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傳奇者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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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德.萊恩,現年57歲,他曾今在波西戰場上大放光彩。他所帶領的隊伍無人能敵,在師部裏,軍隊裏,國王身邊,甚至是敵人那一邊都有不小的名氣。熱衷於戰爭,在戰場上打了幾十年仗的萊恩從來沒有感覺過疲倦,相反,他已經無法脫離戰場,無法對驚心動魄的戰場說不。

    他以戰爭為生,對於生活中的其他事物都不感興趣。很早的時候他的父母就死於戰火,他沒有認識的親人,沒有妻子孩子,對他來說,軍隊就是他的家,戰友就是他唯一的家人。

    全身心投入戰術研究的他,自己發明了一整套完整的戰術體係。但是因為這些戰術對於單兵作戰能力的要求過高,所以他還自己私底下訓練他的士兵。他對於自己的訓練成果十分有自信,事實證明確實如此。他的士兵驍勇善戰,組織紀律嚴明,協調度極高,總是能夠壓在時間點上完成任務。但是光靠他和他手下的一百來號人,根本無法逆轉急轉直下的戰局。

    昔日的卡諾斯帝國失去了波西莉亞和加拉哈維,內戰也很快爆發。為了應對來自四麵八方的敵人,後來成立的卡諾斯國緊急任用在之前戰場上有展現指揮才能的士兵作為指揮官,萊恩,也因此破天荒的統領了一個團。萊恩感到無比的自信,他堅信,如果他把手下的每個士兵都培養成為在他眼中合格的超級士兵,那麽他就能帶領國家走向勝利。

    但是事與願違,新來的那一批年輕人根本沒法承受如此巨大的訓練量,多數人隻堅持到第二階段就宣告放棄。但是萊恩不會允許他們這麽做。他拿著鞭子親子監督,對於不合格的士兵,還給予斷糧的殘酷措施。很快,他就被自己手下的士兵告上法庭。

    因為當時正處叛亂年代,國家沒有精力去管這種小事,所以萊恩僅僅是被解除軍銜,踢出軍隊,沒有受到更多的責任追究。

    但是脫離戰場,這對萊恩來說就好似失去了生命,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他開始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經常到酒吧裏麵去發泄,過著昏天黑地的生活。後來,沃爾的軍團所在的軍團出現了,萊恩聽說了沃爾在戰場上的事跡,心裏對他暗暗敬佩。他曾試圖去回到軍隊,但是隻要當權人還在一天,他身上的文件還存在一天,他就不可能返回軍隊。

    後來,國家滅亡了,五大傀儡並起,國家四分五裂,沃爾和他的軍隊不知動向生死。在萊恩失去最後一絲希望,決定從此開始過著無聊的正常人生活時,沃爾和他的軍隊突然占領了首都,萊恩恰好住在他們和敵人交戰的城區。在那裏,萊恩雖然沒有拿著武器,沒有率領士兵,但是他再一次體驗到了前線的生活,戰爭的快感。沃爾帶領的軍權一統卡諾斯大陸中部之後,萊恩決定回到軍隊,並且完成他的“超級士兵”計劃,將他所有的戰術實驗於戰場之上。雖然萊恩被拒絕了,但是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那個重新出師的時機,那個他一直都在等待的契機,現在,這個機會來了。

    聽到波西150萬大軍壓境,沃爾叫瓦納爾和史密斯兩人的軍隊緊急前往南部邊境駐防。因為南部沒有經曆過內戰的洗禮,所以防線的構築遠遠不如西線。加上敵人又是裝備精良,剛剛從薛希戰場調來的精銳波西軍隊,沃爾第一次感到了可能會失敗的恐懼。

    “快點把這些土運送到東邊去!我們還有還有工作沒有做呢!快點小屁孩兒,我們就了你們的命,現在把你們吃奶的勁拿出來,給我快點搬!”

