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他這是造的什麽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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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我隻是很奇怪,你為什麽一下子就能接受他了呢?”高蕾忽然有些疑問,八卦隻是滿足她空虛的內心,但是她更在意自己的朋友。
蘇禾看著高蕾若有所思,久久開口,“如果兩個人明明相愛,又都有為難,又何必彼此為難呢?”這句話說得別有深意,高蕾一時間並沒有理解,知道很久以後她自己也經曆了這樣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後,她才明白今日的蘇禾是何心境。
“噢。”高蕾見蘇禾的眼神比從前都溫柔了許多,此刻堅定又飽含深情的說,雖然她並沒有得知蘇禾和溫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忽然間就接受了,但是看到她現在幸福的模樣就放心了。
火鍋店中午的時候人並不是很多,因為下午還要上班的緣故,很多白領都生怕會帶著一身火鍋味兒進公司。這對兒姐妹就坐在火鍋店靠近窗口的位置,圍著呼呼的熱氣,兩人沉浸在美味的誘惑中,對周圍的一切一無所知。
慕笙楓開著騷包的車經過這裏看到這一幕,高蕾此刻眼睛裏沒有剛才的一絲霧氣,笑逐顏開,在紅彤彤的鍋裏撈上來涮羊肉不顧形象吃的特別香,慕笙楓覺得高蕾吃的很可愛,忽視了自己此刻嘴角微微揚起的笑容。他想進去蹭個午飯吃,腦袋裏卻響起了溫良剛剛在辦公室裏對他說的話,心裏頓生一陣煩躁,將車速提到最大急速駛出了火鍋店的門前,高蕾像是有感應一般看向了慕笙楓剛剛離開的地方,什麽都沒有看見,失落又慶幸地轉過身。
出了火鍋店,蘇禾覺得不太對勁兒,為什麽感覺總是有眼睛在盯著她呢,可是周圍確確實實都是急著上班的白領們啊,她有些狐疑地打量周圍的邊邊角角,可是並沒有什麽不同。
“怎麽了阿禾,你身體不舒服嗎?表情怎麽有些不太對勁兒?”高蕾注意到了蘇禾此時的異樣,緊張地問。
“沒什麽,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出現了幻覺,還以為有人跟蹤我呢。”蘇禾覺得肯定是想多了,自己又不是什麽言情裏的女主角,怎麽可能會有人跟蹤自己呢?
蘇禾並沒有放在心上,隻當是自己最近真的疲勞過度了,和高蕾一起進了公司。
奧翔頂樓,“溫總,蘇小姐中午和原來銷售部的同事一起吃了火鍋,沒有什麽特別的。”特助自從上次時間以後就被命令隨時匯報蘇禾的情況。
“好,我知道了,讓保護她的人一定要小心,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一定還有下文。”溫良在看不見蘇禾的每分鍾都在想她。
蘇禾回到辦公室剛剛那種不適感才逐漸平息,她喝了一些咖啡,爭取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不能繼續渾渾噩噩的陷入過度疲勞中。她想到溫良已經一上午沒有找過她,正在發呆之際,電話鈴聲響起。
“中午吃了什麽?有沒有想我?”電話那端溫良柔柔地說。
“吃了特別誘人的火鍋,才顧不上想你呢。”蘇禾的性格就是這樣口是心非,溫良聽了也就當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是嗎?比我還誘人,嗯?”溫良帶著誘惑的腔調說,特意加重了尾音,聽起來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你臭不要臉,大白天地瞎說什麽呢?”蘇禾即使隔著電話還是輕易就被溫良挑逗。
“阿禾,我們都一起睡過了你還害羞什麽,再說了我受傷的時候你不都趁機把我看了個遍了,怎麽?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蘇禾聽著溫良不正經的話,“哼”了一聲,沒有說出來話,耳朵根子都紅了,像是櫻桃一樣誘人,幸好溫良在答應蘇禾後就撤掉了她辦公室的監控設備,不然這一幕被溫良看到一定會起色心,血脈噴張的。
“好啦,阿禾,我就是想你了,晚上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處理,到時候讓李特助送你回家。”溫良確實有事兒要處理,但是他怕蘇禾聽到後會多想,他最怕她胡思亂想之後又不在理他,所以他選擇了暫時隱瞞。
“好,我知道啦,你快去忙工作吧。”蘇禾知道就算她說不用這麽麻煩,溫良還是一樣會派人送她回家,她說了他還會不高興,幹脆就欣然接受了。
夜色降臨,溫良在邁進溫家老宅的一瞬間有點恍惚,三年了,他一直不能原諒他們,也從沒有回到過這個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如今看起來溫宅仍舊氣派,外麵看起來仿佛王宮一般宏偉而又遺世獨立,圍牆上多年也未見裂痕,有些複古的意味,外麵亮起一排燈圍繞著宅子足足有上千盞。走近院內倒是有些淒涼,家中的傭人在晚上很多都已經休息了,而三層高的別墅裏,隻有一家“三口人”圍著餐桌在吃飯。
門沒有鎖,溫良走了進去,見三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溫馨的吃著晚飯,其樂融融,自己站在那裏倒像是個外人,心中不免有些刺痛。
第一個注意到溫良的人是白木辛的母親白梅,她見溫良回來了心頭一怔,這個人三年沒回來如今回來是要做什麽?雖然心底早已翻起千層浪,但是表麵上還是紋絲未動,“呦,阿良回來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來,快過來吃飯吧,阿姨去給你添一副碗筷。”說著便起身朝廚房走去,臉上樂嗬嗬的,儼然一個慈母形象。
“我回自己的家怎麽還需要像你一個外人報告不成?”溫良連眼神都沒有給白梅,隻是死死地盯著背著他坐的白木辛。
“混賬!你三年來幾次過家門而不入,我怎麽養了你這麽個不孝的東西,還敢跟你媽這麽說話?”溫老爺子已經花甲之年,到底中氣不足,說幾句話便咳嗽起來。他雖然看見溫良回家心裏十分欣喜,心想這孩子終究是想通了,誰知他一開口就如此大逆不道。
白木辛聽到溫良聲音的那一刻便坐不住凳子了,要是平時她早就開心得恨不得貼到溫良身上投懷送抱歡呼雀躍,今天的她卻覺得坐立不安,背後那雙眼睛仿佛要將她看穿,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千萬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爸爸。,您怎麽樣,您身體不好,可千萬不要跟哥哥賭氣,氣壞了身子啊。”說著從溫老爺子的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藥瓶,便喂他服下,接著轉身對上溫良的目光,真的帶著急迫的語氣說,“哥哥,爸爸自從你離開家的那天起,心裏一直惦記著你,思念成疾,你能不能不要再刺激他了,算是木辛求你了。”白木辛楚楚可憐的樣子落在溫老爺子心中,不禁感慨萬分,一個是親生兒子,一個是毫無任何血緣關係的女兒,他這是造的什麽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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