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將她整個人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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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標題,亦歡眼睛瞪大。
怎麽會這樣。
“司徒家姑爺慕向南,一夜之間變成植物人,至今仍在ICU,清醒無望。”
亦歡打開手機,微博頭條話題,除了春晚拜年,某地衛星發射成功,剩下的鋪天蓋地都是司徒家的新聞。
亦歡回到電腦上看秘書給她整理的內容,點讚最高的評價,是說司徒雪因為不滿慕向南出軌,下了狠手。
之後就是深扒出軌人選,不少懷疑是A大的學霸,司徒家的二小姐,但是後來因為有人爆出裴宇澤當初為了亦歡發的官博,兩者一對比,沒人認為亦歡會不選擇裴宇澤而去勾搭自己姐夫。
但是也有人說愛情不分身份地位,從雙方各執一詞,居然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難道今天秘書傳送資料的時候,遲了那麽幾分鍾,應該是在猶豫這一段要不要給她看吧。
亦歡看著屏幕就這麽直直坐著,一動不動持續了好幾分鍾。
她知道,慕向南植物人,那是那天,祈鈺如修羅一般打的,滿臉是血,腦子左邊都有些凹陷,她走的時候,慕向南已經躺在血泊裏昏迷了。
祈鈺這樣尊貴的一個人,怎麽能這麽殘暴的直接用手打?
亦歡無奈笑著搖頭,他一定是氣瘋了吧。
算了,不想了,權當是有緣無分。祈鈺,這輩子,我們就這麽形同陌路了吧。
可是眼下有個最重要的事情。
慕向南真的昏迷了?植物人?那之前說的他在國外掌握了司徒家洗錢的證據,她要怎麽讓他開口說出來,那證據在哪裏?
想到這裏,亦歡覺得自己必須去親自確認。
下樓叫了皇娛的司機朝著醫院去了。
亦歡戴著口罩,帽子,將自己裹得嚴實。
祁氏大樓。
“祁先生,亦秘書她……”
“說。”祈鈺麵無表情,說話語氣生冷。
佐藤下意識的將頭埋得更低了,匯報道:“亦秘書去了醫院。”
“滾出去。”
“是。”佐藤擦擦汗走出來。
祁先生就這麽在辦公室站著不吃不喝,已經兩天了。
向來潔癖的他,連衣服也沒換過,還是那件袖口滿是血漬的襯衫。
佐藤走出來,連連歎氣。
亦秘書啊亦秘書,你去什麽醫院,你是要氣死祁先生啊!
那一天,祈鈺在裏麵揍人,他站在外麵警戒,也防止酒店的其他人幹預,亦秘書倉皇出來,他看的清楚。
上天怎麽就這麽捉弄人,祁先生當成至寶,捧到現在都不動,可偏偏……亦秘書怎麽就放著祁先生不要,去喜歡慕向南那個人渣!
哎……
他真是要把這輩子要歎的氣,都歎完了。
而在醫院裏。
亦歡將自己裹得嚴嚴的,查了地址去了ICU,慕向南滿腦子都是管子,有些還在往外麵放血,看起來非常可怕,裏麵是無菌的,不許探望。
亦歡皺眉站在外麵。
看來報道是真的,這麽多管子,明顯是大腦裏麵出血,就算是救過來。不是植物人,也是個癡呆,而且十有八九,是救不過來的。
亦歡歎口氣,隻能從慕向南的資料查了,要找到證據,隻有慢慢來。
不著急不著急,亦歡一點點的安慰自己。
……
回到家裏,亦歡認認真真的給毛線做了牛肉拌飯。
做了一鍋,她一半,毛線一半。
亦歡拍了張圖,發了朋友圈。
“我和我兒子吃一樣的,誰說不是親生的(笑臉)(笑臉)。”
下麵馬上有人點了讚,是裴宇澤。
不一會電話就打過來。
亦歡笑著接起來。
“學長,你治療的怎麽樣了?”
“挺好的,還有三天就能回來了,你呢,好不好?微博上的事情我都看了,那是司徒家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不用理會,要是實在煩,我叫人去黑了微博。”
“不用啦,哪裏有這麽麻煩,倒是你,好好調養,公司這邊沒什麽事,要是有大事我會通知你的。”
兩人又聊了會天,裴宇澤問她要什麽新年禮物,亦歡說,想要一架私人飛機。
裴宇澤當即答應下來。
不是她虛榮,是她真的需要。
作為回報,要是日後拉了司徒家下馬,剩下的資產,全部想辦法讓裴家吃下。
千裏之行,始於足下。
這麽想著,亦歡又吃了一大口牛肉拌飯。
不一會安可又打電話來,氣哼哼問她為什麽不吃蔬菜,一點都不營養。
亦歡隻是笑。
瞧瞧,沒了愛情,人也不會死,不是還有這麽多關心嗎。
初七,亦歡收到通知,今天是皇娛做匯總視察的日子。
這意味著,亦歡要出差。
身在其位,亦歡隻能做好自己的事情,才不負學長的囑托。
一大早的就帶著幾個已經正式投入工作的高層,乘坐私人飛機去了Y市。
這是分公司時差的第一站。
亦歡作為代理總裁,年紀輕輕的,她和裴家的關係也沒有公之於眾,下到地方,那些沒見過她的工作能力的人,難免對這個年輕漂亮看起來沒什麽真本事的領導,有些意見。
亦歡也不惱,一碗水端平,該表揚的地方表揚,該整頓的地方要求整頓。
在連續給出三點要求並且痛批地區高層的不負責之後,下麵的人才知道這不是個花瓶,也不是上麵拿他們開玩笑。
都認真起來。
在Y市待了兩天,亦歡才坐飛機回皇城。
算是完成了第一站的任務,剩下的事情,就等學長回來吧,她不是嫌累,而是這種空降來做一把手的滋味真是有點越俎代庖的意思。
到了機場,已經是晚上了,皇娛的人幫她安排了酒店。
“太晚了,您現在這邊休息吧,明天一早再回去,毛線有人照顧的不用擔心。”
“也好。”亦歡揉揉太陽穴,的確挺累的,尤其是這幾天一直都在高壓的工作狀態。
輸入了密碼進了房間,還沒能開燈。
下一秒,就被人抱住,摁在牆上。
一個熾熱的清冽的吻席卷上來。
亦歡掙紮,一種熟悉的危機感和恐懼將她緊緊包裹。
可是逐漸的,這個吻的章法,她很熟悉。
推著他的手,逐漸放鬆下來。
口腔裏清冽的薄荷味道讓她心裏有一種奇怪的味道,一種久違了的期盼,還有一種……深深的厭惡和煩悶。
這些感覺糅雜在一起,將她整個人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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