    防線的臨時構築工事進行的風生水起,但是土質的掩體遠遠沒有混凝土堡壘堅固。這支剛剛打完仗,精疲力盡的軍隊,隻能背水一戰了。

    在首都的指揮部裏同樣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電報員一次又次的檢查機器,持續不斷的接受訊息,除了督戰的瓦納爾以外的高級軍官,全部都堵在沃爾的辦公室裏麵,三五成群,拿著自己的小地圖商討著戰術。

    沃爾此時十分急躁,渾身大汗,因為房間裏的人太多,他一時間竟然感到頭暈眼花。他身邊的史密斯一直關照著他,免得突然昏倒。

    就在這時,一個人擠過大街上雜亂擁擠,奔跑著躲藏起來的人群,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來到了指揮室門外。他推開門,一股燥熱的空氣撲麵而來,看來指揮室裏麵爭吵的正熱鬧,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他於是走到窗戶邊上,用力把關閉著的窗戶甩開,窗戶撞擊在窗框上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怎麽是你!?”史密斯看著眼前露出詭異笑容的萊恩,驚詫的說。

    沃爾隻是習慣性地摸著額頭,斜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其他不認識萊恩的軍官也隻是上下打量著這個比自己年長的多的,穿著帝國軍裝,帶著前卡諾斯國勳章的軍人。

    萊恩見到眼前的眾人都靜靜地盯著他,他於是開始說道:“我看,你們都不必慌張。”

    “你是什麽意思??”沃爾這麽問道。

    “我有能夠趕走波西軍隊的辦法。”

    “什麽!?”眾軍官都以一種“你瘋了吧!”的神情看著眼前胸有成竹的萊恩......

    在前線:

    “瓦納爾指揮!敵人的裝甲部隊出現在我們前方20公裏處,正在疾馳而來!”

    “該死的!居然這麽快!所有人,各就各位,準備戰鬥!!!”

    戰士們都來到自己的戰鬥崗位上。向前方眺望,隻見滾滾黃塵,遮天蓋地,與沙塵一起前進的,是氣勢數量堪比洪水猛獸的裝甲車和坦克。塵土掩蓋了車輛優美的曲線,但是卻無法隱藏他們那驚人的數量;引擎的轟鳴蓋過了敵人的戰歌和呐喊,但是再怎麽響亮也無法阻擋淩人的殺氣。在那前方,唯一延緩他們前進步伐的小樹林被成片的壓毀,成為了他們咄咄逼人壓迫感的有力體現。呆在防線上的士兵,呼吸急促,喉嚨哽咽,心跳加速,在炎熱的夏天不寒而栗,等待他們的,不是僥幸獲勝,就是死亡。

    瓦納爾站在後麵的山坡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敵人一步步接近,他深深認識到了,這就是他們和波西國的差距,這才是國際強國的真實實力,他或許可以為之前自己反抗波西政權而感到後悔,但是他清楚現在後悔為時已晚,敵人的目的,就是徹底摧毀他們,他能夠做的,隻是讓自己的士兵去以卵擊石罷了。早就應該意識到這一刻的,這是每一個軍人都應有的覺悟,現在他不能後退,也無路可退,在這危急關頭,他隻說出了兩個字:“開火!!!”

    山坡上的全部百門大炮同時開火,向火速前來的敵人轟去。在猛烈的炮擊下,不斷有敵人的車輛爆炸被摧毀,或者是在混亂之中和友軍的車輛相撞在一起,還有的掉落炮彈砸出來的大坑直接報廢。但是被一輪接一輪炮火攻擊的敵人,就好像蟒蛇脫落了蛇皮,在漫漫沙塵中,更多的敵軍車輛開了出來。

    “繼續開火!!!給我把炮彈打光!”

    隨著敵軍前排輕型軍隊覆滅,護甲更加堅硬的重型坦克衝了出來,撞開前麵車輛的殘骸,從友軍車輛的身上壓過去,以此越過彈坑。榴彈炮的炮彈無法造成的殺傷,小口徑的火炮炮彈一直被彈開,在道路旁邊爆炸,完全失去了意義。在敵人衝過了扁平的林地之後,一直躲藏在煙塵中的敵方部隊露出了真麵目。後方的部隊從左右兩邊擴散開,頓時形成了延展長達兩千米的行徑橫隊。

