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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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
事情到了這一步,方子期心裏暗暗叫苦:“天哪,她和麵前的這個人,實力完全不在一個段數啊!如果說人家是訓練有素的話,那她隻能算是勉強能出手!
而且,應付剛才那個鋼鐵人,她已經疲於奔命,完全超出了她自己能力!僥幸用計得手已是萬幸。
可現在這個人,顯然比那鋼鐵人還要更厲害得多!這麽幾秒鍾的時間,就讓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老魏隻派她一個人上島,真的是有點送她死的味道
李子方是個老實人。雖然沒說出口,可顯然也是這麽認為。
她的這些想法也就是一念而過,沒時間容她胡思亂想,因為對方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那蒙住她眼睛的布袋,在她後腦被結結實實地打了個結。現在她眼睛被蒙住,鼻子和嘴巴都露在外麵,雖然利於她呼吸,可這種詭異的手法,讓方子期大驚:“喂,你想幹什麽?”
難不成這人還能夜視?既然大家都是伸手一抹黑,幹嘛還要蒙住她的眼睛?方子期的念頭一閃而過。不過很快被她現在的處境給吸引走了注意力。
什麽叫做人為刀殂我為魚肉了?現在她就是!
她手上的槍早就不知去向,現在身上唯一能動的,除了這嘴,也就是腿了!她毫不猶豫地動腿了!但是也隻能完全沒有方向地四處亂踢著。
對方聽到她的聲音後輕笑:“原來是個女的!”
那男聲粗嘎低沉,光聽聲音就是個壯漢的樣子。
方子期被那笑聲笑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隱隱感覺到了不安,很不安!她忍不住再用腳亂踢。眼睛被蒙上了,夜視鏡完全失去了效用,她隻能憑著對方聲音的來源,朝著空氣亂踢。
對方顯然比她躲閃得輕快多了,一腳都沒讓她占到便宜,嘴上還不忘調侃:“原來是個小辣椒啊!你這麽踢是不對的,應該聽準了,突然來一腳!而不是像盲踢一般,費力氣還準度不高。來,對,就這樣!”
尼瑪,這是什麽人啊,居然調笑起她來了!
方子期發現現在自己已經是魚在案板上,再怎麽蹦躂也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她索性保存體力,不徒勞掙紮了。
對方可不會輕易放過她:“哦,終於乖了。那說吧,你這大半夜地跑到我房間裏來,是打算做什麽?”
尼瑪,這話問得,讓方子期莫名有種誤會,就像是她摸進了這房間,是為了輕薄這人似的
方子期臉色大變。見到成功地誤導了方子期的思路,那人輕笑著,大手順著方子期的身子,從上到下地摸了一遍。方子期想抬腳,可對方早就料到了她這招,直接把她逼在了牆和他之間,一點空隙都沒給她留。
這豆腐吃得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也憤怒不堪了。難怪部隊裏女軍人少,的確,在戰場上,被俘的話,女軍人受到的羞辱甚至侮辱那比男軍人就多多了,那的確是避無可避的。
方子期咬緊了牙關,隨那人揩油,心裏默念那貨的手早日爛掉生根發芽
這男人不像外麵碰到的鋼鐵男,全身穿滿了盔甲,而是穿著很正常的衣服。看樣子是剛洗過澡,全身上下都是沐浴過後淡淡的清香。
不過,就算是全身香方子期還是不喜歡!尼瑪,那手摸到哪兒,方子期哪兒就起一陣雞皮疙瘩。心裏暗暗哀歎,她這次任務完不成不說,連自己的清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嗎?她拚命掙紮起來,嘴裏唾棄道:“要殺要剮隨便這麽折磨人,你還是不是男人,怎麽這麽欺負女人!”
“身材真不錯,應該是個漂亮姑娘。你說你做啥不好,偏要學人家溜門撬鎖,還爬牆!”那男人用責備的語氣說。根本不理會方子期的抗議,說話間曖昧地在她腰間捏了捏,
方子期深呼吸,沉默著扭動腰避開了那手。嘴唇抿緊了,這貨話太多了,根本不聽她說什麽!她簡直是對牛彈琴!真想讓他閉嘴!
“我猜一下,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人長夜漫漫寂寞難耐,所以過來陪我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過錯都可以一筆勾銷!小姑娘,是不是這樣?就等你一個字。”男子帶著笑,誘哄她。
“你想得美!我來也是陪你下地獄的!”方子期被他調戲得又惱又恨,說話都狠絕起來了。她不會天真地認為敵人這麽好哄騙,何況她也沒有賣身求脫身的心思。
那男人輕笑,根本不理會她說什麽:“你不是問我是不是男人嗎?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要不要試?我保證,你試過之後,會放你安全離開,這交易劃算吧?當然,你要是試過之後,舍不得離開的話,我們又再另說。”
“想得美!”方子期真的惱羞交加,忍不住開罵,隻見她皓齒咬在下唇上,那嘴唇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可惜兩人是在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到,否則那唇色還真煞是好看。
“哦,我猜測一下,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擔心就這麽回去沒法麵對你男朋友?”
