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花粉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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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北警惕地偏頭看去,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主人?”七七疑惑地看著她,有些不解。

    容北隱去心裏的怪異,倒也沒有多想,許是錯覺吧。

    直到那一人一貓走遠了,顧司承才從暗處走了出來,眼底燃著興味的光芒。

    那群廢物沒有看見,他可是看得真切呢。

    容北的手,平白地就燃起了幽紫色的火,瞬間吞噬了那把帶著她指紋的手槍。

    若不是親眼所見,隻怕顧司承也不敢相信。

    而他也沒想到,容北的警惕性竟然這麽高。

    “小東西,真期待你會給我帶來什麽驚喜……”

    顧司承看著手中的校徽,那“容北”二字,令他嘴角的笑愈來愈深。

    ……

    期中考在即,易揚的學生都陷入了臨時抱佛腳的緊張當中,而容北不僅要在這次期中考奪得第一,並且在之後的全市數學競賽中奪得第一,壓力不可謂不大。

    然而在別人眼中,容北上課睡覺,下課睡覺,也沒見她翻開書本,眾人紛紛猜測,容北估計是放棄了。

    林景明為此也是揪斷了好幾根頭發,看著睡得香甜的容北,卻又不忍心去叫她。

    林若若每日抱著一大堆複習資料過來,卻也沒見她翻開看看。

    林景明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放棄了。

    七七恢複實體,趴在容北頭上,看著眾人或焦急或幸災樂禍的表情,忍不住歎了口氣。

    不就是一場期中考跟一場數學競賽,以主人的本事,這些完全是小兒科好吧。

    林若若再次跑來三班,堅持不懈地要幫容北補習。

    容北睜著惺忪的雙眸,倒也沒有拂了林若若的好意,聽著她說個不停。

    沈清微抱著幾本書站在三班的後門,看著那兩人貼得極近。

    手裏的書被她一再捏緊,沈清微根本不理會別人的搭訕,神色冰冷地走了。

    容北前兩日耗費了不少精氣神,這幾日顧司承那家夥倒是沒來騷擾她了,容北十分平靜地度過了兩日,也迎來了她重生後的第一場考試。

    嚴主任帶著幾名教師挨個考場巡視,在看到三班的容北時,她已經答完了,正趴在卷子上睡覺呢,卷子被她壓著,嚴主任也看不出什麽,還以為她是不會寫,直接放棄了,不由得冷哼一聲,等著她自己滾出易揚。

    目光落在了教室內一個空位上,嚴主任不由得一愣。

    “郝建仁同學沒有來嗎?”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郝建仁的傷根本不嚴重,頂多修養兩日就可以出院了,可是到今天他還沒有回學校,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麽事?

    而此時,醫院之內,郝建仁渾身都長滿了紅色的小疙瘩,一抓一撓,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不僅沒有止癢,反而讓他更加難受。

    “快!快按住他!”幾名醫生護士忙活著控製住郝建仁,將他按在病床上,郝建仁又是掙紮又是嘶吼著,看著萬分痛苦。

    郝建仁的父母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尤其是郝母都嚇哭了。

    “醫生,我兒子他怎麽變成這樣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醫生額頭冒汗,顯然也是累得不輕,等到護士給他打了鎮定劑,郝建仁才慢慢平複下來。

    “經過我們的初步診斷,病人應該是過敏了,隻是具體的情況,還需要再檢查一下。”

    “過敏?”郝母當即否認,“不可能,我兒子從小就沒有過過敏的症狀,而且他待在醫院裏,這幾天都是我們照顧著,又怎麽可能接觸什麽過敏原?”

    這還是前天晚上,郝建仁忽然渾身都冒出了小疙瘩,又癢又痛,一點征兆都沒有,到了現在也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嚇人。

    醫生推了推眼鏡,一臉凝重,他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找不到病因,他也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的診斷。

    目光瞥見牆角的花,那醫生愣了一下,問道:“這花……”

    護士連忙把那捧枯萎的花拿過來,郝母急忙問道:“難道我兒子是對這花過敏?”

    花粉過敏,是最常見的。

    隻是郝建仁這情況,明顯更嚴重啊。

    一時間醫生也給不出答案。

    郝父當即就想到了問題所在,問道:“這花是誰送來的?”

    旁邊的小護士答道:“好像是病人的同學。”

    所有的科目都考完了,林景明癱在桌子上哀嚎,瞥見容北一臉平靜地收拾書本,忍不住道:“兄弟,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擔心什麽?”

    林景明一臉見鬼地看著她,容北甩上書包,直接出了教室。

    隻是她沒想到,麻煩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

    郝建仁的父母在校門口攔住了她,擺明了是來興師問罪。

    這時候是下課時間,很多同學剛走出校門,就看到了這場熱鬧。

    郝父冷著一張臉,走上前,試圖用自己的官威壓製容北,道:“你就是容北?”

    容北看著他這張跟郝建仁幾分相像的國字臉,便知道他的身份了。

    “有事麽?”

    如此冷漠的態度,確實是激怒了郝父。

    “是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的?”

    容北眉角一挑,“你兒子?誰?”

    郝母氣急敗壞地衝上來,嘶吼道:“你少給我裝傻,你說!是不是你對我兒子下了毒?你怎麽這麽狠心啊!我兒子哪裏惹到你了?你要對他下此毒手!”

    容北眸色涼了幾分。

    確實,郝建仁身上那些疹子,是她幹的,她隻是給他一個教訓,沒要了他的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沒想到他們反過頭來倒打一耙,郝建仁對容北做的那些事,都足以讓他死百次千次了。

    陷害,毆打,欺淩,甚至還曾經把容北按在廁所的馬桶上,平日裏的“小打小鬧”更是不在少數,她不過是幫死去的容北討點利息,這就受不了了?

    郝父盯著她,冷冷道:“小小年紀心思歹毒,你要對我兒子全權負責!你的父母呢?把你的父母叫來,這件事絕對沒完!”

    容北看了一眼四周,不僅是學生,連那些老師聽到書記來了,都連忙趕了過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