    “攻擊!攻擊!”山坡上和山腳下的防守軍隊開始射擊,任由無數的子彈擊中坦克裝甲,在敵人看來這根本無法造成任何殺傷,這完全是無濟於事,垂死掙紮罷了。

    但是隨著一聲巨響,一輛輕型坦克被炸飛,履帶和傳輸輪散落一地,敵人進入了瓦納爾軍隊剛剛部署的雷區。

    敵人裝甲縱隊的展開正和瓦納爾之意,許多坦克都因為壓到地雷哦,履帶被摧毀而無法前進,敵人的先頭部隊很快便全軍覆沒了。

    “很好......非常好。”在確認了友軍沒有多大損失,防線沒有出現潰敗後,瓦納爾一時間鬆了口氣。

    但是當煙塵降下來,坦克的怒吼聲停止之後,出現在他們前方的,是人山人海。

    敵人的大軍後來感到,遍布前方的每一個山頭,蔓延在每一寸林地間。

    瓦納爾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再次下達指令:“好...就像剛才一樣,火炮上膛!準備好了!”

    前方隱約傳來了陣陣轟隆聲,一直到下一秒,他們才意識到自己麵對了什麽。

    山腳下一處突然爆炸,隨後斷斷續續的爆炸出現在盆地的防線處,幾分鍾過後,雨點般的炮彈襲來,這是敵人的火炮,這是絕對的火力優勢,這才叫做火力壓製。

    在猛烈的炮火攻勢下,瓦納爾打造的臨時防線開始潰敗。先是不斷有小股的敵人衝上山坡和士兵們廝殺,很快大批敵軍就壓了上來,依靠著僅有的地形近距離交火。

    “我可以去了麽,指揮官。”一直平靜地端坐在山頭觀望台上的瓦紮.卡西裏問道。

    瓦納爾點了點頭,其實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瓦紮身上。瓦紮得到了指揮官的同意,拿起掛在椅背上的麵具,戴在臉上,拿起那一把精致鋒利的短刀,再次化身為刺客。

    麵具的圖形外觀倒是很有現代感,額頭處和臉頰都是清一色的炭黑,大概是為了凸顯出金屬的材質。鼻梁處高高隆起,方正堅毅,緊緊貼在臉上,給人一種十分堅固的感覺。鼻梁旁邊的眼眶處是兩片細長的紅色塑料薄膜一直延伸到耳朵前麵幾厘米,不難看出其想要表達玻璃的材質,同時又為了不阻擋視覺。比較引人注目的是上下兩半的連接處,勾畫出的凹槽內是熒光紅,如果畫得更加細致一些就很有焊接的感覺了。

    反觀一直隨他出生入死的那一把短刀,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裏得來的,聽說是他還在波西國的時候,找的當地一位赫赫有名的鐵匠花重金打造的。又有人說是那個年邁的鐵匠最後的一件作品,看見年輕的他覺得他定會有出息,就送給她。還有些人說那個鐵匠是他的父親,這把短刀是祖上智慧經驗的集成,一代代傳下來傳給他的。關於這把短刀的故事多種多樣,卻怎麽也離不開傳說中的鐵匠,看來這個鐵匠是確有其人,而且名氣不小。

    瓦紮,作為軍人,在友軍這邊是臭名昭著,說他好幾次死裏逃生都是因為出賣了軍團;而作為一名刺客,他在敵人那一邊永遠都隻是一個傳說罷了,因為真正見到他的麵目,並且活下的人少之又少,對於一些信教的敵人,他就是戰場上的死神。

    現在,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死神再一次出動,體驗收割生命的快感。

    回到指揮室裏麵,眾人都看著眼前“瘋言瘋語”的萊恩,萊恩卻是不以為然,扭頭看著窗外,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沃爾,對於史密斯則是一種不屑的神情。

    “那你說吧,”沃爾終於開口,:“你有什麽方法,可以讓波西人退兵。”

    萊恩終於聽到了他想聽的話,於是他轉過頭,還是帶著詭異的笑容,用挑逗小孩子一般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想知道,給我5萬人的軍力,隨我擺布調動,以此為回報,我就告訴你。”

    “你這個瘋子!”史密斯用力的拍擊桌子,麵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大喊道:“別妄想了!衛兵呢!快給我把他帶出去!”

