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還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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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把我帶去那間房子的,陸錦言,我現在真的後悔招惹你了,我請你以後少關注我,最好不要關注我,我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再跟你有什麽,真的你就放過我吧。”蘇安心倍感痛苦無奈的看著陸錦言,如今糾結悲戚的聲音宛若一把帶著倒刺的鞭子,狠狠鞭笞他的心髒,直至鮮血淋漓。

    陸錦言心底頗為無奈,倍感心痛,麵上隻是化為一縷淡淡的歎息,“你先休息吧,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蘇安心身子一僵,就在陸錦言轉身要邁步至極,緊張問出,“你想對雲辰做什麽?”

    陸錦言灰暗的眸子頓時燃氣一絲火焰,內心是雀躍的,但他沒轉身,至少表麵上給蘇安心帶去的感覺就是冷酷淡漠的,“你在關心我?”

    蘇安心的心跟著一緊,攥緊輩子,有些刻薄道:“關心?我今日變成這樣全部都是拜你所賜,我隻是擔心你這麽做會激怒雲家,他們會把怒火撒在我的身上。”

    蘇安心沒有絲毫的感激,她知道陸錦言,內心骨子裏霸道淩厲,他自私的已經將她看做他的私有物。

    就算是不喜歡,那也是他的事情,但絕對不容許別人染指,現在別人卻是膽大挑釁他的威嚴,他自是受不了,所以此舉他完全都是在捍衛他男性的尊嚴。

    陸錦言心中的欣喜,再度消失,幾不可察歎口氣,“你放心,我不會讓雲家找你麻煩的。”

    邁步要走之際,顧修從外麵走了進來,兩個人目光對視,一個個冰冷至極。

    蘇安心看到顧修,眼睛一亮,她輕輕喚一句,“老板,你總算是回來了。”

    “嗯,我買了你吃的粥。”顧修看想蘇安心,目光溫柔幾分,像是沒看到陸錦言,顧修繞過他朝病床走起。

    “好香啊。”女人的聲音響起在陸錦言的身後,與對他的冰冷,提防,顫抖不一樣,有的隻是溫柔與甜美。

    陸錦言漸漸攥緊拳頭,眸光變冷不少,最終他什麽都沒說就離開了。

    後麵的女子,掀眸看到門口早已經沒了他的影子,目光暗淡不少,興致大減。

    顧修看在眼裏,什麽都沒說。

    不多會兒,蘇安心抬起看向顧修,“今天麻煩你了,你可以回去,不用待在我這裏。”在她看來顧修每天的時間還是很寶貴的,浪費在她這裏可惜了,她也怕耽誤顧修的正事。

    顧修心中一沉,好個過河拆橋的女子,雖然生氣沒表現出來,隻是淡淡點頭,“有事情給我打電話。”顧修走了,還把門帶上了。

    蘇安心靠在床上,撫摸鼓起的小腹,“孩子,你再忍耐些日子,過幾天媽媽就帶你離開這裏,你說好嗎?”

    …………

    夜晚,萬籟俱寂,住院部安靜的過分詭異。

    蘇安心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很香。

    不多會兒,門悄悄被打開,屋內光線暗淡,隻有窗外些許月光照射,傾灑一地光輝。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白衣大褂的女子放緩腳步走進來,她手中拿著一個細長的針管,緩緩靠近這裏。

    周圍的氛圍似乎因著女子的緊張,染上一些凝重。

    隨著女子來到床前,蘇安心似乎隱約受到影響,煩躁的轉了轉身子。

    戴口罩的女人嚇得捂住胸口,趕緊蹲下,待床上的人沒再有什麽動靜,她擦擦額頭的汗水,再度緩緩起身。

    目光落在蘇安心的身上,她的眼裏蘊含複雜,痛苦,還有一絲的憤怒,最終她把目光轉移到打著點滴的地方,眼裏閃過一絲決絕,緩緩走進去,抬起針管打算刺進去。但握著針管她始終下不了手,這可是一條小生命,她這一針要是打下去,孩子就真的沒了。

    真的要這麽做?陶然心裏充滿糾結,目光再度落在蘇安心的身上,喃喃自語,聲音輕若蚊蠅,“安心,我真心待你為朋友,你卻如此欺瞞我,利用我,你知不知道我此生恨極了被算計。”

    談到這,陶然似乎尋找到了行動的理由,也下定了決心,“既然你害我這輩子都做不成母親,我也害你一次當不成母親,如此我們再無瓜葛!”

    終究是刺入了裏麵,拔出後,看著不停順著管子流動的液體,不知道為何陶然並沒有產生報複的快感,再看一眼蘇安心,陶然準備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陶然不小心碰到了椅子,椅子摩擦地麵發出不小的聲音,終於將蘇安心給驚醒。

    陶然驚慌失措要離開,蘇安心看過去,心中大驚,伸手阻擋恰好抓住,“你是誰?你究竟想幹什麽?”

    陶然用力甩開,朝門口逃去。

    蘇安心想去追,驀地腹中一陣絞痛襲來,很快令蘇安心額頭冒出冷汗,她緊緊捂住,目光看向將要消失在門口的人,“是你嗎陶然?”

    陶然渾身一震,腳步一頓還是走出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很快席卷蘇安心整個人,她痛得開始打滾,心中竄上很大的不安,但陣陣痛苦將她淹沒。

    門口陶然聽到那充滿痛苦的聲音,眼裏閃過慌亂,痛苦,最後她捂住唇離開。

    病房內,蘇安心咬牙堅持去按了床鈴,心中卻是盛滿不安,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捂緊小腹,“孩子,再堅強一次好嗎?媽媽求你了,隻要度過這一次,媽媽就帶你離開這裏。”

    醫護人員很快趕來,他們抓緊將人送進手術室。

    因為情況比較危險,醫院抓緊聯係蘇安心的家屬,但了解到蘇安心的父親是一名植物人,他們隻能夠聯係蘇安心留下的另外一個號碼。

    顧修接收到電話,連忙穿衣服,跑出去極速開車趕去。

    顧修趕到的時候,手術已經做完,他打開門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隻是睜著雙眼,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手撫摸著癟下去的小腹,那副充滿絕望的樣子令顧修不忍直視。

    緩緩他攥緊拳頭,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她才受到這種迫害的。

    走過去,來至病床,他看向麵色慘白,極度虛弱的女人,緩緩坐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