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自己走回去,還是跟我回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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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肯說話,祁鈺將車窗打開。
大家都在堵車,兩側自然都有車。
“啊!!是祁少!!”左邊的女司機馬上認出了祁鈺。
而亦歡為了不被別人看到——畢竟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隻好將頭埋在他肩膀上:“你做什麽啊,關上。”
“不說的話……你可能還沒見過,這個車,可以變成敞篷。要不然明天上個頭條?A大學生亦歡跨坐在祁鈺身上,在皇城主幹道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險些釀成車禍。這個標題怎麽樣。”
“你要聽什麽啦!”亦歡咬著牙,他可以不要臉,其實她也可以不要臉。但是眼下不行。
因為司徒雪在皇城,若是知道她和祁鈺有關係,那以後絕對沒有安生日子了。
依照她那個“任何東西都要物盡其用”的性子,她不是怕,她是覺得自己的時間不應該花在這些事情上。
“害怕了?害怕被別人知道你故意勾引我?還是害怕裴宇澤或者你姐夫知道,你的雙峰正在我胸膛上摩擦?恩?是哪一個?”
亦歡臉燙的像是在發燒。
這男人說話怎麽可以這麽無恥露骨。
“都不是,你把窗戶關上我就告訴你。”
“我怎麽相信你。”
亦歡認命的在他耳珠上吮吸一口:“祁鈺,請你相信我。”
祁鈺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隨即又鬆開。
然後關上了車窗。
“我就是窮,所以想著能用30萬換來更多,這30萬是我在皇娛工作的薪酬。”
“我是想聽,你是如何能做到拿下項目的,眾所周知,這一塊上,祁氏並不擅長,反而是裴家和司徒家比較擅長,雖然司徒家退出已久,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你是懂的。”
“我……”亦歡不知道應該怎麽講,但是自己個司徒雪的恩怨,並不是一個外人就能夠理解的。
畢竟沒有誰的姐姐,會從妹妹一生下來就如此的討厭她。
這不合理,這麽多年來,亦歡也沒有找到答案,連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別人又怎麽會相信。
“你找過裴宇澤了?他答應你退出?所以你的把握是來自能贏了司徒家?”
亦歡驚訝的看著他,就在她沉默的短短一分鍾,他居然全部猜到了。
“是不是驚訝我說對了?”
亦歡猛點頭。
“就你這點商業上的伎倆。”要不是我裝作不知道,你能瞞得過誰。
“那你……同意了?”他的手鬆開了,亦歡第一次沒有急於從他的腿上下來,而是滿臉希冀的問他。
“你為什麽不直接找裴宇澤談合作,非要繞這麽大的彎子。”
因為裴宇澤先為了我,答應了司徒雪啊!
當然,這種理由是不能說的。
“因為我相信你,也相信祁氏的能力,再說了,我家毛線也不會管學長叫爸爸的。”
“汪嗚!”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呐。
祁鈺勾了勾嘴角,側頭在她脖子上輕輕啃咬一下。
“伶牙俐齒的丫頭,還這麽會哄男人。”
“我沒有。”亦歡睫毛顫了顫,一方麵是因為疼,還有一方麵……她什麽時候哄他了。
她那是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好不好。
“那你是答應了?”
“沒有。”
“為什麽?錢不夠?三十萬對於一個新公司來說,也不算少了吧,雖然祁氏不缺錢,但是這是分散風險的問題,你不吃虧啊。”
“三十萬還不夠買一個它。”祁鈺用下巴指了指正用屁股對著二人,在椅子縫隙裏找東西吃的毛線。
“撓我把它抵押給你,算我六十萬,我還是隻要百分之10的股份,你看怎麽樣。”
“不怎麽樣。”
“那到底你怎麽才肯同意嘛。”亦歡自己也沒察覺,她說話的時候,分明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祁鈺還沒回答,這時候道路總算是通暢了。
“以後不許說不喜歡我。”道路通暢,外麵的車子都在點火,車窗並沒與緊閉,於是外麵噪音太大,亦歡沒有聽清楚。
“你說什麽?”
“我說好。”
“真的?”亦歡驚喜的尖叫。
今天的裝瘋賣傻,總算是沒有白費!簡直值得回去放鞭炮慶祝!
“汪嗚!”毛線跳上亦歡的懷裏,終於回來了呐。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祁鈺淡淡開口。
亦歡也不知是怎麽了,突然間心跳好快,明明是一句能證明他一言九鼎的話,他為什麽要用說情話的口氣。
真是撓的人心裏癢癢的。
亦歡將這種感覺,概括為:老妖孽是情場老手,一發功,她這種情場小白根本接不住。
車子開到一個岔路口,亦歡抱緊了毛線,等著他的選擇。
左邊是貧民區,她住在那邊,右邊是富人區,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她不敢吱聲,畢竟有事相求。
猶豫了一秒鍾,最終祁鈺將車靠邊:“自己走回去,還是跟我去祁宅。”
“汪嗚汪嗚!!”毛線用爪爪拍拍亦歡的手背,肚子脹呐。
亦歡眼珠一轉:“它好像餓了,你是不是隻喂了酒,沒給飯吃?它就喜歡吃安可拌的飯,我帶它回去吧。”
說完,亦歡吞咽一下,然後拉開車門往左邊走。
走出去兩三步,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
祁鈺坐在車裏,點燃一支煙,直到看不到車的尾燈了,才將剩下的半支煙扔出窗外,一踩油門,豪車朝右邊疾馳而去。
亦歡回到家,以為安可已經睡了,所以輕手輕腳的進去,門一開,客廳的燈全亮著。
“你終於回來了。”
“哦,我……”
亦歡話還沒說完,安可走過來將毛線抱走:“有沒有被虐待啊,我的小毛線想死我了。”
亦歡:“……”敢情剛才不是招呼她啊。
“它晚上吃多了,什麽都吃,祁鈺還給它喝酒,你看看,到現在都精神奕奕,我估摸著晚上說不定會發酒瘋。”
“啊?那我跟你一起睡你房間吧,要是她晚上不舒服,我方便起來看看。”
亦歡:“……”
我的意思是,它可能晚上要發酒瘋,我們單獨讓它睡一個房間好了,免得吵到睡覺。
可是安可明顯意會錯了,但是她又不好解釋,解釋了顯得自己跟狗計較。
於是悲催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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