    正當門口的衛兵畏手畏腳的進來,拉住萊恩的胳膊的時候,沃爾把他們叫住了:“放開他......讓他說。”

    眾軍官都一臉詫異的看著沃爾,兩名衛兵愣了一會,慢吞吞的放開萊恩,退到了門外。

    萊恩,扭扭手腕,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在前線的戰場上:刺客瓦紮利用這樹木和石頭,在敵人之中隨意穿梭著,他不是在找最佳時機,隻是在調戲敵人。

    “你這個混蛋!!!”被瓦紮繞的昏頭轉向的敵人瘋狂的掃射著四周,但是無論如何也跟不上瓦紮的步伐。

    站在最中央的一個敵人胡亂開了一槍,卻擊中了友軍。瓦紮笑了一聲,從灌木後麵高高躍出,跳到了敵人之中,輕輕一劃就殺死了那個“內奸”。4個敵人拿著槍衝了上來,瓦紮隨意一蹲,躲過了第一個人的攻擊,抽出刀鞘砍斷了他的腿了。在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喊疼倒下,刺客換成反手刀截斷了第二個人的手腕,他手上的槍械掉在地上,獻血隨即噴了出來。另一名敵人紅了眼開了一槍,刺客頭一扭就躲過了子彈,察覺到第四名敵人也開了槍,他把短刀掉整到一個特殊的角度,不可思議的反彈了告訴射出的子彈,擊中了先開槍的那個人。然後瓦紮抽刀通向他的腰腹,四個敵人在同一時刻倒地,失去了戰鬥力。

    站在周圍的敵人都嚇破了膽,一方麵是他們目睹了眼前這個人的強大,另一方麵是他們認出了,這就是在軍隊之中流傳已久的“死神”,“幽靈”。

    被眾敵人拿著槍瞄準著的瓦紮隻是站在原地,他的脖子扭轉了可怕的180度,把每個敵人的武器裝備和方位都看得清清楚楚。圍著他的敵人見到此景,又嚇得魂飛魄散。一個敵人大喊一聲連續的掃射起來。但是連槍都扛不穩的他,打空了一發彈夾足足60發子彈後,瓦紮隻規避了兩發,其餘的深深射入樹皮和地麵,更多的是擊中了站在他對麵的友軍。

    一時間,周圍所有敵人都開始猛烈的射擊,瓦紮以超越機槍換彈速度的反應力,檢測到了所有向他飛來的子彈。在這種情景下,他“翩翩起舞”,扭腰,轉頭,踏步,他胳膊抬腿,提臀收腹,以原地的小幅度動作躲開了優先射出的百發子彈。熱身活動結束,興致之餘,他哼起家鄉悠長爛漫的歌曲,子彈在刀鞘上的撞擊聲變為了清脆的鼓點,槍械撞針的爆裂聲是這首歌的主旋律,敵人的怒吼聲和中彈後的慘叫聲則是悠揚的美聲。

    漫長如小時般的幾秒鍾之後,歌曲結束了,瓦紮環顧四周,所有敵人都已經中彈身亡。

    “實在是太脆弱,太不堪一擊了......”瓦紮這麽說道。

    但是就算瓦紮再怎麽有能耐,卻也依然無法逆轉局勢。

    “撤退!!!”瓦納爾下達了撤退指令,士兵們“有組織的四散奔逃”,既不想在這裏多呆一秒鍾,同時也害怕落後大部隊。

    部隊撤退到了北邊的“中央城”,作為卡諾斯帝國曾今的首都,這裏的防禦設施絲毫沒有因為內戰而潰敗。但是防禦設施距離主城區實在是太靠近,如果在這附近交火的話,後方的居民區會受到極大的損害。但是敵人不用擔心這一點,逼近這裏不是他們國家,這裏的人民更不是他們的人民,那些國際上的限製法案完全隻是寫在紙上的文字,大家都知道,紙是十分容易撕毀的,不管內容有多麽神聖,你隻要稍微用一點兒力,它就完蛋了。

    這些大麵積的老舊防禦設施,在敵人的狂轟濫炸之下也形同虛設,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看著急速追來的敵軍,站在城中指揮台上的瓦納爾說道:“士兵們,我們是國家最後的盾牌,我們就算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刻,因為如果我們後退了,如果我們失敗了,我們的國家,也將岌岌可危!我們的民族,也將危在旦夕!所以,讓我們同心協力,哪怕隻是多堅持一秒鍾,對於我們的國家,也意味著無限的可能!那麽,全軍聽我指令,瞄準自己的目標!”

