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背上的“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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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聲,野狼將顧蘭溪翻過來一下打在她的臉上。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做,隻是當看見那個字時,他心裏的欲火已經完全降下去了,隻剩下滔天的怒火,也是第一次打顧蘭溪。

    野狼從來不介意顧蘭溪和賀聿修在一起過,也不介意她給賀聿修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後背上的那一個“聿”字,卻仿佛提醒他顧蘭溪就是賀聿修的女人,是被賀聿修烙上烙印的女人。

    他等了那麽多年,等著自己變強,但是,這一刻卻被那一個字給擾亂了心神。

    野狼直接將床單把顧蘭溪給裹著,把她抱出門去。

    “你做什麽,你把我放下來!我讓你把我放下來!”顧蘭溪不停的叫道。

    她不明白野狼又是在做什麽,而小耗子還在嚎啕大哭著,每一聲都像是哭在了她的心裏一樣,可是她也自身難保。

    難道是野狼終於厭倦她了,要把她給扔了?顧蘭溪覺得這樣也好,不用提心吊膽著了。

    顧蘭溪一直在野狼的懷裏掙紮著,野狼一邊抱著她還一邊給黑玫瑰打電話,讓她去房裏把小豆子臉上的衣服拿開,順便給顧蘭溪拿衣服出來。

    而野狼,就這樣光著膀子。

    沒一會兒的功夫,顧蘭溪感覺到自己被種種的扔在了什麽上,黑玫瑰也來了,強勢給她穿上衣服後,房間裏才來了一個人。

    顧蘭溪就這樣被綁著,趴著往下,露出她自己的後背。顧蘭溪也不知道自己的後背上有什麽,但她感覺就是後背上的東西把野狼給惹的發怒的。不過,顧蘭溪感謝後背上的東西。

    如果不是它的話,她早就被野狼給糟蹋了。

    顧蘭溪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就像現在這樣,黑玫瑰,野狼,還有另一個男人,盯著她的後背看著。讓她的心裏很不爽。

    “她背上的字可以給我洗掉嗎?”野狼冷冷的問道。

    字?什麽字?

    顧蘭溪還在疑惑的時候,就聽見那個男人說道:“這個我得先看看才知道。”然後,顧蘭溪就感覺有一雙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肩上摸來摸去,摸著同一個地方。

    顧蘭溪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聿’字,已經在她的背上有六年了。而且,手法極其特殊,隻恐怕是,洗不掉。除非……”那人欲言又止。

    “聿”?顧蘭溪一驚,賀聿修什麽時候在自己的背上刻了一個字,她怎麽從來都沒有發現過?六年前?

    顧蘭溪努力回憶著六年前的事情,她是在被蘭書研暗算之後被賀聿修接回了家裏,之前……之前與賀聿修發生關係的時候,她的意識迷迷糊糊,不過,那一雙眼睛,她還記得。

    顧蘭溪大概猜到,賀聿修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在她的背上刻了一個字,也沒有讓她知道過。賀聿修是從那時就把她認定了是他的女人麽?隻可惜,現在她卻無比狼狽的在這裏。

    可能,下次就不會有這麽好運,野狼也不會放過她,她就隻有死去,或者,把野狼殺死,報仇。但是,不管是哪種結果,她和賀聿修都不會有可能了。

    “除非什麽?”野狼問道。

    “除非,把她身上這個字的地方,一整塊給切下來。這種方法太殘忍了,所以我還是不建議使用。”那人回答道。

    “那就按你說的來做。我野狼的女人,怎麽可以還有別人的烙印。”野狼冰冷的說道。

    顧蘭溪看不見野狼臉上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語氣來看,臉上的表情肯定很難看。不過,一整塊給切下來,野狼還真是狠心。

    顧蘭溪也從來沒有想過野狼會對自己好,這個世界上無條件對她的好,就隻有三個人,她爸爸顧勉鋒,蘇悅生,賀聿修。

    而如今,蘇悅生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她也不想蘇悅生無條件的對她好。

    “這?”那人猶豫道。

    “還有什麽好猶豫的,我說怎麽做就怎麽做。”野狼說道。

    顧蘭溪的心早已經冰冷,也從來不會對野狼抱有希望,因為野狼就是一頭狼,一個瘋子,一個變態。

    “那好,我先給她注射麻藥。”那人說道。

    “不,我要你就這樣給她切掉。讓她永遠都記得這個過程。”野狼直接說道。

    那人汗岑連連,說道:“是。”

    “野狼,如果你把那個字切掉,我會恨你一輩子的。”顧蘭溪幾乎是從牙齒裏吐出的這幾個字。

    她不是怕痛,她隻是覺得,這輩子不知道還會不會和賀聿修見麵,而那個字,是她和賀聿修唯一的聯係。如果唯一的一個字都被野狼給弄掉了,她的身上,就真的沒有賀聿修留下的東西了。

    “恨我一輩子?嗯?小溪,你恨我也好,至少你心裏有我。你會愛上我的,就算是你不會愛上我,賀聿修也別想得到你,你沒聽過一句話麽,得不到的就隻有把它毀掉。”野狼走到顧蘭溪的麵前,蹲下,用手捏著顧蘭溪的下巴說道。

    “不過,如果你求我的話,我會考慮給你上麻藥,不會讓你那麽痛。”野狼繼續說道。

    “呸!”顧蘭溪吐了一口唾沫在野狼的臉上,“這輩子,我都不會求你。”

    野狼卻是變態的將顧蘭溪吐的塗抹用手擦了擦,還舔了一下,看的顧蘭溪一陣反胃,把頭偏向別處。

    “小溪,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野狼狠狠的說道,就站了起來。

    “你可以開始了。”野狼對那個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點了一下頭,就開始拿著刀,在顧蘭溪的背上比劃著,然後慢慢的從那個字的周圍下手,一點一點的把那個字給全部切除,連皮膚一起。

    鋒利的刀子進入皮膚,很快就流出血來。

    顧蘭溪死死的咬住嘴唇,嘴唇已經被她咬的出了血,可是嘴唇上的疼痛哪裏比的上背上的疼痛,就像是被淩遲的痛苦一樣,活生生的一刀又一刀,在她的背上切除著。

    顧蘭溪的額頭冒著一大滴一大滴的喊,手指也緊緊的抓著身下的東西,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甲都斷了,磨出血來。

    一刀,兩刀,三刀……顧蘭溪每一刀都在數著,由始至終,從來都沒有發出過一絲聲音。

    這時候,顧蘭溪的心裏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管怎樣,她都不能死,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就會把野狼給殺了。

    顧蘭溪一直忍受著那種痛楚,直到最後一刀完成,那個人的刀終於離開她的背部,她才痛的暈了過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