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原地滿血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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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眸,就發現靳烈風正注視著她。
仿佛一眼萬年,他從未移開過視線。
“謝謝你為我製作的‘永恒’,它真的很漂亮。”阮小沫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隻好看向自己的餐盤:“真的,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夠永久存在的泡沫。”
在那間充滿著夢幻一般的泡沫房間裏,看到它的時候,她是被震撼住了的。
他用實際行動讓她知道,她的名字不再意味著脆弱和短暫。
就算她拒收這根項鏈,也不能抹煞它的存在。
它的存在,就是證明她名字的意義。
它安撫了她長久以來的不安……
一直以來,她總覺得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是個詛咒和糟糕而預兆。
詛咒著媽媽得不到爸爸的關心,預兆著她和墨修澤終究走不到一起。
也許靳烈風自己都不知道,這條項鏈,對她有著什麽樣更深的意義……
靳烈風沒有出聲,阮小沫等了會兒,還是好奇地抬起眼睛。
還沒等她看清楚眼前地一切,就聽到餐盤墜地地響動,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抱到了餐桌上。
長長的餐桌,容納下她的身體綽綽有餘。
她像是一道盛宴,待人攫取品嚐。
靳烈風的手撐在她耳側,自上而下俯視著她,紫眸深邃,目光緊緊黏在她身上。
驟然,他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
“有……”阮小沫剛說了一個字,就想起上次的情況來,眼睛滴溜溜地往旁邊看去。
果然還是和上次一樣,一屋子傭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都溜不在了。
帝宮的傭人是在這方麵統一培訓過的嗎?
可是以前那些女人穿成那樣,她也沒見過誰退避來著?
“阮小沫,專心點!”靳烈風不悅地把她的臉掰回來:“還是說你想旁邊有人圍觀?”
被他吻著還能分出心思去看周圍?!
“沒沒……唔!”阮小沫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他更加強勢地吻住,剩下的話被他悉數吞下肚。
靳烈風的吻極具技巧地帶著她沉淪,不知不覺,她身上的東西,除了“永恒”,都一件一件掉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飯廳頂部的鬱金香明亮雅致,直視著它叫人不自覺感覺到眩暈。
“看著我,阮小沫……”男人俊美迷人的臉微微仰著,下頷的線條倨傲性感,嗓音暗啞:“不許你看別的地方……乖乖看著我……”
他不喜歡她和他在一起地時候分心,更不喜歡她在這種時候不肯看著他。
她屬於他,他要從裏到外整個人都屬於他!
總有一天,她不會再拒絕他的禮物、不會再滿腦子想著逃離他……
他會了解她,會捕獲她,從此把她關在心口的位置,讓她天上地下哪兒也去不了!
阮小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腰酸,腿軟,沒力氣。
她昨晚第一次沒有吃完小山一樣高一樣多的食物,反而被人先“吃”了。
從飯廳……一路“吃”回臥室、再從浴室一路吃到露台……最後才是床上。
她沒記錯的話……靳烈風自己的那份晚餐倒是用得差不多了。
飽暖思淫欲……
古人的話真有道理。
總不能是她講的那些冷笑話被他講得“興”起的……
但是……
她往脖子摸了摸,摸到那個圓圓的吊墜,被體溫捂熱了。
心頭的感覺很複雜,很奇怪。
它好像很暖的,宛如能暖到她的心間,又如同很沉重,重得她心口沉甸甸的。
它很像靳烈風給她的感覺。
他總是給她帶來複雜的情緒和矛盾,交織難分。
歎了口氣,阮小沫在床上打了個滾,然後聽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在屋頂上綁了那麽久,胃也沒有出問題,不知道她該說帝宮醫生當初給她輸的那些點滴營養好呢?還是該謝謝自己有個鐵胃?
帶著一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起了床,阮小沫進了洗漱間開始洗臉刷牙。
似乎是從昨晚之後,她的心情終於明朗一點了。
因為墨修澤在商場裏大哭一場,回來帝宮又在泡沫房間裏大哭一場。
兩場哭泣,一悲一喜,已經足夠抵消掉她連日來的消沉和抑鬱。
更不要說昨晚被累得不行,她連自己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一夜無夢,精力充沛。
阮小沫忽然莫名想通了很多東西似的。
她現在確實不可能離開靳烈風,也確實隻能頂著他情婦的身份。
但這不意味著她就該像電視劇裏地苦情戲女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整日臥病在床人憔悴,最後還來個香消玉殞什麽的……
她終究還是要跑路的。
隻是現在顯然天時地利人和都沒有,她得等。
要不就等到靳烈風終於發現她和其他女人也差不多,沒意思,進而主動甩了她……這個目前看,她心知肚明,可能性很低。
要不就養精蓄銳,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說不定什麽時候,上天也願意眷顧她了。
吐掉嘴裏的牙膏沫,她咕咚咕咚漱幹淨水,換了身衣服下樓去飯廳。
養精蓄銳第一步,吃飯!
令她沒想到的,是米蓮娜也在。
米蓮娜看見她的時候,眼睛一亮,朝她熱情道:“小沫姐,你起來啦?”
阮小沫朝她點點頭,走過去坐下,“米蓮娜,你不用叫我小沫姐的,叫我阮小沫就行了。”
看樣子,她和米蓮娜年齡應該差不多。
姐來姐去……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有些怪怪的。
何況……她沒記錯地話,米蓮娜和那些女人之前的身份,應該和她這個情婦相差無幾,姐姐妹妹的……總讓她聯想到古裝的後宮劇。
不……
阮小沫心情瞬間冷風過境一樣冷了點。
現在就是後宮劇沒錯,現代後宮劇。
“小沫……你人真親切,之前看你很不愛說話的樣子,還以為你脾氣不好呢。”米蓮娜沒有堅持,自來熟地去掉了她的姓叫她,還笑眯眯地坐到了她身邊。
換誰被人從屋頂上解下來,又被那個變態命令做那些事,也話多不起來吧?
阮小沫不好明說,含糊地笑了笑,就拿了餐具開始用餐。
“對了……聽說昨晚你和靳少在這裏……做了?”米蓮娜突然冒出一句,目光閃閃,好像很羨慕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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