    瓦納爾看著眼前敵人的“潮水攻勢”,一波人海後麵還有第二波人海。

    “三!”瓦納爾喊道,突然他看見之前的那個盆地那一段,一個藍色的信號彈直竄雲霄。

    “二!”他沒有因為這種事而動搖自己的決心,但是他觀察到前方的敵人腳步開始放緩,許多士兵都扭過頭看著坐在裝甲車上的士兵喊著什麽。

    “一!”瓦納爾沒有多想,一聲令下,全軍都將開火迎敵,但是當他看到麵前的敵人回頭撤離的時候,他徹底傻眼了。

    在指揮室裏:

    眾軍官都靜靜地等待著。

    “為什麽沒有人來報告情況?”一個軍官問道。

    沃爾抬頭看著眼前的萊恩,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萊恩注意到了他,同時也看到了火冒三丈的史密斯。於是他說:“我想,你可以自己打過去問問戰況。”

    史密斯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搶在沃爾前麵拿起指揮室的電話。幾秒鍾過後,傳來的回應。

    “戰況怎麽樣了。”史密斯說,然後瞟了一眼萊恩。

    “......很奇怪,我是說幾分鍾前,敵人全部都撤退了,我們還在戰鬥崗位上防禦,但是沒有遭到炮擊,天上也沒有飛機,指揮部,我們怎麽辦?”

    史密斯為此居然氣得直翻白眼,萊恩看到之後,笑著給了一個手勢。史密斯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他十分不樂意,同時也很不服氣的說:“你們可以回來了,留一部分人原地駐守待命......時刻觀察敵人動向。”

    “是!”

    電話掛斷了,史密斯抬起頭,看著眾軍官,許久沒有說出一個字。有一個軍官急切難耐的問道:“怎麽樣了?”

    史密斯有沉默了一會,然後他說:“敵人撤退了,中央城很安全。”

    刹那間,眾軍官圍抱在一起,兩兩握手,氣氛十分輕鬆,有的軍官喚來衛兵,讓他們傳達廣播室,向民眾下達安全指示。站在一旁的萊恩仍是看著窗外,悠哉地拍著手,他俯瞰操場上隨時待命的數萬新兵,那些就是沃爾答應給他的軍隊沒差了。

    沃爾看到身旁的史密斯悶悶不樂,於是他露出微笑,伸出手,說:“國家安全了,你不慶祝一下麽?”

    史密斯看著沃爾,他擠出一個微笑,說:“我的一切都為了國家安全,人民安康。”兩人愉快的握起手來。

    “好了,也到了晚飯時間,為了慶祝我們國家和人民的安全,今天晚上開一次宴會,大家都到軍官餐廳就坐吧!”沃爾說道。眾軍官於是一邊慶祝歡笑,一邊出了門。

    “你先去吧,我很快就來。”沃爾對史密斯說,史密斯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萊恩,史密斯是個知趣的人,他點點頭就離開了。

    現在,指揮室裏麵隻剩下沃爾和萊恩兩人,為了讓氣氛盡量輕鬆一些,所以他笑著問:“所以,你對於你的回報感覺還滿意麽。”

    “我從來不感到滿意,軍長,”萊恩回過頭,看著眼前唯一一個他尊敬的人,他說:“我不會讓您失望,今天,將是雙贏。”

    沃爾沉默了一會,他又問:“你想要加入軍隊,你不想要什麽軍銜麽?”

    “如果軍銜代表著我可以統領更多的士兵,我當然想要,但是我的軍銜不可能高過你,這也就意味著我也是受人管控著的,為此,我請求軍長您,給我和我的軍隊最高的自由度,讓我自己調遣。”

    沃爾有些猶豫,萊恩見狀便接著說:“在大局觀上麵,或者是總體的戰爭對象和戰術上,我將百分之百聽從於您。”

    沃爾仍然默默不語,然後他點點頭,看了萊恩,說:“可以,明天你就能得到你的軍裝,你可以去一樓的管理部門改編你軍團的番號,報告給我就行了。”

    “謝謝沃爾軍長!”萊恩由衷的興奮。

    沃爾出門去赴會了,萊恩一個人站著指揮裏麵,望著窗外分外美麗的彎月,和還沒有完全落下去的夕陽,他感覺到,屬於他的時代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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