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那麽你可以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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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弦氣得臉通紅,偏偏自己又沒有辦法,祁鈺這個小助理,比他還能氣人。

    “好了好了,不欺負你了,你說說它為什麽生病?”

    “你別亂給它吃東西,什麽冰激淩,補丁之類的涼的,它都不能吃,它太小了,隻能吃暖的,好消化的。這是狗,不是狼崽子!”英弦終於找到了發泄點,巴拉巴拉的把亦歡一頓數落。

    “哦,我知道了,庸醫。”

    英弦朝她齜牙,治好了就拆橋,這就又庸醫了。什麽人那!

    為了不被氣死,英弦打算現在就走,真是一秒也不想多待,一個比一個腹黑!

    祁鈺正好回來,看了一眼沙發上正在休息的毛球,然後拎起來就朝著外麵仍。

    英弦趕緊接住。

    還能不能行了!剛才才說了死了要我陪葬,現在這麽草菅狗命,是找個理由收拾我嗎?會不會太隨意了一點!!!真是好難過,說好的一起長大的兄弟情分呢!

    “汪嗚!”毛球吃了藥恢複了一點精神,黑豆眼亮亮的,剛才發生了什麽?呼呼的一下子就過去了,還想在玩一次呐!

    英弦看了看懷裏的狗子,滿臉同情,真是好單純,被丟出來了還這麽高興。

    你這麽單純,真的適合跟這兩個如此腹黑的兩條腿的人類在一起嗎?

    狗生一片暗淡還不自知,真是可憐,英弦將毛線抱到樓下去,交給阿姨,能救一晚是一晚吧,畢竟醫者父母心。

    而房間裏,亦歡正在怒視祁鈺:“你能不能有點愛心,剛才要不是英弦在,那我兒子就沒命了。”

    祁鈺隻當是沒聽到,將人撈過來,塞到懷裏,就往床上躺。

    “喂,我要回去啊。”安可一定急死了。

    “而且樓下的傭人會照顧毛線嗎?它還在生病啊。”

    “祁鈺,你放開我啊。”

    “唔……唔……”聒噪的要命,祁鈺隻好用嘴堵上。

    等到懷裏的人安分了一些,祁鈺將人抱緊:“別逼我把你綁起來。”

    耳後濃濃的威脅。

    “那……那你別亂來啊。”亦歡怕怕的說完,一動不動了。真是個霸道不講理的男人,老子是人啊,;老子不是抱枕啊,到底要解釋多少次你才明白。

    “真當自己天女下凡。”祁鈺不鹹不淡的說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

    亦歡想想也是,他這種男人,就算是找個世界小姐也是小菜一碟,放鬆了心便也逐漸的也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亦歡醒來的時候,旁邊早已沒有人了,摸摸床單,是涼的,看來祁鈺是去上班了。

    亦歡連忙給安可打電話,昨晚沒回去,她一定急死了。

    “喂,你睡醒啦?”安可說話一邊打嗬欠一邊說。

    “毛線沒事了,我一會就回來。”

    “沒事沒事,你在睡會吧,張姐姐的男朋友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你陪著祁少睡覺,叫我不要擔心。”

    亦歡:“……”佐藤你會不會說話。

    “我昨晚沒睡好,還沒起來做早飯,你從祁宅給我帶點回來吧,我要蟹黃包子,清蒸蝦仁兒之類的,我再睡會啊,你有帶鑰匙吧。”

    說完,piata的掛了電話。

    亦歡看著手機發呆,這不對勁啊,我在祁宅,你作為最好的朋友不該是關心我有沒有被欺負嗎?

    這麽放心的口氣是怎麽回事,還要求帶早飯回去?

    亦歡抱著毛線,上了司機的車,一直到回到家都沒想明白。

    “人家祁少要睡你,早就睡了,你怎麽逃得掉嘛。而且,他那麽帥,就算是欺負你,那也是你占了便宜啊。”安可一邊吃津津有味的吃包子,一邊摸毛線的頭。

    亦歡一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汪嗚”毛線見亦歡似乎不大高興,想要趁機去安慰一下,可是一抬腳就忘記了自己“大病初愈”,啪嗒一下腳下無力沒踩穩,就摔了下去,還四腳朝天的蹬了一下。

    亦歡:“……”真是好後悔,這個兒子不該認,簡直蠢得不行。

    “對了,我覺得毛線的毛有點長,我們要不要帶它去修剪一下,反正今天周末。”

    亦歡想了想,雖然毛線是祁鈺抱出來的,但是要是被於秋看到,總是不太好,點點頭:“也行,給他換個發型。”說不定別人就認不出這是那天宴會上的狗子了。

    可是到了寵物美容院,毛線死活不敢進去,兩隻爪爪死命的抱著亦歡的腿,就是不撒開。

    “小狗狗看到這些吹風之類的,總是會有點害怕,下次就好了。”店員笑著過來安慰毛線,順便表示友好。

    “汪嗚”毛線表示抗議,不去呐。

    “乖,馬上就好了。”安可也過來幫它把背上炸起來的毛摸順。

    可是毛線還是抱著亦歡的腿,不去,害怕呐。

    亦歡不耐煩了,將毛線抱起來,然後放在桌上,從口袋裏摸出一塊小蛋糕。

    “汪嗚”毛線乖乖吃起來。

    直到亦歡將它喂的肚子圓滾滾,理發師才給它換好了發型。

    “這樣更好看了啊。”安可興奮的抱著毛線舉高高。

    “汪嗚,汪嗚”某狗子也特別高興,玩舉高高呐。

    亦歡也挺滿意,至少現在完全看不出是原來那隻狗子了。

    兩人一狗出了美容院,狗子不能進超市,於是亦歡隻好抱著毛線在超市門口等著安可買菜。

    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電話號碼,雖然沒有備注,但是亦歡認識這個號碼。

    猶豫了很久。

    亦歡還是接了起來。

    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

    “歡歡,是你嗎?”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溫柔又滿是關懷的聲音。

    但是這種聲音讓亦歡渾身都不舒服。

    “電話裏又沒有外人,司徒雪,你就不要裝了吧。”亦歡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汪嗚!”毛線似乎感受到了,往她懷裏蹭了蹭,伸出爪爪撥弄亦歡脖子上的項鏈。

    亦歡將毛線按住,這是祁鈺當初送給別的女人沒能送出去的項鏈,她很喜歡就一直帶著,反正也不要錢,但是不能給狗子撓,萬一撓斷了,依照祁鈺那種沒有愛心的程度,說不定宰了毛線的狗爪。

    捏住毛線的爪爪,毛茸茸肉呼呼的,亦歡又平和下來:“你有話就說,我沒時間跟你墨跡。”

    “歡歡,我們是親姐妹,你不能總是這麽和我說話。”

    亦歡冷笑一聲:“你有話直說吧,要是打電話就是為了教我怎麽虛偽的做人,那麽你可以掛了。”

    “明天是爺爺的忌日,你不會忘了吧,父親來了皇城,回來一起吃頓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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