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傅瑾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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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相知趕著拍夜戲,忙完已經很晚很晚了。本想打電話給傅瑾,讓接她一下,結果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陸輕,要不你送我回家吧?給傅瑾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估計他太累了,早早睡了。”許相知托著疲憊的身軀和疲憊的聲音,卻依舊那麽善解人意。

    “這新婚燕爾的,他這麽早就睡了?怎麽一點都不體諒一下在外辛苦工作的新娘子呢!”陸輕開著玩笑。

    “你還說我,你不也一樣?把安微微一個人丟在家裏,跟著我趕戲加班,以五十步笑百步吧!”隻要是鬥嘴的事情,通常都會很來勁兒。

    嘴上說歸說,該做的事情還是一樣都不會落下。陸輕很麻利地幫許相知收拾好了東西,通知了商務車,推開車門,扶她進去坐下,示意車開走。

    “我就不去送你了,你也說了,新婚燕爾的,微微在家等我呢。”陸輕現在也是個已婚人士了,顧工作的同時,也很顧家。

    “我知道,剛才逗你呢,反正蘇師傅會把我安全送到家,你跟不跟關係不大,你又不是司機,哈哈。”許相知一邊調侃著說,一邊哈哈大笑,露出了前麵一小排特別可愛的小虎牙。

    拍戲的地方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回家的路上即使開夜車,路上暢通無阻,也要一個半小時。這一個半小時,許相知靠在座背上,漸漸地睡著了。

    夜很美,陸夜很平,蘇師傅看著許相知熟睡了,知道她拍戲太辛苦,盡量讓車走得很平穩很均勻,不想打擾了她休息。

    大概過了一小時四十分鍾,蘇師傅駕著車緩緩駛入許相知和傅澤的新婚之家。

    “相知,到了。”蘇師傅不忍心叫醒她,但是更不忍心她一直在車上憋屈著,所以還是硬著頭皮壯著膽將許相知叫醒了。

    蘇師傅說得很柔和很低沉,許相知還是打了一個寒顫,她醒了。

    “蘇師傅,謝謝你送我回家,不會是又看我睡的香不忍心叫醒我等了好久吧?”許相知知道蘇師傅是一個心裏很善良的人,這樣的事情他不少做。

    許相知一邊說著,一邊拉起因為睡覺滑下去的外套,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下車回家,準備睡覺。

    “蘇師傅路上慢點,晚安。”許相知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著已經消失在夜幕裏的蘇師傅。

    因為穿著恨天高站了整整一夜,一會兒是跑戲,一會兒是打戲,站在家門口,不工作的此時此刻,許相知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腳都淤青黑腫了。她靠牆角站了一下,左手扶著牆,右手將兩隻鞋子從腳上抓下來,拎著,順勢扶牆的左手將馱載地上的裙角托了起來。

    許相知踉踉蹌蹌,向樓上走去。

    她一路看過去,樓上黑著燈,並沒有煙火氣息。她本來想著傅瑾一定為自己備了飯菜,然後因為等了太久,實在是等不著,然後慢慢地睡了過去。

    她小心翼翼的,沒有打開燈,而是直接進了浴室,先洗澡,然後準備去臥室與傅瑾回合。忙了一天的她,餓得已經到了極限,沒有任何食欲。

    “稀裏嘩啦稀裏嘩啦……”浴室的水溫度剛剛好,從頭淋到腳,特別解乏。許相知很快清醒了很多,裹著浴巾,向臥室走去。

    新婚夫婦,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許相知摸索著進了臥室,一開壁燈,結果床上完好不動,傅瑾沒在。

    這下可把許相知急壞了,她找遍了家裏任何一個角落,確定傅瑾的衣服手機都不在家以後,她打電話給陸輕:“陸輕,傅瑾不在家。你快給他打打電話,看看是去哪兒了?”許相知帶著一聲哭腔,她有點急了。

    一個女孩兒子,最著急的時候,可以仰仗的男人隻有這兩個,一個是自己的助理,一個是自己的守護神。

    陸輕來不及說太多安慰許相知的話,趕忙撥通了傅瑾額電話,“嘟——嘟——嘟”,對麵一直是忙音,沒有人接聽。

    陸輕把不願意打擾的人也打擾了一遍。

    “王叔,傅瑾少爺在公司嗎?”陸輕給傅瑾少爺的管家打去了電話。

    “沒有,今天這好日子,怎麽會在公司。”王叔很開心的說。

    “什麽好日子呢?”陸輕好奇地問著。

    “今天是傅瑾少爺的生日,你不知道?他肯定是和相知在一起慶祝呢。”王叔不知道什麽情況,隻是根據自己的猜測隨意地說著。

    “奧,這樣呀,怪不得我聯係不上他,可能忙著過二人世界呢!”陸輕假裝不知道真相,不想讓這件事給太多人知道。

    陸輕又給傅澤打了電話,又確定了一下,傅瑾也不在傅家。

    陸輕現在開始頭大了,他想著傅瑾估計是因為許相知忙著拍戲沒時間陪他過生日心裏麵生氣了,但是到底去哪兒了,這個著實讓人頭大。

    為了讓許相知放心,陸輕打電話給許相知:“你稍等一下,我馬上過來接你,咱們一起去找傅瑾少爺。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具體他去哪兒了,我不知很確定,隻能碰碰運氣吧。”

    許相知突然回過來神:“難怪,他今天手要接我下班,約我吃飯,我怎麽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先別想那麽多,我估計她就是一個人去喝酒了,或者找了一個自己過生日的方式吧!”陸輕一邊寬慰著許相知,一邊駕車想許相知的新家駛去。

    許相知哭得已經泣不成聲,她埋怨自己,怎麽可以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記呐。人最怕的就是等待中滿滿積澱的失望,那種感覺,真的糟糕透了。她是最了解那種真相的。

    許相知一邊等陸輕,一邊不停地撥著傅瑾的電話。

    “嘟——嘟——嘟”對方一直都是這種無人接聽的忙音。她從樓上移到了門口,向遠處張望著,等到淚眼模糊,四等到肢都有點僵硬,等著陸輕的車,等著和陸輕一起尋找傅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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