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怎麽懲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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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扯過他手裏的另一條毛巾,容北單手將他壓在沙發上。

    “顧先生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今天晚上的事。”

    一旁的七七躲進了它的窩裏。

    它的主人現在已經這麽強勢了嗎?

    顧司承上下掃了她一眼,眼角一挑。

    “晚上?晚上什麽事?”

    “跟我裝傻?”容北眯著狹長的眸子,捏著他的耳朵作亂,“晚上你怎麽會跟蘇瑜一起來?而且竟然還默許她坐在你身邊?”

    耳朵上那隻冰涼的小手著實撩人心弦。

    顧司承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呼吸都亂了幾分。

    聽著她話語中的醋意,顧司承悶了一晚上的心情終於舒展開來。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看著顧司承還跟她裝傻,容北索性大長腿一跨,直接把他壓在沙發上,雙手揉著他的臉頰,咬牙切齒道:“你還裝!你是不是故意的?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人!”

    顧司承雙眸微眯,語氣幽幽道:“容小北,膽肥了啊!”

    容北哼哼道:“你自己做了錯事,別想賴賬!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顧司承眸色深了幾分,聲音沙啞地嗯了一聲。

    “你想怎麽懲罰我?”

    容北認真地想了想,顧司承盯著她,腦海中已經翻過了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麵。

    懲罰他?

    他才是該想想要怎麽懲罰她!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那麽她,跟蕭笙本就同一個人?

    顧司承還記得之前他問過她,認識蕭笙嗎?她說認識,但是不熟。

    真有意思哦!

    把他耍得團團轉!

    所以,他該怎麽懲罰她?

    顧司承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一直向下,劃過她細白的脖頸,落在那被掩蓋住的風光,再向下……

    顧司承喉結動了動,眸色深了幾分,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扯下,揪住了她的唇,任意采擷她的味道。

    容北猝不及防,唇被封住,任他肆意蹂躪。

    七七在被窩裏捂住了耳朵,外麵那些聲音簡直讓貓臉紅啊!

    兩人之間的一個小摩擦,就因為這一場親熱翻篇了。

    而另一邊,一處十分隱蔽的別墅內,一個男子坐在沙發上,屁股就半邊貼著,雙手不安地搭在膝蓋上磨搓著,目光時不時地看向對麵的樓梯,眼裏盛滿了恐懼。

    “嗒!嗒!嗒!”

    鞋子與木板的敲擊聲像是在他心上打鼓一樣,一下一下,把他心裏的不安一點點放大。

    待那抹身影出現在視線中,那名男子立即站起身來,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來人是一名年輕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有些單薄,臉上帶著一個黑色雕花麵具,神秘而幽暗。

    他身後還跟著一名男子,正是傑森。

    “首……首領。”那男子兩股戰戰,雖然是在冬天,額上還是冒出了汗。

    秦言在他對麵坐下,一雙腿看著與常人並無異樣。

    “坐。”

    經過刻意變化的聲音,聲線低沉平緩,讓人過耳即忘。

    他小心翼翼地碰著沙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冷不防瞥了傑森一眼,嚇得頓時一抖。

    “三號基地,沒了?”秦言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那男子卻在其中聽出了危險。

    “是……是顧司承,他帶著人找到了基地,其他人都……都死了……”

    秦言微微眯眸,“顧司承怎麽會知道那裏?”

    “我……我也不知道。”

    一旁的傑森道:“是葉非辰,他的弟弟被試藥基地的人綁了,很有可能是他透漏給顧司承他們的。”

    修長而蒼白的手磨搓著沙發扶手,秦言複而問道:“藥呢?”

    那男子一臉痛苦,“我逃出來後,地麵劇烈震動,我想,試藥基地估計被炸了,那些藥,隻怕也沒了……”

    秦言眸色驟然轉冷,“你別告訴我,零一號藥也沒了。”

    那男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知曉秦言是動怒了,急切道:“首領,當時情況緊急,顧司承他們人多勢眾,實在是沒有辦法撤離啊!”

    秦言微微俯身,麵具下的眼睛,猶如深淵之眼一般,深邃而難以捉摸。

    隻聽他輕聲道了一句:“那你活著還有什麽用?”

    那男子瞳孔中猛地一縮,而秦言身後的傑森,已經舉起了槍對著他。

    “不要!不要……”

    “嘭”的一聲,結束了他的生命。

    “沒用的廢物!”秦言心裏憋著一股氣,想想他的藥也被毀了,心裏的火更大了。

    很快就有人進來把屍體拖走了,連地板上的血跡也擦得幹幹淨淨,一點都不像死過人的樣子。

    “首領,這件事是顧司承幹的,要不要殺了他?”

    秦言冷哼一聲,“要是能殺得了他,他不早就死了?”

    顧司承太過難纏,也十分不好對付,要是他的人沒有得手,反而會暴露了自己,到時候換來的,隻是更加無窮盡地追殺。

    秦言並不是怕了顧司承,隻是相比顧司承,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顧廷琛那邊怎麽樣了?”

    “他最近似乎過得十分不順心。”

    “容月呢?”

    如果那個簫笙的話是真的,那麽容月,可就是能救他性命的鑰匙啊。

    “告訴顧廷琛,容月我要了,不許她有任何閃失。”

    不管真假,總要一試。

    傑森稱是,正要下去辦,卻又聽秦言道:“找個時間,約葉非辰出來。”

    傑森有些猶豫,“首領要親自見他?”

    秦言冷冷地掃過去一眼,傑森低下頭,隻得應下。

    秦言看著外麵的沉沉夜色,雙腿都輕輕顫抖著。

    行走的滋味實在太過吸引人,所以他才會一次又一次地服用零一號藥,而這個藥,給他帶來了生機,也給他帶來了死亡。

    秦言拉開自己的衣袖,蒼白的肌膚上,一條紅線觸目驚心。

    當有一天,這條紅線走到了掌心,那麽他,也離死不遠了。

    容家的那個秘密,他勢在必得!

    ……

    靳西炎宿醉醒來,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一條內褲,嚇得靳西炎從床上跳了起來。

    “吵什麽?”

    另一旁伸出了一隻手,扒開了被窩,露出靳南風那張寫滿了不爽的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