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可是事情擺在眼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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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麽不早說!”要是早知他是這樣的人,又何必……不……說不準,她還是會愛他。

    “我說了你會信?你們夫妻生活不協調,但是你對他有愧,而他對你,是恨和一切起點的重來,他不能拋下你,但是也不愛你,司徒雪,你難道不懂?”

    “我怎麽不懂,我隻是被他騙了,他跟我說,每每看到我,就會想起他的父親,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和我做最親密的事情。”

    “所以你白癡一樣的信了?”亦歡真是想大笑三聲,這種弱智一般的理由,能騙得過心機深似海的司徒雪?

    “我信了,我不僅給他找心理醫生,我還覺得更加對不起他,我甚至……我甚至允許你來試試。”司徒雪笑的慘淡。

    “我來試試?說的好像是我莫大的榮耀。”亦歡聲音漸冷,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控製住自己,能這麽心平氣和的跟司徒雪說這件事的。

    “可是你知道嗎?我的報應來了,是報應,他成了植物人,這都算了,這是我算錯了祈鈺,我沒想到他會為了你,差點要了向南的命,而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不省人事,偏偏什麽都不敢做。”

    “這是報應?司徒雪,你真是會為自己開脫,你這是親手給他帶來的,你親手做到的。”亦歡扯住司徒雪的頭發。

    司徒雪一動不動,怔怔的看著床邊的資料袋。

    然後伸手去拿出來。

    “如果說他不省人事不是報應的話,那這個應該是了。”說著,她拿出慕向南的病例來。

    “我專門請了人給他做了檢查,他哪裏是什麽看到我不能抬頭,他是先天性血管病變,先天性,騙了我這麽多年。”

    “你活該,你這種人,就該是這樣的下場,不過現在好了,他半死不活,你可以另尋新歡了。”

    “可他是我最愛的人。”

    “你的愛,可真是夠畸形的。”

    兩人正說話,醫生推著儀器進來。

    亦歡和司徒雪連忙讓開空間。

    一番檢查之後,亦歡走過去焦急的問:“醫生,他能醒嗎?”

    醫生搖頭。

    “不能想想辦法嗎?哪怕是隻清醒一會兒?”她不過是要個聯係方式,或者地址。

    “沒有辦法,病人剛才有過肌肉性的蘇醒,但是現在陷入了更深的沉睡,親人交談也沒有辦法的,家屬可以將人接回去了,暫時沒有蘇醒的可能。”

    醫生說完往外走了。

    要去下一個病人的病房。

    亦歡滿臉失望。

    看了一眼慕向南,罷了,這條線是斷了。

    抬歩要走。

    “你就這麽狠心,就不能多看他一眼?”司徒雪在她身後說。

    “你是變態是不是,我對我做那種事情,要不是心有餘力不足我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我憑什麽多看他一眼,他是你的丈夫,不是我的。”

    “你要是不關心他,你為什麽來醫院?”

    亦歡一時語塞,有些話,不能說。

    “我來看他,不過是感謝他小時候對我多次相救,司徒雪,你親手,把你最愛的向南哥哥,害成了這樣。”亦歡說完,轉身離開。

    而司徒雪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嘴唇顫抖著握緊了雙拳。

    祁氏大樓。

    祈鈺正盯著會議室屏幕裏,亦歡從病房走出去的背影,然後一拳砸向了桌麵。

    桌麵並不是實木,而是水晶的3D顯示器,一拳下去,滋滋作響,祈鈺的手背也見了血。

    佐藤連忙掏出手帕給他包上:“我這就去叫醫生。”

    “聲音什麽時候能弄好?”

    “醫院那邊正在施工,我們的微攝像頭收到信號幹擾,暫時隻能看到畫麵,聽不到聲音,但是聲音是收錄了的,工程師正在搶修,大約還要一個小時。”佐藤老實匯報著。

    慕向南的病房,他們裝了公司最新生產的微攝像頭。

    “關掉吧,也不用搶修了,不看了。”祈鈺抬手走出去。

    整個人的氣壓非常低,氣場非常冷。

    光是看亦歡站在病床前,和扯著醫生的袖子時候,臉上的那股子焦急,他也能猜出是什麽對話來,無非就是心疼她的姐夫,但是又拿他沒辦法,所以才對他那麽冷。

    他又何必等到又聲音了,自取其辱第二次。

    “那司徒雪手上的文件還需要掃描給您嗎?”

    “不用了。”

    佐藤歎口氣,出去找醫生。

    這個下午,祈鈺瘋狂工作,處理案子以往還會在觀望的狀況,今天直接下了殺手。

    等到下班,佐藤送了祈鈺回祁宅,然後才開車去幼稚園接東東。

    張麗在家做飯。

    四口之家很是和諧,隻是這幾天佐藤總是唉聲歎氣的。

    “到底怎麽了,一天哭喪著臉。”張麗炒了一盤腰花,端上桌,又給佐藤倒了杯啤酒。

    佐藤喝了一口,單手抱著張麗:“我這是替祁先生難過。”

    “你瘋了吧,祁先生富可敵國,帥的天崩地裂,你幫他歎氣?”

    “可是他情路不順啊。”

    張麗想想,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

    “你看看啊,我說我喜歡吃你炒的腰花,你就經常給我做,這道菜連保姆都不讓做,就你親自來,而祁先生呢,不過是希望亦秘書喜歡他,可是亦秘書偏偏就喜歡她那個姐夫,而且……”

    “而且什麽?”

    佐藤看著張麗,張張嘴,又喝了一口啤酒:“算了,還是不說了。”

    “不行,必須說,到底是怎麽了?”

    佐藤不回答。

    張麗真是服了,要不是木已成舟,孩子都管他叫爸爸了,她肯定不會要這個悶葫蘆的。

    “親愛的,你說嘛”張麗往他身上靠了靠,還特意把領口拉低一些。

    “別這樣!”佐藤臉有點紅。

    “說嘛”

    最終佐藤在張麗再三保證不說出去的情況下繳械投降,將那天祈先生差點打死慕向南的事情說了。還連帶著那一場讓祁先生幾天幾夜不吃喝的戲碼。

    “臥槽!!!這他媽還用想?一定是被陷害的,亦歡我還不知道?就是個紙老虎,內心傳統的要命,你要說她跟他姐夫,老子死也不信。”

    “可是事情擺在眼前啊,你當時是不在,你要是在的話,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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