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她一直愛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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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阮小沫瞬間怔愣住。
什麽叫她把心都給了別的男人?
他什麽意思?!
她什麽時候把心給過別的什麽男人了!!!
“靳烈風,你的話是什麽意思!”阮小沫脫口而出問道。
男人隻是輕蔑地瞥了她一眼,任由米蓮娜走過來,扭著腰靠在他懷裏,挑釁地看著阮小沫,“什麽意思?阮小沫,你自己心裏從頭到尾隻有誰,你自己不清楚麽?”
這個還需要他來說嗎?
她從學生時代,到現在,到底一直是給哪個男人留了位置,一直喜歡的是誰,愛的是誰,她自己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既然已經被他在酒店抓到人了,她還有什麽好隱藏的嗎!
米蓮娜更是嬌媚地望著靳烈風,手指在他胸膛上引誘地畫著圈圈,表忠心的道:“靳少,人家從頭到尾,心裏就隻有您一個人,不管是以前還是往後,絕對不會變的,人家隻是您一個人的女人”
靳烈風低頭,英俊的麵龐上,略略勾起一邊的唇角,整個人顯得邪魅誘人。
“是嗎?”他嗓音低沉磁性,仿若魔鬼誘人的唱吟,“隻有我?”
米蓮娜點點頭,整個身子靠上去,攀著他的肩,嬌滴滴地道:“靳少,其他的男人和您一比,就是那海邊的砂礫,平淡而粗糙無趣,一抓一大把的,有什麽意思?隻有您,您才能吸引我,靳少,我米蓮娜從心到身,整個人都是您的,您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都願意的!隻要您願意要我”
“哦?那你怎麽證明呢?”靳烈風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反而眯了眯那雙迷人深邃的紫眸,專注地盯著米蓮娜道,“你怎麽證明,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嗯?”
米蓮娜趕緊故意挺了挺腰,沒骨頭一樣軟趴趴地趴在他胸口上,“證明?這個要怎麽證明嘛,您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進帝宮之前不是檢查了嗎,我、我的第一次,隻會給您,別的男人,誰我都瞧不上!”
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麵龐上,更加勾勒出一絲壞笑,語氣也更深更誘人,“我怎麽不知道你們進帝宮之前,要做這些檢查的?”
米蓮娜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腰上圈去,臉上卻好似害羞一般地低頭道:“其實您現在要親自再檢查檢查,也是可以的啊”
看著兩個人在自己麵前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阮小沫實在受不了了。
她猛地蹲下神,撿起那個已經砸壞的平板,猛地朝著兩人擲過去——
“啊——好疼啊!”
米蓮娜明明看見她砸平板過來,卻故意不躲開,甚至用自己的手臂去擋了一下,平板在砸到她的手臂之後,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她細嫩的皮膚,也瞬間紅腫了一塊起來。
靳烈風猝然回身,臉色冷冽地盯著阮小沫,聲音裏連剛才和米蓮娜打情罵俏的一絲溫度都沒有:“阮小沫,你幹什麽!”
阮小沫絲毫不懼,直直對上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道:“靳烈風,你剛才說的什麽意思!”
她不管靳烈風他現在是要和米蓮娜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滾床單也好、還是滾地毯也好,但是她要他把剛才的話說清楚。
什麽叫她心裏有別的男人了?!
靳烈風聽到她的話,倏然冷笑了聲,伸手抓過米蓮娜被砸紅的胳膊,看了眼,輕聲道:“真可憐,還疼嗎?”
米蓮娜聽到他的這一句關心,簡直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了。
在阮小沫來之前,她和那些女人在靳少身邊當了多久的“寵物”了?
不管是誰,誰曾經得到過一句來自靳少的關心過?
哪怕是有人故意在靳少麵前劃破自己手,卻隻能得到一句嫌惡的“給我拉下去,別弄髒我的地毯!”。
而她今天不過是替靳少擋了一下阮小沫那個女人砸過來的東西,就能得到靳少的關心,這對她來說,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不疼不疼!”米蓮娜著迷地盯著他完美的側顏,目光在他高挺的鼻梁流連往下,定格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隻要您沒傷到就好,我不疼的!”
“乖。”靳烈風哄寵物一般地睇過去一眼,手指卻是漫不經心地在她的手臂上滑動,甚至連她紅腫的地方都沒有碰到。
阮小沫隻覺得自己的火氣又倏地上來了,下意識地又在房間裏找別的能砸到東西,想要把這對礙眼的男女給砸個滿頭包!