方子期咬牙切齒:“該擔心的是你,他要是知道你那髒手摸過我,他一定會把那手剁了喂狗!”
本來以為對方會被激怒。哪裏想到,那人反而笑起來:“好啊,不過,那也得他打得過我才行啊!否則,我把他的手給剁了,那小姑娘你不是很可憐?”
方子期被氣得發抖,這人真是閑得慌,既然抓到了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還來這裏和她鬥嘴磨嘴皮子做什麽?
她冷笑:“他厲害得很,要我真有什麽不測,我估計你也隻有陪葬了。”
“哦?”
“小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氣!要不現在就把人叫過來?我隻要把槍往你頭上一指,你說你這男朋友會不會跪下來求我?”
方子期一驚,心裏一陣抽痛,讓傅沛璟跪下來求別人,這事她光想想都覺得心裏疼得難受,她怎麽忍心!
“你要殺要剮隨便,反正以後他會為我報仇,我沒必要拉他下水。”她很無所謂地朝那人說話的方向揚了揚頭。
“我偏不!”那人笑得很開心。
“再怎麽說也要好好折磨折磨,哪裏能讓你這麽便宜就死?”
真踏馬地遇到了個變態,方子期懶得理他。
那人還是慢悠悠地:“說吧,你來我這裏做什麽?說了可以饒你一死。”
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顯然在翻她身上的東西。那人接著問:“你帶刀旅遊我能理解,帶搶旅遊那就說不過去了吧?對了,還有對講耳機!說吧,你是什麽人?”
尼瑪,這黑燈瞎火的,這人都能準確地說出她身上的東西及用途,方子期暗暗心驚,她抿緊嘴唇,不答話。
“小姑娘,別以為我會憐香惜玉,對你這種姑娘,我有的是辦法對付。比如,給你吃點藥,對了,我在附近一個島上,還有好幾十的兄弟,我讓他們”
士可殺不可辱,何況是言語調戲!方子期猛地發力衝著發聲的方向,直接像頭牛一般用腦袋撞了過去。尼瑪,與其被調戲侮辱,不如大家同歸於盡!
她這破釜沉舟的架勢,倒是讓對方愣了愣,而且她的動作太猛烈也太突如其來了,那人下意識地錯開了身。
方子期進這個房間之前並不知道這房間到底是做什麽用途的,裏麵有什麽?對方這一閃開,她直接就撲了個空!慣性帶著她往前衝了幾步。預期腦袋上可能撞到什麽東西,可是也沒發生,她隻覺得腳步錯亂似乎踩到了什麽不平的台階,她還沒回過神來,也沒穩住,腳一歪,然後,就非常讓她吃驚地撲到了一個水池子裏。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她進了一個帶著遊泳池的房間。
這入水她是完全沒有準備。馬上就被嗆了幾口水。她手呈上舉的姿勢被捆住了,而且是用背包帶捆的,連接的背包在水裏甩來甩去的,極大地阻礙了她的行動。
否則照她這機靈勁,就算用繩子捆住她的雙手,再蒙上她的眼睛,把她扔在水裏,她要破水而出還是完全可能的。
可是現在,她的背包不知道掛在了什麽東西上,她拚命蹬腿,可是卻完全浮不起來。而且,因為落水太突然,她不自覺地嗆了幾口水,整個喉嚨火辣辣的。越是緊張越是覺得氧氣不夠用。
方子期有種感覺,也許她的隊友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遊泳池裏飄著的一具屍體了
這種感覺讓她悲從心中起,又嗆了幾口水。
她心中大慟,難道今天是她的死期了嗎?mmp的,人生的美好,她都還沒有好好經曆,就這麽掛了?
像傅沛璟這種美男子,內外兼修的男人,她都還沒來得及嚐嚐,就宣告over了嗎?真他麽的虧啊!虧大發了!
她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著,感覺自己的思緒已經陷入了混沌的狀態,她已經憋不住了,嘴巴裏咕嚕咕嚕冒了幾個泡泡。
就在這時候,身後有重物落水的聲音。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然後有個溫熱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嘴唇。大口給她渡氣。
另一隻手靈活地在她手臂上挑動著。也就是須臾片刻的時間,她傅住手上的的背包帶就散開了,身上一直阻礙著她的背包也似乎是散開了,脫離了她的身體。
方子期那快要炸了一般的肺,好像有了那麽一點點的緩解。
然後,那人抱著她,破水而出。
潛意識告訴她這時候是她反擊的最佳時機,可是實際情況卻是,方子期完全不能動彈。雖然有意識可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失去了控製。
她全身無力地躺著,能感覺到那人讓她頭微側著,給她做胸口按壓,一下接一下,還不時地直接給她做人工呼吸,平緩中帶著急促,那情形就像是比她還著急,怕她死了似的。
好容易抓到個人,沒審訊出個子醜寅卯就掛了,對方也舍不得,一定是這樣!方子期默默地想,腦袋暈暈的。
終於,她吐出了幾口水,咳嗆著,終於有點氣了。方子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去扯蒙在頭上的布。
可惜那東西本來就紮得緊,又被水給打濕了。緊緊地貼服在她的眼鏡上。方子期扒拉了好幾下也沒拉扯開。
她這個動作似乎激發了對方,她雙手很快被反剪,被捆紮帶給捆了起來
好不容易自由了幾秒鍾,她又完全恢複了落水前的那個狀態。隻是她心有不甘:“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內心的疑慮越來越大。
“我是誰不重要,你認不認識我也不重要,現在你已經在我的手上,我就想問你一句,你要不要和我們合作?你應該知道,這是你唯一的生路。而且”對方輕笑。
“事實就是,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天既然落到了我們的手上,你的清白就不會有。不過,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給你個選擇,如果你是主動答應合作的話,我可以讓你的男人隻有一個。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今晚的新郎他就會有很多個。你明白我意思吧?”
