣服,都是被那火給燒的?”
“那這衣服上的洞是怎麽來的?而且是在後背。”
秦子默有些不耐煩,揉了揉眉宇,看著她道:“不小心被扯破什麽的吧,具體原因我也忘了。”兩人麵對麵地坐著,陸依然動了動嘴正想發動新一波攻勢,被他阻止,“一個人衝進漫天大火,隻是衣服破了個洞,人卻毫發無傷地走了出來,你覺得有可能嗎,你不覺得可笑嗎,陸依然,你究竟想證明些什麽?是我救的你,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你就那麽需要證明自己有人捧著你,疼著你,在乎你?”
他眼中的嘲意讓她難受,鼻子微微有些發酸:“我才不需要有人捧著我,疼著我,我自己一個人過得很好。”她隻不過想把事情弄清楚罷了,他為什麽要這麽說自己。
“陸依然,認清現實吧,你過得不好,過得很不好,要不然,你不會一個朋友都沒有,除了來我這裏,一個能去的地方都沒有。”
那人不留情麵的話,傷了陸依然的自尊,什麽叫除了他這裏一個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氣衝衝地站了起來:“什麽叫除了你這裏我就沒地方去,等著求姐去的大有人在,明天就有人求我去一個地方,還是去一個月,不勞你掛心,等著跟我做朋友的有一堆人在,你以為你秦子默算什麽。”說完奪門而出。
激烈的關門聲,屋裏的秦子默無聲無息地歎了一口氣,自己是不是說得過分了?他們怎麽就有了跟幼兒園一個水平的爭吵呢。
另一頭奪門而出的陸依然,一邊沿著小路往外走,一邊咒罵著秦子默,什麽自大狂,以為他是誰,說得自己好像離不開他,要黏著他似的,什麽人,以姐這樣的美貌還愁沒朋友。
看著空空如也的兩手,咒罵了一句,氣得她連正經事都忘了,一件衣服也沒撈上,冷死她得了,停下來,恨恨地看了一眼後頭的房子,跟自己打著商量,要不回頭拿一件,很否決這個決定,寧可冷死也不能沒有氣節,半抱著自己一路往下走,越走,越猶豫,可是氣節也抵不過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