“阮小沫。”
就在她以為靳烈風會幹脆就此不理她,無視掉她的質問之後,男人卻猝不及防地叫了她的名字。
阮小沫停下尋覓武器的動作,站在那裏靜靜地盯著他。
靳烈風抬起頭,眸光冷漠地看向她,聲音冰冷無情,“你是不是所有的事,都要找到絕對的證據,你才會死心不詭辯了?”
阮小沫想要回答,喉頭卻瞬間有些發堵。
什麽叫證據?
那些精心設計過的偽裝就是證據嗎?
她沒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
不論是最早被他誤解是她故意下的藥,還鑽進他房間意圖爬上他的床,還是酒店和墨修澤開房的事,她都沒有做過!
沒做過的事,為什麽硬要按頭逼她承認?!
還是說,靳烈風他,對她連這麽一點的信任都沒有嗎?
他甚至……都不會因為對她的信任,稍微的動搖過、懷疑過這些證據的真假嗎?!
過了幾秒,阮小沫才冷靜鏗鏘地回答道:“靳烈風,我沒做過,不管你是指的哪件事,我都沒有!”
監控上出現兩個米蓮娜的事,她確實無法解釋,但不代表她會因此就認了背叛他的感情的罪責。
“哼,好一個沒有。”靳烈風輕佻地笑著看她,“好,既然你要嘴硬到底,那我也不介意讓你搞清楚我到底都知道了些什麽。”
他丟開米蓮娜的手,就好像忘了那是一個才替他擋了砸過來的東西的手,而是什麽他懶得再理會的東西。
米蓮娜站在原地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靳烈風把她丟下了,隨即狠狠瞪了阮小沫一眼,才連忙跟著靳烈風往裏間跑,一絲不掛的身材跑動起來頗為波瀾壯觀。
阮小沫就算在氣頭上,也禁不住臉紅了下。
她實在很難想象,這些女人,到底要癡迷靳烈風到什麽樣的地步,才能把自己作踐到這種地步,還習以為常。
不過,嗬,誰能想到,這樣不惜舍下自尊和人格的女人,能在她麵前裝那麽久的白蓮花,還能進行這麽周密的陷害計劃?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就算米蓮娜沒有以前在她麵前表現得那麽白蓮花無辜,她也隻會覺得米蓮娜隻是大胸無腦而已。
誰知道,這個看起來無腦的女人,竟然能算計了她!
阮小沫朝旁邊看了眼,隻見那個保鏢對此情此景非常淡定地低著頭,隻看著自己的腳尖,就像這裏的酒池肉林的糜爛他都沒有看到一樣。
又或者,他都看習慣了,這裏,和外麵的草坪,也沒有什麽差別。
阮小沫忍不住在心底自嘲了一把。
她始終無法習慣和靳烈風在別人麵前親密,所以每每這種時候,帝宮的人都會自覺退下,現在想起來,也許說不定多少人在心裏嫌她事多,畢竟他們連這樣活春宮的畫麵都看多了,那種小兒科的,自然其實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了。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靳烈風剛才說的話。
馴鷹。
她真的……在他那裏,不過是馴鷹一樣的遊戲嗎?
靳烈風他……真的隻是圖她脾氣倔強、不肯對她屈服,所以對她有新鮮感和征服感,所以,以前的那一切,都隻是演得麽?
胸口處滯悶得不得了,就好像是溺水的人,肺裏的氧氣一點一點地被擠光,甚至有痛楚絲絲縷縷地從身體裏透出來。
阮小沫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逼著自己不要去多想。
不行,她今天來,就算無法證明那些監控上的人是別人假扮她的,起碼也不能任人誣陷!
她起碼要讓靳烈風明白,她沒有背著他在心裏有別人!
更沒有什麽他所認定的背叛!
阮小沫捏緊拳頭,不去聽地毯上那些女人對米蓮娜和自己的抱怨,快步跟了進去。
剛走到門口,她就聽到了米蓮娜撒嬌的聲音:“靳少現在就要嗎?可您不是讓那個連和您親熱都要所有人避開的小沫進來嗎?讓她看著我們兩這樣子,是不是不好呀?”
男人的聲音毫不在乎:“讓她看到了又怎麽樣?她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過是以前裝的好,真一副多貞潔多保守的樣子,實際上也不知道和別的男人睡過幾次,你在乎她的想法做什麽?”
阮小沫循聲望去,之間水晶珠簾之後的歐式圓形大床上,一個女人躺在寬敞的床榻上,柔軟的被褥被踢到一邊,繼續沒有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而靳烈風,則壓在米蓮娜上方,調戲地盯著她,完全忽略了阮小沫進來的腳步聲。
阮小沫努力讓自己波瀾不驚地問道:“靳烈風,你不會叫我進來,就是為了看這個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