耳邊忽然有機器開始工作的聲音,方子期就算蒙著黑布,眼睛上也有一種感官刺激。果然,那位男人證實了她的猜想:“哦,對了,來電了!讓我看看,來拜訪我們的這個女孩子,是不是個美人?”那人粗著嗓子說到。
方子期覺得,這個男人說話的內容和他那嗓音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搭,嘴上說著采花大盜一般的言論,可偏偏配了一種像是鄉野魯夫的粗野嗓音。
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不錯,就算不看眼睛,也是位美女!”對方讚到。
“皮膚細膩,這鼻子也長的精致,特別是這嘴唇——”對方拉長了聲音:“剛才我這一品嚐,是實實在在的回味無窮啊!”
方子期被氣得渾身發抖,尼瑪,與其忍受這種被人調戲的折磨還不如給她一槍來得痛快!
她本來以為,這人還要繼續說些什麽讓人難忍的話。哪裏知道,對方居然對著門外:“藥箱!”
方子期以為自己聽錯了,要藥箱做什麽?
不過稍後,她就明白了。等藥箱送來後,因為那人幫她給手臂消毒,嘴裏還嘖嘖有聲:“哎呦,這細皮嫩肉的,受這麽重的傷,好可憐!”
方子期想起來了,自己被那鋼鐵人給扔出去的時候,手上被石頭的尖峰給剮了一下,想來是受傷了。剛才這麽激烈的身體或者心理的對抗,讓她完全忘了這回事。
而對方在黑暗中,剛開始也不知,顯然也是後來電來了才看到她的傷口。
這種敵我對壘的時候,對方居然還有空來替她包紮,方子期的心裏,不知道是該感謝還是該更憤懣。
那人熟練地幫她消毒,然後還用紗布捆紮好了。這才悠悠地接著往下:“這麽嬌滴滴的小娘子,不如跟了我算了,還受這麽大的苦,真是造孽哦!”
然後用征求意見的口氣:“跟我吧,怎樣?不用你出賣你的戰友。”
艾瑪,真是話太多了!遇上這麽一個話多還色眯眯的對手,方子期真希望有咬舌自盡這種死法,免得自己受這種不堪的折磨!
可惜,她是懂科學的,咬舌這種事情,能死的不多,就算要死,據說也要等血流幹!至少也得五六個小時吧?
這招實在是徒增煩惱,難解燃眉之急啊!
她冷哼了一聲,高傲地昂起頭來,不搭理。
可也就是她這麽仰頭的動作,卻是大大便宜了對方,方子期隻覺得自己的唇上又是一熱,然後,她那微張的嘴裏像是被小蛇鑽了進去一般,靈活地一攪,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又飛快地撤離了。
以致於方子期反抗一般地狠狠一咬,沒咬到那偷襲她的東西,反而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滿口的血腥味。差點就要等同咬舌自盡了。
方子期被氣得跺腳,雙手背負在身後亂揮舞著,腳也毫無章法地踢著麵前。
“怎麽樣?我的接吻技術還不錯吧?”那人洋洋得意地顯擺,根本不管方子期是什麽情緒。
“是不錯,不過時間太短了,我都沒仔細體會。”方子期鎮定了下來,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對方笑:“小姑娘,別以為再騙我一次,我就會讓你咬到舌頭。”
尼瑪,她有那麽明顯嗎?她好歹也是出了名的機靈人,怎麽到了這人這裏,人家居然一點都不上當了!
不過既然開了頭,方子期也不打算不繼續。她嘴裏嘶嘶著,像是在控訴,也像是在撒嬌:“哎呀,捆得我的手好痛!還拉到我傷口了!”
“這位先生,您這麽大的能耐,我也跑不掉,你幫我把手鬆開好不好?”
“那我親你一口好不好?”對方一點都不客氣。
方子期抿緊了嘴唇,不語。
對方輕笑:“給不給?”
方子期所有的忍耐終於爆發,再也裝不下去了:“傅沛璟,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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