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以後,請別叫我司徒亦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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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家在全國各地都有生意,做生意也很靈活,所以四處都有房子,而眼下的這座府邸去能看出來是新買的,在皇城買這種房子,那可不便宜。

    看來外界傳言司徒家是在南邊出了大狀況然後來皇城找路子,這種觀點是不可能了。

    那司徒家到底來做什麽?亦歡一時也想不明白。

    “歡歡,你來啦,快坐。”司徒雪笑盈盈的走出來,看她係著圍裙的樣子,還真有點褪盡繁華的賢妻良母樣:“你姐夫出去買東西了,知道你喜歡吃蛋糕,跑到城東去買了,那的蛋糕最好吃。”

    “哦,是嗎?”亦歡隨意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給她買蛋糕?這是生怕司徒徹不去懷疑她又勾搭自己的姐夫嗎?

    “買蛋糕還要向南親自去,你好大的架子。”司徒徹坐在一把椅子上,;冷哼一聲。

    “哦。”亦歡懶得解釋,反正從小到大,自己就算是解釋一萬句,做了所有保姆應該做的事情,那也是抵不過司徒雪一根手指頭的,既然事情已經定性了,自己又何必掙紮。

    “小姐,您怎麽能親自下廚啊,還是我來吧。”亦歡聽到廚房保姆和司徒雪說話。

    “沒關係的,向南說最喜歡我做這道鬆鼠魚了,我就做這一個,王姐你去大廚房叫人幫我榨點橙汁,我要用。”

    “好,我這就去。”

    亦歡站在門口冷笑一聲,司徒雪還是這樣,在所有人麵前都是一副完美女人的樣子,絲毫不露出破綻來。

    不過對幕向南倒是真的好,司徒家向來是一個院子兩個廚房,一個廚房專門給家宴的廚師用,至於客廳連接的開放式小廚房,那就是給司徒雪表演用的。

    不過她對幕向南,是真的挺好,親自下廚。

    保姆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差點撞到站在門口的亦歡,見她臉色寡淡,眉宇間冰冷的樣子,有些膽怯:“二……二小姐回來啦?”

    “恩。”亦歡淡淡點頭,轉身朝著外麵走。

    “去哪?你姐在廚房忙,你不去幫忙,又想去哪!”司徒徹鄙夷混著怒氣的眼神透過他那個高度數的眼鏡片折射過來。

    亦歡不為所動。

    “當初爺爺怎麽教導你的,在家就要有當女兒的樣子!”

    亦歡抿了抿唇,一言不發的回去小廚房。

    家?她幾次三番都差點死掉的地方,叫做家?

    罷了,早點吃完,早點回去吧。

    亦歡走進廚房,看了看料理台上擺放好的一個湯,還有一個剛起鍋的鬆鼠桂魚。

    “這個先端出去吧,桂魚還要等一下橙汁。”

    “恩。”亦歡端著湯往外走。

    司徒雪也跟了出來。

    正巧幕向南提著蛋糕從前麵進來,司徒雪笑著去迎接,看起來一派和諧。

    亦歡突然手肘一痛,手裏的湯汁沒有端穩,往前潑灑了出來。

    滾燙的湯漫過亦歡的手背,滴濺了一些到司徒雪的手背上。

    亦歡疼的皺眉,這碗湯才剛剛燒開,溫度灼燒著她的手快沒有知覺了。

    “啊!”司徒雪則是直接叫了出來。

    “怎麽了?”幕向南放下蛋糕快步走過來,連司徒徹都站了起來。

    “沒事,歡歡也不故意的,別怪她,想來是跟在裴少身邊,沒做過這樣的粗活。”司徒雪一邊說,一邊手哆嗦著,像是隱忍著極大的疼痛。

    “來人,快給小姐上藥。”

    很快家庭醫生趕來,幫司徒雪塗抹了藥膏,又小心翼翼的包起來。

    亦歡走回廚房,放下湯,將手背放在冷水下麵衝,想要先降溫。

    “你也受傷了?”幕向南走進來,想要抓她的手。

    亦歡抽回來:“不勞你費心。”

    “我是你姐夫,是你半個哥哥,我怎麽能不關心你。”幕向南扯著亦歡往外麵走。

    拿了桌上司徒雪用剩下的藥膏。

    “她還上藥?這個心思歹毒的,你姐都不計較你當初做的那些事,你反倒是可以燙她,司徒亦歡,你到底有沒有良知。”

    “爸……”幕向南想要替她辯解,哪有故意傷人,結果自己比別人還要傷的重的。

    “爸,歡歡又不是故意的,難得今天吃個團圓飯,您就別發火了。”司徒雪搶在幕向南之前說話。

    “是啊爸,你看雪兒都不計較了。”幕向南接過話頭。

    “我怎麽能生出你這麽個心思歹毒的孽種來,你姐姐的孩子也是你弄掉的,要不然我這把年紀都該抱孫子了,你這個孽種,還整天想著害你姐,我告訴你,你就算是真的把雪兒害死了,我司徒家也沒你這個女兒,休想從我這拿到一分錢,你還拿湯潑她。”

    亦歡冷笑:“司徒徹,我18歲之後,你的確是沒有管我啊,18歲之前我能活下來,像狗一樣的活下來,那也是我媽用命換來的,我不覺得我欠你什麽,以後也別叫我司徒亦歡,我姓亦,名字叫亦歡。至於我潑湯是嗎?”

    亦歡轉身走進廚房,然後端著那碗湯,走出來。

    “你做什麽。”司徒雪有些恐懼的站起來。

    不過還是遲了,亦歡一揚手,整碗湯全部澆在了司徒雪身上。

    雖然不如之前湯了,但是還是灼人。

    “啊!歡歡你做什麽啊!啊!!好痛!!燙!!”司徒雪大叫起來,疼的直掉眼淚。

    “你!!!”下人們,也嚇壞了,但是良好的培訓教會了他們應該做什麽,但是司徒徹,是完全的努力。

    抽過一旁的台燈架,拿起來就朝著亦歡身上打。

    司徒徹從小接受的也是良好教育,很少會這麽“親自”打人,但是今天他已經氣到雙目通紅。

    台燈架是金屬合金的,堅硬程度可想而知,亦歡被司徒徹一手拉住,寧外一隻手捏著棍子不要命的往她身上招呼。

    亦歡也懶得掙紮了,總覺得心裏涼,她很小就沒了母親,可是這種父親,比沒有還不如。

    “爸,您別打了。亦歡還是個學生,一時年輕氣盛,雪兒長衣長褲,我檢查過了,沒有傷到皮膚,隻有有些泛紅,沒有大礙的。”幕向南從樓上下來,將亦歡抱住,替她挨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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